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欺負自己了,於是,她使命的掙扎,但那個踩著自己腦袋的腳就是沒有移過一絲一毫,反而逗的西門連哈哈大笑起來,並道,“果真是個白痴!”
王子君淡漠的瞥了一眼,也並不阻止西門連的舉止,反而,也露出厭惡的神色,真卑微渺小,這樣的女人,父皇怎會讓她當自己的太子妃?
許可欣越是看到許青闌丟臉,她就越開心,特別是在太子殿下面前,但是,她卻不得不為許卿闌說話,“西門連,闌兒好歹也是未來的太子妃,你如此粗魯對待,傳出去了,那可如何是好?”
但這句話也更讓王子君臉色一沉,這句話就如同一根針狠狠的紮在他的心尖上,他是何等的尊貴,日後竟要娶一個弱智當太子妃,怎麼說,他也接受不了。
丞相夫人的臉色更難看了,她明顯感覺到冷子君的不滿,該死的,相府的顏面都要給這個廢物給丟盡了,“許青闌,你這個死……”
她還未來得及出聲教訓,許青闌卻兩手抓住西門連的大腿,對著他的小腿就是一咬,壞人,全都是壞人!
西門連小腿一痛,低頭一看,那弱智咬著自己的小腿不放,褲腳處溼噠噠的一片,真髒,養尊處優的少爺哪能忍受的了,“白痴,離我遠點!”
於是,他抬腳猛的一甩,許青闌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被狠狠甩了出去,先是在地上翻滾了幾圈,隨後腦部猛然撞在了一邊花盆,血,觸目驚心,從額頭處緩緩流下,劃過那蒼白的臉頰。
興許他們也未曾預料是這種結果,一瞬間愣住了。
萬一這白痴出了什麼事情,驚動了皇上,若是怪罪了下來,那可不是他們可以承擔的。
但他們心裡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巴不得許青闌就這麼死了算了。
“來,來人啊,快,快去請大夫!”許可欣率先反應回來,她眼中充滿了焦慮,緊張兮兮的跑了過去,探了探許青闌的鼻翼,眼中露出一抹狠光,這樣子都弄不死你,哼。
“今日真是晦氣!最好死了算了,省的浪費府中的糧食!”丞相夫人小小聲的嘀咕了一下。
西門連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他不就是輕輕一甩而已嗎?哪知道這個廢物竟然這般脆弱。
“子君啊,那個,我絕對不是故意的!”西門連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低頭認錯,但眼中毫無悔意,憑他爹是朝中的重臣,皇上要處治他,也掂量掂量一下自家爹的面子。
“罷也,不關本殿下的事。”冷子君冷漠開口了,連點悲憫也不願施捨。
真吵,哪來這麼多嘰嘰呱呱的聲音,這群煩人的蒼蠅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她不是因為弄實驗,而引發了爆炸,難道,她在醫院?
可是,醫院怎麼就如同菜市場那般嘈雜?
正當兩個丫鬟把昏迷的許青闌給扶起來要拖進別院的時候,那雙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了,那是一雙冷漠帶著寒氣的眼睛,她帶著點迷茫的眼神掃視了周圍的環境,陌生且古風十足的環境,雅潔不失貴氣。
在她迷惑不解之時,腦中傳來零零碎碎的記憶,接受記憶完畢之後,只見她閉了閉眼,心裡深深的嘆了口氣,想她二十一世紀天才少女許青闌居然魂穿一個弱智少女的身上,還被欺負的如此淒涼,突然之間,她有一種感同身受的錯覺。
隨著那一聲輕嘆,本不太樂意扶許青闌的兩丫鬟一發現她醒了之後,立馬嫌棄的放開雙手,並丫回到丞相夫人的背後站著,道,“夫人,她醒了。”
這麼粗魯的對她,許青闌在考慮是折斷她們的腿還是直接殺了好了。
許可欣本是站在一旁,但一見到許青闌無礙之後又站遠了一點,臭死了,虧本小姐還能忍這麼久,她溫婉一笑,“闌兒妹妹無事便好。”
“這樣子都沒能要了她命,嘁!”西門連說的風輕雲淡,根本不把許青闌的命當一回事。
許青闌又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下了,可此闌非彼闌,墨色的眸戾氣橫生,西門連,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暗戀許可欣不敢表白的孬種罷了。
還有這兩個尊卑不分的丫鬟,就算是個白痴,好歹也是丞相的女兒,頭頂還掛著太子妃的頭銜,可這個太子就算看她出醜也不表示些什麼,這些欺人太甚的渣渣,真讓她惱火。
許青闌站了起來,臉色蒼白,眼睛半眯著,血染了她半邊的臉,看起來驚悚不已,怪嚇人的,她悠悠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渾身充滿了優雅從容的氣質,明明就是個弱智,突然讓他們覺得有什麼不一樣了。
許可欣還想裝溫柔善良的關心許青闌,“闌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