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兒氣從心裡來,臉紅如豬肝,羞辱阿羞辱阿,很快的,她一個手指指著許青闌的鼻子,叫道,“我要跟你決鬥。”
在許青闌眼中決鬥等於打架,而剛才段譽說了組織裡是不能打架的,糾結了一會之後,她想了想,“我只和有內涵的人打架。”
段譽首領又在心裡嘀咕了,這貨罵人可真有一手,但是他好像沒有說過決鬥就是打架的意思吧,雖然組織不能打架,可是沒有說過不能決鬥,決鬥只有一種生死決鬥,贏者可是有權利要怎麼處理輸者的小命兒。
而許青闌言下之意又暗罵了柳芳兒了,柳芳兒差沒把鼻子給氣歪了,被一個身份只是一個下人的女人罵沒素質,這會兒又被一個不明身份的女人罵沒有涵養,但是這也會讓一些高傲自大的人以為他們是懦弱了,“哼,我看你是不敢吧?”
這時候,段譽在一旁解釋了,“決鬥可是生死決鬥,若是輸了小命兒可就沒了,小娃兒你可是好好想想。”
而且現在還不確定許青闌的身份,萬一真的是主子的女兒,那就是組織除了主子外最大權利最高的人了,萬一受了傷,主子豈不是一腳又踢他進邢堂受罰了?
“難道決鬥不是打架麼?”許青闌為了確認一下心中的疑惑,蹙死了好看的柳眉。
“我什麼時候說是了?”段譽很是鬱悶的反問,他就知道許青闌是想歪了。
許青闌很是責怪的一眼丟了過去,“不早說。”
段譽躺著也中槍了,這能怪他麼?明明就沒問嘛。
許青闌嚴肅的盯著柳芳兒,“好,我一定會贏你的。”
柳芳兒見許青闌答應了,頓時笑了笑,哼,可是你自己不是好歹,正好爺爺新研究了一種暗器,本小姐就拿你來練練手。
“好,你跟我來。”柳芳兒儘量讓大家別看出什麼端倪,特別是首領大人,她可是一定要狠狠的教訓眼前這個不識好歹的傢伙。
許青闌挽起袖子,摸了摸鼻子,幾天沒有活絡過身體,她也覺得有些生硬了,今天就當是運動運動一下身體。
“許青闌,這白蓮宮的人一般都擅長暗器,一定要小心為上知道麼?”段譽又在一旁小聲的叮囑了幾句,他自己其實很沮喪,平時他才不是這麼囉嗦的,誰叫眼前的少女是主子重要的寶貝,所以即使許青闌輸了,他也不會讓許青闌掉一根頭髮。
許青闌瞟了一眼段大首領,“我只想說一句話。”
“什麼話?”段譽非常狗腿,熱情的回了一句,他覺得這句話一定是狠狠的讚美他一下的,難得他這麼熱心對不。
“你的聲音像鴨子一樣粗嘎。”許青闌丟下這句話後,風一般的飄過段譽的身邊,跟了上去,速度非常的快。
段譽就如同一座石化的雕像,嘴巴張的有點大,想說的話全噎回肚子力氣了。
雪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個首領真是對不住阿,小姐她,她其實不是這個意思,你別放心裡去。”
不是這個意思?
段譽吹鬍子瞪眼,都不懂得尊重長輩,好歹他這個年齡都可以當他爺爺了,“哼,她就是那個意思,你別替這個臭丫頭求情。”
然後也跟隨了上去,沒辦法,他覺得自己就是天生勞碌命阿,但是日子還長,他就不信找不到機會整整這臭丫頭。
雪兒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她這麼說好像真有那麼一點欲蓋彌彰的感覺了。
柳芳兒把許青闌帶到了一塊空地上,但是這塊空地上是豎立了很多牢固的稻草人,據說是白蓮宮的宮主為了訓練弟子練習射發暗器弄的練武場。
許青闌看了一眼,這種地勢應該對柳芳兒很有作用吧,但這種地形對她來說在現代的時候,是經常遇到的,所以,她對於這種地形也是非常的擅長。
“哼,今天就讓你走著進來橫著出去。”柳芳兒落了狠話,非常的有自信,一般的殺手也會在開始的時候被敵人囂張的話語弄的心裡會不安,但許青闌不同,她的膽子早就被遲宮翎養的肥肥的了。
“嗯,我也很期待我贏了之後把你扒光光拉出去遊一圈,讓更多的人來欣賞你英勇的身姿。”許青闌淡淡的說了一句,說這話的時候她雙眼已經眯成了一條指縫,狹長而濃密的線條非看起來也怪毛骨悚然的。
柳芳兒身子一疆,如果……呸,沒有如果,贏的人會是她。
“首領,就由你來當見證人吧。”柳芳兒一笑,很是客氣的對段譽說道。
段譽本來不願意的,但是決鬥必須由長老級別的人當見證人,如果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