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西瓜有些牙酸,在看到雷澤臉上毫不掩飾的厭煩之後,頓時牙就不酸了,橫豎不關她的事情不是……等等,她喊呂傑凱哥哥?那她不就是呂傑凱口中被雷澤拋棄的妹妹?
西瓜狐疑的看向雷澤:你拋棄過她?
雷澤秒懂,臉色突然就有些難看,似乎想到了很噁心的東西,抬手擰了擰西瓜的鼻子,對著西瓜捂鼻子冒火的臉扯了扯嘴角:“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很挑的!”
意思是這種貨色他雷澤根本看不上。
但很顯然這種想法對方不知道,或者說即使知道了也沒有在意,就看到扶著自家哥哥手的呂雪兒慢慢的朝雷澤和西瓜走來,一張蒼白的臉因為羞澀和激動泛出紅暈,讓原本就美好的小天使瞬間便沾染上凡塵,帶出了淡淡得屬於少女的嬌媚。
“阿澤……好久不見……”呂雪兒直接無視了西瓜,甚至連一個眼尾都沒有掃過來,一雙秋水剪眸只看著手裡拎著長劍一身正紅的雷澤,眼裡的情意柔得幾乎滴出水來,西瓜稍稍惡寒了一下,耳中聽到柔和溫軟的聲音道,“你是來看我的麼?我身體還沒有好所以沒有在這裡……”
“不是。”雷澤直接打斷呂雪兒的話,無視對方瞬間蒼白的臉色和脆弱的神情,低頭牽起西瓜的手,“我去申請一個新房間,走吧。”
“哦。”西瓜點了點頭收起法杖。
“雷澤,你怎麼跟雪兒說話的?”呂雪兒的大眼睛微微發紅,滿目幽怨的看著雷澤,呂傑凱卻沒有自家妹妹那麼安靜立刻跳了出來,充分解釋了二貨和妹控的完美結合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產物,“以前你身邊沒人也就算了,老子就當你喜歡男人,我也不能把你掰直了,只能看你辜負雪兒,如今看來你明顯性向正常,你為什麼還這樣對雪兒,雪兒乖巧懂事善良又溫柔體貼,你到底哪裡不滿意了,反而隨手拉個酸菜臉,還特地到這間房間來,你是特地讓雪兒傷心的麼?”
西瓜聽到酸菜臉整個人都不好了,雙眼一凌瞪向呂傑凱:“誰酸菜臉?你才酸菜臉,你全家都酸菜臉!”
“噗——”雷澤拍了拍張牙舞爪的西瓜,“你不是酸菜臉我知道。”
“笑你毛線!”西瓜拍開雷澤的手,手指直接戳到他的胸口,“知道自己長得招蜂引蝶你不會去毀容啊!憑什麼總是我躺槍!”
“又胡說,你捨得我毀容?”雷澤握住西瓜的手指勾著嘴角道,“你要捨得,咱們立刻就去。”
“誰舍不……”西瓜突然頓住話頭瞪了一眼雷澤,然後冷眼看向呂家兄妹,抬手拍了拍雷澤帥得慘絕人寰的臉,抬著下巴十分鄙視的看向窺探者們,“自己的東西自己心疼,憑什麼因為別人的貪婪妄念就要毀了自己的寶貝,這麼長臉的未婚夫投十次胎也不定能遇到,好不容易踩一次狗屎運,哪能因為有人搶就隨便毀了的道理?”
雷澤一開始聽到小東西說自己長臉神情很愉悅,但是聽到踩狗屎運頓時笑容凝結……未婚妻不但喜歡說亂七八糟的網路詞還喜歡亂用形容詞,他們明明是天賜良緣,美好得一塌糊塗,怎麼就是踩狗屎運了呢?
“誰貪婪妄念,你有什麼能和雪兒比的,也不知道雷澤眼睛是瞎了還是瘸了!”呂傑凱也同意對方踩了狗屎運這個說法,可不是踩了狗屎運麼?不然憑什麼雷澤能看上她!
“我比她身體好!”西瓜直接犀利一刀捅在呂雪兒的心口,“古往今來,男子選擇女性伴侶,除了愛美之心和所謂的愛情之外,最主要的就是延續下一代,你妹妹這個樣子先不說有沒有愛情的問題,我要是男人第一個就不會選你妹妹,光一張臉是能吃還是能喝?既沒有健康的身體生育下一代,也沒有足夠的精力作為賢內助幫助外交,還要做丈夫的事事小心照顧,說不定動不動就要病危就醫,要你妹妹不但費時費力還費錢,萬一哪天一不小心嗝屁了,還要重新找女人結婚,這麼麻煩的事情,除非腦子進水,正常男人誰會幹?”
“你胡說八道!”呂傑凱被西瓜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我妹妹那麼好,願意真愛她照顧她的人多得是!”
“是麼?既然後備胎這麼多,何必揪著我的未婚夫?”西瓜最後又補上一刀,“看你妹妹的身體,恐怕連履行正常夫妻義務都不行吧,我勸你還是自己家裡養著免得禍害別人,捧回家一尊能看不能碰的菩薩,還絕子絕孫!”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呂傑凱不敢相信一個女孩子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說這種話,還說得如此一本正經,“你還有沒有教養!”
“我說錯了麼?”西瓜很無辜的看向雷澤,“你娶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