好她,跑到我這裡做什麼呢?”
應蕊笑著坐下,道:“這是說哪裡話,我做什麼要去討好她呢……好了,又氣個什麼?”
應翠忍了一忍,到底沒忍住,便道:“怎麼什麼好的都是她的了?先前小表舅是這樣,如今又拿了我的衣裳給她!當我是什麼呢?”
應蕊見她滿面怒色,便勸道:“不能這樣說,小表舅自看上懷真妹妹,誰又能想到呢?她不是也沒答應的?至於衣裳……誰叫你的好衣裳多呢?分一兩件給妹妹也無妨。”
不防應翠聽了,更是叫道:“什麼叫她沒答應,可知我最恨的便是這個……她明明就是惺惺作態,心裡指不定多高興呢!你也知道,太太私下曾說過,有意讓小表舅跟我……”說到這裡,應翠便停了口,面上薄紅,只是說道:“這不是故意戳我的眼麼?何況這個不夠,今兒又拿我的衣裳去……我是好衣裳多,卻也要問問我為什麼多,她為什麼少,且看看我娘是什麼出身,她那娘又是什麼出身,兩個人當初的嫁妝又是如何……她輪得到跟我攀比衣裳多少好歹?”
應蕊嘆了口氣,道:“話雖如此,到底是姐妹們,我們又比她大,能忍則忍罷了。”
應翠只是滿懷不忿:“我們且是能忍的,她倒是好……可替我們想過?前兒鬧出那種事,叫我們臉上都沒光,這一次秦家姐姐做壽,竟沒請我們,何嘗不是因為她那件事帶累了我們的緣故?”
正一通亂罵,門口有人掀起簾子進來,道:“作死呢!到底在胡說什麼!也不知道避著人!”
原來是許源回來了,應蕊應翠一見,慌忙站起來,應蕊忙便見禮,許源微笑著說道:“蕊兒,你母親才回房去了,你不去給她請安?”應蕊領會其意,便藉故告退出來。
剩下許源母女在屋裡,許源便疾言厲色地說道:“翠兒,你方才在胡說些什麼!年紀這麼大了,怎麼也不知個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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