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遺憾反而更好。”
蘇臻真甜甜一笑,挽住蘇逸的胳膊,“您說過帶我和哥哥逛遍京城的,哥哥總是一個人在外跑,都不帶我出門玩,昨兒哥哥還拿贏回來的彩頭饞我。”
最近蘇皓暉在帝都大出風頭,搶了四大公子不少的風光。
蘇逸頗以子為榮,笑道:“你看上得彩頭,皓暉不肯給你?”
“是我搶來的。”蘇臻真瞪大眼睛,蘇逸摸了摸她的額頭,“皇上委任我和謝大哥開海事衙門,以後南洋來得好東西會很多,到時我讓你先選。”
“是主管海事衙門?”
蘇逸點點頭,“開海禁勢在必行,陛下慎重先開海事衙門探探路,以後能否主持海禁……就看我能不能做得合乎陛下心意,協調上下的關係。”
若是蘇逸能完美的完成明景帝交代的差事,升遷指日可待。
蘇臻真眼睛發光,深知以後最肥的官員就是主管海貿的,父親有此為根基,必能大展宏圖,上輩子蘇臻真最遺憾的就是父親沒能實現抱負。
“爹儘管在外面奮鬥,家裡的事情有我和娘在,您就放心吧。”
蘇逸點點頭,對妻女還是挺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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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邁沉著一張臉回到侯府,沒臉去見劉氏,憋一肚子氣回屋,誰知本該在養胎的妻子小劉氏卻不在。
“夫人去了何處?”
“回三爺的話,夫人去水榭避暑。”
蘇臻真的話對蘇邁略有影響,成親多年,小劉氏好不容有孕,蘇邁格外珍視,擔心小劉氏有危險,他主動去水榭接小劉氏,順便他還提著冰過的水果。
乘涼的水榭薄紗垂下,兩道人影擁在一處,竊竊私語聲很淺,很輕。
“都說我這胎是小子……”
“小子好。”
就在此時,通風報信的人趕過來,“主子,主子,三爺過來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薄紗後傳出,男人急促凌亂的呼吸聲傳出,“確定是他?!他不是去見蘇逸了?”
“不知怎麼……三爺提前回來了。”
小劉氏焦急的說:“這可怎麼辦?”
水榭後面就是鏡湖,蘇邁堵住九曲迴廊一切就穿幫了。
“要不,你從水下走?”
“不行……我不大會水。”
男人回頭掂量湖水的深淺,俊秀儒雅的面孔劃過陰鬱,尋找暫且藏身之地。
蘇邁已經走上九曲迴廊,小劉氏嚇的臉龐泛白,嘴唇哆嗦,沒男人容忍妻子偷情,養著野種,而且此事一旦拆穿,小劉氏萬萬沒有活路。
“三爺,三爺。”
“何事?”
蘇邁距離水榭已經很近了,垂下的薄紗讓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回頭看去,“母親有事?”
來傳信的奴婢正是劉氏最最器重的大丫環紫月,“夫人曉得三爺您受了委屈,專門準備了你最愛用的甜品。只給您一人做得,夫人為此忙了大半天。甜品涼了味道會差許多的。”
蘇邁看了看水榭,把手中的籃子交給迎上來的小劉氏婢女,“跟夫人說,一會我來接她。”
“夫人正在午睡,奴婢會仔細侍奉的。”
蘇邁隨著紫月去見劉氏。
小劉氏和躲在水榭裡的男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還是姑姑有法子,蘇邁別人的話都不肯聽,把姑姑的話看做聖旨。”
“你說這些作甚?!”
“我不是佩服姑姑嘛,能穩住侯爺,還能牽制蘇邁。”
“……”
“生氣了?”
小劉氏挺了挺肚子,“我肚子裡可是你的骨血,若是我有個好歹,姑姑別指望再抱孫子了。”
男人轉過身,俊美儒雅的臉龐面對小劉氏,永安侯世子蘇遜眯著眼睛,“就算你生得是兒子,他也只能列在三弟名下。
“世子表哥當日答應過我什麼?當年我嫁他不過是權宜之計,表哥,你三十好幾唯有一子,您就不怕萬一有個好歹,您五子承嗣?您捨得親生兒子管別人叫爹?還是表哥你一直看不起的人?”
小劉氏靠近蘇遜懷裡,低聲道:“我不求您給我名分,總之我是要下地獄的,只希望我兒子能叫您一聲爹,莫非表哥連這點心願都不肯答我?”
“當年本來就是我和表哥情投意合,不是我庶出的身份,同表哥白頭到老得該是我,看錶哥娶別人,您可曉得我有多難受不是為了能同表哥時常見面,我又怎會答應蘇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