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七色組織的掌權人擁有一雙紫色異瞳,十年前名震天下的嗜血魔主,所到之處都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想不到十年之後,居然一絲絲也沒有改變?
如果墓穴的地圖在他的手裡,想要奪走,比登天還難。
在猜到了身份之後,有的幫派立馬帶著人馬離開,雖心有不甘,但這樣下去,別說地圖沒搶到,人全都死在這大門口了。
“走…。”
而在裡邊,軒轅漠塵看著外面的夜色,那燭火微弱的搖曳著,萬博站在他的身後,“主上,你說遲宮翎身上會不會真的有墓穴的地圖?”
萬博心裡也還在猜測,要不然也用不著這麼大動干戈!
軒轅漠塵藍眸思考起來宛如浩瀚的星雲那般璀璨奪目,透漏著點點的神秘,“你只要知道,他這麼做肯定是有別的目的,至於有沒有地圖,到時候秘境一開,不就知曉了?”
許青闌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眼睛還是眯成了一條直線,但是酒樓內的氛圍還是安靜了不少,想必昨晚殺了不少的人。
遲宮翎親自把人從偌大的床給拖了起來,“寶貝,昨晚你很早便睡了,還沒睡夠?”
許青闌兩手抓著男人胸前的衣領,頭埋在那堅實的胸膛處,繼續睡覺,渾身懶洋洋的勁,男人沒辦法,只好把人繼續放回床上,讓她繼續睡。
剎風一在,就成了全能型的保姆,他手中拿著洗漱的臉盆還有毛巾,桌上已經擱置了熱騰騰的粥了,但是,許青闌還睡得死死的。
遲宮翎也只好讓剎風把東西先放下出去了。
然而,剎風才關上雅間的房門,便是有三個器宇軒昂,長相倒也十分出眾,的男人出現了。
“遲宮翎呢?”站在中間穿著白色長袍,這語氣不像是詢問倒是像在質問。
剎風淡漠的眼神過去,“找我們主子何事?”
“哼,我們天仙派的玉衡長老要見他!”那鼻孔都得朝天了,眼神充滿了蔑視。
剎風眼中殺氣一現,“滾…”
天仙派的這位趾高氣昂的弟子臉色一青,“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叫本公子滾?”
可是,剎風身上釋放的殺氣足以讓人心驚膽跳了,這時候,另外一個穿著藍色繡著精緻的長袍的人臉上帶著儒雅的笑容,“閣下,別動了肝火,事實上,是三派的長老都想見見你們主子了,特地來囑咐我們請你們主子過去坐坐的。”
“是啊,只不過是某些人只以為自己門派天下第一,也不知道在得瑟什麼。”另外一名男子恭迎了上去,他著了一身玄色窄袖蟒袍,嘴邊掛著十分燦爛的笑容,但語氣一直在挖苦著那名穿著雪白長袍的男子。
那男子這麼被譏諷了一把,臉色一陣青紫,“瑞豐,趙陽,你們處處針對我,到底安個什麼心?”
“喲,敢情你肖飛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大人物呢。”
“趙陽你!”
肖飛滿臉怒容的看著那個身穿玄色窄袖蟒袍的男子,一副快噴出火的樣子。
剎風自然是沒興趣看著這三人在這裡大吵大鬧,白眼一翻,“若是你們是來吵架的,那你們可麻煩走遠點,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豈有此理,本公子就看你怎麼對我不客氣了,遲宮翎算什麼,你又算什麼狗屁東西!”
肖飛噌的猛的一掌拳,十分兇猛的就一拳揍向了剎風那去。
至於餘下的那兩人,互看了一眼,十分無辜的表情,看來今天是別想請到人了。
只是,沒等到剎風出手,便是有一個黑色身影一腳把人給踹下去了,那個肖飛從二樓上直直的摔下了一樓,血一吐,整個人痛苦的呻吟在地上。
樓下,掌櫃李巖又嚷嚷直叫了,“天仙派的臭小子,別把老子的掌櫃給弄髒了,趕緊給我擦乾淨。”
剎風看了一眼,是血冥,那張撲克臉依舊是冷冰冰的。但若是有誰敢說主子的不是,血冥鐵定是把那些人弄的生不如死的那種型別的。
不僅如此,身後的首領還調侃了一句,“我們主子要是什麼都不算,那麼你們天仙派,屁都不是,居然還敢公然挑釁我們七色,有膽有膽!”
首領身後還跟著幾個渾身散發從極致煉獄回來的殺戮之氣的黑色勁裝的殺手。
樓下,肖飛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你,你們,走著瞧!”
“首領,血冥!”剎風喊道。
血冥冷道,“玉衡那老不死培養出來的弟子果然是廢物!”
其實,一針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