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歷,什麼原因。什麼目的的靠近自己。這個人就叫常樂天。
李晟夕很清楚的記得那天下午,已經是下午三點多的時候。
張博、他唯一算得上的朋友傢伙,突然來到了城南市說想自己了。所以來找他。
下午他們在一家飯店裡面一直喝到了天黑。離開飯店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左右,阿博扶著李晟夕的肩膀,嘴裡面不斷的狂吐著酒氣。吞吞吐吐。言語不清的說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是這麼能喝!”
李晟夕看了一眼臉色已經發紅的阿博,無奈的道:“我也沒想到,你還是那麼不能喝!”
依舊是那種與人於千里之外的面無表情,真不知道張博是怎麼喜歡跟他交朋友的。
催促著張博讓他和自己一起回寢室休息休息。
但這時,略帶醉意的張博竟突然鬧著要去酒吧跳舞。
瞧著這個時候酒吧的確是該開門了。。。。。。可是,李晟夕從沒有去過那裡啊?
只是沒等李晟夕明白,張博就叫了一輛計程車一把將李晟夕拉進車裡面。
接著更出乎意料的,張博竟然很熟悉的報了一串連李晟夕都沒有聽到過的地址。
李晟夕驚詫的盯著張博、本想問他。卻見他已經在座位上呼呼大睡了。只好幹瞪了半個小時的眼睛。一直到司機提醒他們:“到了。”的時候。
李晟夕活動一下因為酒意有些昏沉的肩膀、正準備叫醒張博卻發現他已經站在了車外。而且很熟練的付了錢。絲毫不像是一個喝醉酒的人。
那一刻,李晟夕確定這張博的酒醉是裝出來的。那麼目的是什麼?
下車後、李晟夕才發現這裡已經是三環以外的靠近郊區的地方。他頓時升起疑問。張博剛剛來到城南市、怎麼會知道這種地方?
張博一臉如常的對李晟夕笑了笑:“走!”
感覺到了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感覺到張博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怪異,可是李晟夕什麼也沒有去問。因為張博沒有給他任何提問的機會。。。。。。
隨著張博在還處在建設中的街道旁不停的穿梭,不斷的拐彎。
一連拐了幾道彎;搞得人腦子都要糊塗了。
帶著疑惑,李晟夕和張博來到一個即將被拆遷的小院。推開門,走進屋。屋裡除了一個一人高的衣櫃、再沒有別的。李晟夕看著阿博開啟衣櫃後,然後鑽了進去。他也跟著走進,這才發現衣櫃後面沒有隔板,而是一個在牆上掏開的洞。被掏開的地方已經被水泥糊上,但水泥還是溼的。像是這兩天剛弄好的。
沒想太多跟著張博,李晟夕鑽了進去。
接著,是一道不算太長的走廊。很快的,他們來到走廊的盡頭。一個嶄新的門擋在他們面前。李晟夕敢確定那門是剛裝上的,因為門把手上的標籤還沒有來及揭去。
本想拉住張博問問這是什麼情況,但張博已經推開了門。
出現在眼前是一片燈紅酒綠,還有擠滿了的人……
男的女的、形形色色的人,各式各樣的貪婪,各種方式的纏綿,有瘋狂式,有妖媚式的。。。。。。
李晟夕當時很想找個人問問這是哪裡?但他和阿博的出現絲毫沒有被這些人注意。他們還是在不停地碰酒、狂舞、大笑……
“張博!這裡是酒吧嗎?”
是啊!應該是酒吧!而且是不合法的那一種!
只是轉身的瞬間,便再也看不見張博的身影。李晟夕朝著四周疾呼了兩聲,但與那巨大的電音比起來。他的聲音就跟蚊子哼哼的一樣。
這傢伙應該是吐去了吧。對。應該是,畢竟喝得這麼多。
下一刻。李晟夕就開始尋找廁所的方向。眼前都是一堆一堆自己海拔還高了許多的人頭,哪裡容得你去分辨清楚自己在什麼方位啊!好不容易,李晟夕擠出了人堆,來到一處沒有幾個人影的吧檯。服務生總該知道廁所在哪吧,他連忙在吧檯上尋找服務生的影子。但這狗屁的吧檯,竟然連個服務生的影子都沒有。這家老闆也太不會管理了吧。就在李晟夕愣著思索自己該怎麼辦時。巧好,身旁走來一個妙齡的女郎。那嫵媚的身材不斷的搖曳著。向所有的雄性動物顯示著她最大的資本,那雙前傲慢的雙峰。
只見那女郎緩緩的走到吧檯,用手指在吧檯上輕敲了幾下。便見那女郎的手中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瓶酒。咦。李晟夕瞪大眼朝吧檯裡裡外外再次的看了遍,沒人啊!
眼看著那女郎要走,李晟夕也管不得這麼多了。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