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興是知道近共是不可能傷害的了許青闌的,並想到了遠攻的方法,而這個絕技,確實讓人防不勝防。
許青闌聞聲,回過了頭,嘴角不禁就抽搐了好幾回了,視線對上了那把飛來的飛劍,那盡在咫尺的鋒芒,倒是有幾分刺眼了。
但,如果單憑一個偷襲就想殺的了許青闌無疑是個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只見許青闌單手抓住遲宮翎的袖袍,往後一個翻腰,形成了一百八十度的平行直線,鋒利的劍刃一飛而過,那股冰冷的氣息掃蕩起一陣勁風,她的長髮倒是被這勁風削斷了好幾根。
遲宮翎的目光轉移到了遲宮南的身上,那眼中暗藏著一股殘暴的嗜血冰冷。
而劍在遲宮南靈活的操控之下繼而轉了一個圈,又對準了許青闌,刺了過去。
遲宮翎抿著薄唇,在旁摘了一片樹葉便是投射了出去,柔軟的葉子彷彿在他手中成了無堅不摧的石子,在撞上那把利劍之後,吭的發出一聲刺耳的撞擊聲,那把利刃居然因此斷成了兩半,砰的就掉落在了地上。
在遲宮南的眼中除了震驚依舊是震驚,想不到短短十年,遲宮翎的武功竟高深到如此境界,以後無論去到那裡隨便一種毫無危險的東西在他手中都化為利器,他的表情十分陰沉,十指之間纏繞著銀色的鐵絲,這銀絲比控制利刃的還要粗一點,很細很細,但對於這種細小的武器很是令人防不勝防,況且還是這麼多。
然而,遲宮肆嶽老臉一黑,“遲宮南,再不住手老夫對你不客氣。”
“你這個護短的老頭子少在這裡唧唧歪歪,老夫老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遲宮南出言粗俗,根本完全不把遲宮肆嶽放在眼裡。
他的眼裡也就只剩下仇恨了。
遲宮肆嶽憋的老臉粗紅的,肚子裡的火燒的十分旺盛,“哼,看老朽不順眼,你當真以為老夫就裁決不了你了是麼?”
“既然如此,本尊就地解決了你。”
遲宮翎的身上開始蔓延一股生寒的殺氣。
“今天新帳舊賬一起算!”
淡然之的遲宮翎神情邪魅,那雙狹長的鳳眸微眯,“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遲宮肆嶽,老子還什麼都沒有說。
……
許青闌被遲宮翎攔腰用內力輕輕的推去了安全的地方去了,周圍的樹木被風吹的莎莎響,一陣靜謐之後,兩人開始交手了。
遲宮南攻勢很猛,招式卻十分陰毒。
只是,跟他對打的人是遲宮翎,你跟他來陰的,他照樣能陰的你欲罷不能。
幾招之下,遲宮翎下手果然非常之重,在一片葉子之下切斷那縈繞周邊的銀絲之後狠辣得在一掌打在了他胸前,遲宮南整個人砸在了地面上,十分狼狽。
可失去理智的人總是會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今天就算老夫死了也要拉個墊背的。”
遲宮南突然全力提轉了功力,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一手提拉,坐在一旁放空發呆的許青闌就像風箏一樣,被扯了過去,原來,在第一次交手的時候他就已經在許青闌的腰間處勾了一條銀線,這狡詐的小人。
遲宮翎看出他的意圖,深寒的冷意從體內散發,本收斂起的殺氣源源不斷的湧現,魔主一怒,天雲變色,風雲湧動。
許青闌反應非常敏捷,她一手從靴子裡面抽出血祭,血祭通紅的短刃亮了出來,也釋放著森寒的殺氣,她想要把銀線給隔斷,無奈,那銀線卻十分有韌性,一切下去就彈了回來。
“別掙扎了,這銀絲是傳奇兵器,除了傳奇兵器沒有任何武器可以斷的了它的弦,跟著老夫一起下地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瘋狂的笑在周圍震盪個不停。
許青闌突然之間一手勾住那條繩子,兩人之間的距離間距了十米,她可以向叔叔證明,就算發生任何危險的事情也會很好的保護自己,她潤紅的小唇彷彿玫瑰花瓣那般嬌豔,從腰間的掛袋裡掏出了一顆嬌小型的霹靂彈,“要死你自己死。”
嬌小型的霹靂彈威力也是十分威猛,小手一個標準的投擲的姿勢,穩穩的已完美的弧度拋了過去。
然而遲宮南卻把一部分的內力轉移到了手上,想要一舉把許青闌給扯過來。
許青闌得手並沒有帶護手的東西,那纖細的銀線勒緊著她的手,到最後那手已經被銀線割傷,血色浸透那跟銀線,沿著銀絲而滴滴的落在了地上,另外一手還在快速的切著銀絲。
好歹我的血祭也是兵器中的極品,已經快接近傳奇兵器的頂級兵器,就不信切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