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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赤霞心道:這年輕人多半不簡單!我那一劍砍下去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還有剛才他用石子打向自己那一招,用得嫻熟巧妙,而且甚至都沒有瞄準就打向自己的右肩。
眼神疑慮,將林非仔仔細細的審視了一遍:“你到底是什麼人?”
林非聳聳肩,笑道:“在下林非,剛才已經說過了!”
“林非!”燕赤霞記下這名字:“你要是沒什麼別的事情,就別跟著我了!我還要清修呢?”
說完,飛身跳到了閣樓二層,將房門關上。那林非站在閣樓底下衝著上面喊道:“清修啊!我也懂一些道門的東西,咱倆可以一起啊!”
那燕赤霞隔著門窗回答道:“不方便!”
林非繼續喊道:“那就這樣說定了。我下山去買些酒來,到時候咱們邊喝邊聊!”
那燕赤霞推開房門,院子裡面已經不見了林非的蹤影。
“這傢伙真是沒完了!”
隨即將房門重重的關上。而林非那邊則是偷偷跑到了後院。從牆邊的角落那裡,挖出來一個土罐。看著那完好無損的土罐:“沒想到在上一個幻境裡面藏得錢,竟然能夠放到現在!”隨即將土罐開封,將裡面的錢財盡數拿出。便從後院翻牆出去,走了一條下山的小路,朝著鎮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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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此刻幻境中的蘭若寺和上一個蘭若寺幻境中的時間推算。這裡多半是自己出現時候的幾年後。鎮上很多商鋪都換了主人。
林非看著一家雜貨鋪、記得這裡以前是個打鐵鋪,那打鐵的是個當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小人,林非甚是討厭!再往前,林非記得有個賣布料的裁縫店,店鋪是沒有改,依舊是賣布和做衣服、修改尺寸什麼的,但這主人卻是換了。再一看現在的主人似乎和上一個主人長得還有點相似。一打聽,原來以前的主人出遠門的時候,經過山上。從此就不見了蹤影,所以傳言說是給妖怪吃了。聽到這些的時候,林非眼神複雜了一下,沒再多問什麼,轉身離開。
意外的是,那個胭脂水粉的鋪子還在。老闆依舊是那個老婆婆,林非記得就在這裡,無意中一面鏡子。讓自己看到了自己當時的形象。
這一會兒,依舊是那面鏡子。多年過去了鏡面擦得很乾淨,就是露出了一點點鏽跡。林非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束髮為髻、長相依舊是自己那張不算俊俏也不算難堪的臉。
那胭脂水粉的老闆婆婆詫異的看著林非:“年輕人,這麼久不見,你怎麼越來越年輕了?”
林非一怔,隨即一笑:“婆婆說笑了。您見過我嗎?我可是第一次來這裡?”
那老婆婆哦了一聲:“哦!許是老眼昏花。看錯了。我記得以前有一個跟你長相很相似的年輕人,他留著大鬍子,後來颳了鬍子之後,也是一個帥小夥,挺俊的。當時想給他說媒來著。後來這年輕人就在沒來過了。。。。。。”
聽到這裡,林非有種百感交集的感覺。
有那麼一刻,他甚至都覺得老婆婆口中說得那個人就是自己;甚至覺得這裡就是現實,自己曾經屬於過這裡。
可是摸到鏡面上那冰冷的觸覺告訴自己,這裡依舊是幻境。嘆息一聲,林非拿著那鏡子猶豫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土罐裡面存得銀兩並不多!他眼神裡面露著一絲無奈,正準備離開,目光瞄到不遠處一個打鐵的鋪子那裡。
“咦!這不是那個打鐵的老闆嘛?”
林非萬萬沒想到以前鎮子東頭的打鐵鋪子竟然挪到了這裡。眼珠子一轉,小壞小壞的心思隨即出現在腦海裡面。
林非一把將口袋裡面的錢財全部掏出來,交給老婆婆,對她說道:“我用這些錢買這一個鏡子!”
老婆婆雙手顫抖的拿著那錢:“這太多了。我的鏡子值不了這麼多錢。。。。。。”
林非拿著鏡子笑道:“我說值就值!”說完,拿著鏡子跑開了,只留下站在那裡怔住的老婆婆。
說這林非將所有的錢財買了這一面破鏡子之後,身上再無分文。他躲到了鎮子外面的亭子那裡休息,亭子不遠處,指向鎮子入口的位置,立著一個破舊的石碑,上面隱約寫著郭北鎮三個字。林非就在那破亭子裡面一直等到了天黑見晚。
郭北鎮鎮上的居民似乎最忌憚這裡的黑夜一般,只要那天太陽靠近西山,街道上所有的人影就彷彿瞬間蒸發了一般。更不用說這會夜色已經完全黑下來,除了打更人偶爾傳來的鑼鼓聲外,再沒有其它的了!
街道上僅剩下幾個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