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似乎打破了他們的認為。
只見許青闌很是熟練的爬上他們主子的座位,然後雙腿一跨,直接就坐在了他們主上的腿上,而他們的主上,則是一手攬住許青闌的腰間穩住她,讓她更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身上。
世界又玄幻了。
二長老本來是端起了茶杯正要喝茶的,可是餘光在瞥見了他們的主上和許青闌的一舉一動之後,突然就嗆到了,“咳,咳……”
二長老是個看起來是個很慈祥的老人,他的眉毛已經很長的順著兩邊垂落下來,眼睛眯眯的但是也給人一種很銳利的感覺,鼻子很大,嘴唇很厚,耳朵更是多肉的下垂,身子是圓潤的胖,看起來非常的有福氣。
許青闌則是一頭霧水,這個慈祥的老人好像受到驚嚇了,這裡有很嚇人的怪物麼?
遲宮翎別有深意的一眼瞥了過去,“二長老,你是對今日的茶水有意見麼?”
二長老順了順氣,他嗆的面目通紅,又因為遲宮翎的話感覺臉上一熱,丟臉丟大了,“沒有沒有,只是,茶太燙了,太燙了…”
二長老則是心裡暗暗腹誹,老人家經不住嚇,偏偏把他老人家給嚇的夠嗆了。
許青闌瞅了一眼,這個老人家分明睜著眼睛說大話,茶水太熱不是應該會冒煙麼?
然而,坐在二長老對面的老人家卻是和二長老相差甚遠,那便是大長老,大長老比較瘦,臉上的皺紋形成一條條可怕的橫路,雙眼凹進去,但卻透著一股冷漠陰沉的光芒,鼻樑很扁,下巴很尖,他雙手交叉在袖中,看起來也是十分有權威,但一看也知道是一個野心勃勃的老人。
那一雙利眼時不時的掃在許青闌身上,彷彿一把把的利刃要把許青闌給萬箭穿心了。
許青闌黑眸一轉,很是客氣的回了大長老一個眼神。
遲宮翎深邃的紫眸頓時劃過一絲絲笑意,“本尊倒是有幾年不曾坐在這個位置與各位長老閒聊了,是不是本尊不在,你們倒是忘記了自己該有的本分了?”
男人很變態,他可以前一秒和你們雲淡風輕的說話,後一秒就眼睛也不眨一下把惹惱了他的人給殺掉。
你沒有辦法去估測他現在的心情,只是他今天出現在這裡,就證明了肯定是有什麼人觸碰了他的禁忌。
大長老作為邢堂位於男人之下權利最大的,對於男人的問話,他必須首當其衝的回答,“主上,老朽是認為在座的長老都是忠心不二的,至於今日的事情,想必肯定有什麼誤會。”
但對於男人來說,不是僅憑一句誤會就可以打發的。
“哦,誤會?那就說說是什麼誤會讓審判者也出動了,本尊當初設立審判者僅僅只是為了解決這些芝麻小事而存在的?”遲宮翎的紫眸深沉的令人發寒。
而被指到的審判者頓時覺得臉上紅燒一遍了,他們當初的存在是因為當時組織內部動盪不安,經常會出現背叛者,而他們的職責便是掃除這些背叛者,但在組織逐漸步上鼎盛時期的時候,有時候執法者無法完成的任務也由他們來做,而他們這些老骨頭平時也太閒了,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現在這種狀況。
面對於遲宮翎的咄咄逼人,大長老也只能先服軟,“是我們的疏忽。”
但是行厲卻渾身的發了冷汗,就連手臂上的疼痛也麻木了,九長老似乎睥出了什麼端倪,也知道這禍端是自己的孫子給捅出來的。
“主上,是老朽的孫子一時衝動,剛就任執法者並不熟悉邢堂的規矩,還請主上看在老朽的面上,饒了行厲。”
“呵呵……”那一聲冷笑又令人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氣氛更為沉重。
遲宮翎又幽幽道:“可為何本尊聽到的卻是,某個執法者因為愛慕趙曼,又受了冷月的賄賂,而卻沒有本事打贏寶貝,最後因為憤怒把審判者給召了出來,還誣陷寶貝就是半個月前闖進來的那一夥人的內應的?”
行厲的罪名一條條的從遲宮翎的薄唇裡吐了出來。
“還有還有,那蟲子明明沒有毒,我也被咬了,我怎麼沒事?”許青闌伸出一根手指,把他遞到了遲宮翎的眼前,她好不容易才看見那個紅點般大小的傷口。
遲宮翎握住那軟綿綿的小手拉近嘴邊,然後薄唇在上面印了一口,“寶貝,你浸泡了三年的寒潭,還指望這點小毒讓你肌膚腐爛麼?”
許青闌咂咂嘴,飛快的把手抽回來,耳朵根有些熱的發燙,她明明就是偏冷的體質,怎麼感覺這麼熱……
但說到寒潭,又令在坐的幾位吃驚了,許青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