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男人垂涎。
而許青闌則是囧著小包子臉,坐在賭桌前面,而她的賭桌前頭已經堆滿了白銀和銀票,堆的如同小山那般高。
而坐莊的那個人已經是臉色發白,額頭滿是汗水了,這裡起碼有五百萬兩在了,在賭樓從來沒有人可以贏的這麼多錢。
而且,那些賭徒看見他下注是什麼,也就跟著下什麼了,短短的時間內,賭樓輸掉了七百多萬兩了,這才是二樓而已。
若是再上到上面的樓層,豈不是可以贏去賭樓一天的盈利?
所以,賭樓為了防止更多的銀兩流失,已經是對許青闌起了注意了,這看起來豆丁大的少年居然賭術如此的厲害了。
可對於許青闌來說,專心聽聽那骰子搖晃的大小點,隨即看那個順眼我就下哪一個,可是一旁的遲宮憐夢過分的顯眼,她皺了皺眉頭,還是打包裹走人好了。
就在許青闌又賭完了一局之後,又贏了三百多萬兩白銀在手,她就對坐莊的說了,“全部兌換成銀票,不玩了。”
而那坐莊的聽了之後,心裡更緊張了,怎麼上面還不派人下來,就在坐莊的人著急的時候,一個看似是賭樓的管事出現了,“這位公子,你的賭術如此了得,不如上去上面在賭幾把如何?”
遲宮憐夢勾著嘴角,這賭樓是萬豪商會的產業,而萬豪商會是除開公孫家族名下的第一大商會翔龍商會之外,是大陸第二大商會,大陸各處也是遍佈了這商會的產業,是與翔龍商會不相上下的,但是翔龍商會一直壓著萬豪商會,理由自然是背後的勢力不夠翔龍商會的大。
但在天城,這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萬豪商會各下的產業的業率都超過了翔龍商會,她便想過來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可小豆丁都贏了這麼多銀兩了居然也沒能將幕後的老闆給引出來。
許青闌拒絕了,圓潤的眼睛充滿了不滿,“不要,我要回去睡覺了。”
那管事也不慌不忙,若是以前他們絕對不會讓此人離開賭樓,可自從萬豪商會的公子萬博來了之後,賭樓的規矩都給改了,倘若發現了誰破壞不遵守規矩,便不用在這裡待下去了。
隨即,那管事就笑著讓人把白銀全部換成了銀票,起碼有一根中指那麼厚一沓銀票,賭徒們見了,都起不少的歪心思。
而且,一個可愛的少年旁邊還站了一個妖嬈卻又似弱不禁風的女人。
怎麼說,都很好下手的樣子。
許青闌默默不語的走出了賭樓,一張包子臉深深的揪在了一塊,似乎心情持續的鬱悶當中。
這會兒,遲宮憐夢便調戲了,“八成阿,是在想翎小子了。”
許青闌被默默的戳中了心思,圓潤的眼睛眯了眯,擺正了臉色說了,“沒有,我是在想等會要吃什麼。”
遲宮憐夢笑意更甚,但突然的感覺到了些什麼,她又一把從後面抱住了許青闌,“寶貝,你就是愛說小謊話,不過,眼見之下我們似乎遇到了麻煩。”
許青闌臉色又變了,的確,在這大街上,已經聚集了很多盯著她們不放的壞人了,可最重要的是,她眸裡面充滿了不滿,推開遲宮憐夢,“你不許喊我寶貝。”
遲宮憐夢倒是第一次看到許青闌這認真似乎又有些惱怒的樣子,“為何?”
許青闌傲嬌了一下,“因為叔叔喊了。”而且她下意識的認為這是一個很親密的稱呼,她跟叔叔的姑姑還沒有那麼親密,所以不能喊。
遲宮憐夢更是抽搐了一下嘴角,從她那危險恐怖的侄子嘴裡吐出來的寶貝,霎時間寒了她一把,“好,好吧,最多我不叫了行了吧,我們先避開這些麻煩的事兒再說。”
這會,她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翎小子是怎麼叫出那一聲寶貝的了。
許青闌點點頭,“我去引開他們。”
隨即著頭就栽在了人群裡頭,哪裡人多就往哪裡鑽去,而打了銀票的注意的賭徒們都紛紛的跟了上去,可最後,沒想到的是,那少年居然進了豔樓,頓時他們就想到了一句話,人不可貌相阿。
而在豔樓的一間包廂,其實也做了一個滿身煞氣的男人在,雖然包廂裡是有幾個女人是來陪酒的,可根本不敢靠上前,她們可還不想死。
而柳兔子那邊,江大公子一直想方設法的跟柳兔子搭話,柳兔子就拿著筷子一直吃,因為她肚子餓了。
而一旁的博公子在打量了一下柳兔子之後,“你叫兔子吧,你為何這麼聽那個老女人的話?”
柳兔子抹了抹嘴巴的油,“你說大媽阿,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