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賠麼?”遲宮翎淡淡地瞥向了遲宮白,風輕雲淡的問了一句,根本沒有想要接過酒杯的意思。
“翎,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好歹兄弟一場。”遲宮白並沒有生氣的預兆,只是繼續說著一些非常厚臉皮的話,又揶揄的笑了笑。
遲宮翎的薄唇勾出了一抹優越的弧度,他突然伸出那玉指輕輕的拿過了一杯美酒,隨即放進了鼻翼間聞了聞,那醇香濃郁的芬芳讓人忍不住想要嘗試這美酒的香甜,之後他拿在了手中晃了晃,讚賞了一句,“的確是美酒,如果本尊沒猜錯的話,是落紅酒吧。”
這般美酒,只有出於大師之手。
起初,妖心是害怕遲宮翎是聞出了什麼的,看到那動作,就會心驚肉跳,雖然知道這幻蠱製成的粉末是無色無味的,但也足夠她畏懼了,緊接著,又被遲宮翎說的話感到欣喜,於是,笑的一臉的欣喜,“這是妖心在外遊歷的時候恰到得到的美酒,聽聞主子喜歡品嚐美酒,便把美酒給帶了回來了。”
但遲宮翎的神色依然沒什麼變化。
遲宮白笑的更甚,率先把酒杯遞進唇邊,然後一飲而盡,又對妖心說了及其曖昧的話語,那雙淡紫色的眸子就彷彿會放電那般,“妖心,你這麼溫柔識大體,倒不如入本座的懷下可好?”
妖心冰冷著一張臉,“妖心心裡只有主子,只要能默默的在主子背後支援,妖心就心滿意足了。”說的時候,還偷偷的瞄了遲宮翎一眼。
遲宮翎並無說話,只是性感的薄唇一勾,很有勾魂奪魄的感覺,只見兩片薄唇張開,然後是一飲而盡了,一滴不剩。
妖心怔了一下,她沒想過主子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喝下這杯酒水,這太簡單了一點,還是說因為遲宮白挑釁的緣故。
“哎呀呀,翎,這杯美酒的味道可是不錯?”遲宮白揶揄了一句。
妖心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她的願望就要開始達成了麼?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一杯美酒入腹,遲宮翎的神情似乎表示的很愉悅,然後把酒杯又遞了過去,讓遲宮白又繼續倒了幾杯,之後又是搖晃了酒杯幾下,又說了,“這美酒,應該也讓寶貝來嚐嚐才是。”
遲宮白挑了挑眉毛,雖然他的寶貝不喜歡喝酒,那幽深的紫眸似乎更加的深沉了,深沉的的可怕,永無止境的深淵。
而妖心則是僵硬了一下身子,幻蠱還有起作用,等起了作用主子就會把她妖心當成主子最心愛的女人。
……
在許青闌那邊,只見許青闌醉經常的天馬流星踹已經是一腳踹在了秋怡的臉上,直接踹掉了人家幾顆白白的牙齒,猩紅的血從她的嘴角流下,整個人是直接趴坐在了地下的。
秋怡感覺臉上傳來的疼痛,先是一口吐掉血水,突然狂笑了起來,“知道麼?許青闌,你根本不應該出現的,就是你的出現,阻擋了妖心的幸福。”
許青闌眯著圓潤的雙眼,她吸了吸鼻子,妖心的幸福關她什麼事,只要是跟她搶蜀黍的,就是不可以,“那也沒辦法阿,我已經出現了,你別做無謂的犧牲了,蜀黍說妖心只是利用你的而已。”
秋怡身子怔了一下,她何嘗不知道,可那又如何?為了報答孃親的恩情,她只能這樣子償還了,隨即,又是一個起身,又拾起了地下的武器,又攻了過去,“許青闌,你去死吧。”
許青闌搖了搖頭,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是有這麼傻的人的,居然真的有專門為了別人而活,然後犧牲自己的蠢女人。
許青闌直接一個飛身,在她眼裡,這個攻擊漏洞百出,又是狠命的在秋怡的肚子上來了一個三連踢,直接把人給踢飛了出去,她正準備去找雪兒看戲的時候,卻突然的,在許青闌的背後出現了幾個老頭子,老頭子們的背後似乎也追了幾個審判者,直到,其中一個拿著魚竿的慈祥老頭子在看到了許青闌之後,更是甩出手中的魚竿線,那魚竿線彷彿有生命似的非常靈活的飛向了許青闌那邊去了,不像是要把許青闌給抓住,反倒是想把許青闌置於死地的感覺。
慈祥的老頭就是刑堂的二長老,在當初組織創立的時候他就已經想要得到整個七色的掌控權,他本是遲宮翎未在靈谷創立勢力之前的一個隱世在靈谷的一個小派的掌門人,在遲宮翎突然闖入靈谷並霸佔了在這個地方,他就已經跟遲宮翎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當時為了保命他帶著自己的勢力選擇了臣服,而如今已經不需要忌諱什麼了,只要今晚消滅了七色,他就可以重新奪回靈谷。
當然,這也是跟遲宮白商量好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