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怎麼辦?”
前些日,眾潑皮上門找茬,要揪出廷煜與追風一雪前恥,結果自然不用說,廷煜不屑與這些人動手,略露出一手開山碎石的掌力,將一隻石碾子拍成粉碎!頓時將眾潑皮駭的作鳥獸散!再不敢上門挑釁!
廷煜勒住韁繩,追風抬起前蹄,長嘶一聲,落下後不住的刨地,似是有些不耐,廷煜傲然道:“他們敢!”
容錦萱急道:“我是說萬一呢?”
廷煜略一思索,道“你就報我的名字!”,廷煜雙腿一夾馬身,追風瞬間馳而出,在那冰天雪地之中留下一行蹄印。
只見廷煜迎著朝陽策馬東去,高大的背影看上去是那麼挺拔器宇軒昂,渾厚的嗓音從風中傳來格外響亮:“我叫風廷煜!”
容錦萱悵然若失,平靜無波的心湖中蕩起圈圈漣漪……
小城裡歲月溜過去,清澈的湧起,洗滌過的回憶,我記得你,驕傲的活下去……一個月後,寒冬遠去,初春咋到,萬物開始復甦。
傲日國京城,秋露園。
看著那靠著墓碑大口灌酒的醉漢,石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就是他們的教主麼?他們的教主是何其的意氣風發神采飛揚!眼前的這個滿臉鬍鬚不修邊幅的醉漢就是他麼?教主的海量路人皆知,可他為什麼會醉?他為什麼在這兒不回去?若不是在路上聽聞教主一直在此守墓,成為街頭巷尾的笑談,他還真不知道該上哪兒去找他!他為何要在這兒守墓?難道這明珠郡主就是寧姑娘?……寧姑娘死了???
“皇上”,石奇蹲下身子,與赫連平視。
赫連天眼瞅了瞅他,原先燦似星辰的眸子如今暗淡失色毫無神采。
“喝!”,赫連提起酒罐塞到石奇手中,都說一醉解千愁,可他為何愁更愁?
石奇提起酒罐,灌了一大口,抹抹嘴,從懷中取出密函,雙手遞到赫連面前,恭聲道:“皇上,這是凌監國讓卑職送來的密函!”
赫連瞅了一眼面前的密函,提起酒罐又猛灌起酒來,他現在什麼也不想管,他只想在這兒陪著寧寧,沒有寧寧,他要那江山何用?他去打那江山為的就是她!如今物是人非,他回去又有何意義?
見他當真不看密函,石奇腦中響起凌乘風囑咐的話,便貼上赫連的耳朵低語一句:“監國說,這密函上寫著寧姑娘的下落!”
赫連瞪著眼睛,疑惑的看著他,寧寧不是就在這兒麼?
石奇不知道原由,也沒看過密函,見赫連瞪著他,不由撓了撓頭。
赫連神色一黯,低啞著聲道:“她就在這兒,我在這兒陪著她呢!有我陪著她,她就不會那麼寂寞了!”
石奇大吃一驚,瞪著墓碑,半響說不出話來。
這明珠郡主就是寧姑娘!她……她死了?
憶起在天羅宮時,寧姑娘豪情滿懷的歡歌劍舞,石奇熱淚盈眶。
她是那麼美麗,是那麼溫柔!他從來沒見過像她那麼好的女子!她對他們永遠是春風滿面輕聲細語!他一直都希望她能早日嫁給教主,只有像教主這樣出類拔萃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可是她,為什麼會死呢?
石奇手握成拳,將密函緊緊捏在手中,密函折皺時發出的聲響,驚醒了他!
石奇看著手中的密函,這是從宸星發來的密函,宸星國的人怎麼會知道寧姑娘的下落?難道這密函裡寫著寧姑娘已經死了的訊息?
石奇搖搖頭,憶起凌乘風看密函時的神情,明明是驚喜交加!想到這兒石奇忍不住抽出信箋……
他本來就是魔教中人,向來隨心所欲慣了!反正這密函也不是國事,既然教主不看,那他就代看!
一看之下,石奇困惑不解,不是說寧姑娘死了麼?怎麼會在宸星國?難道她……並沒有死?
想到這兒,石奇急忙將信箋遞到赫連手中,貼在耳朵邊,輕聲道:“皇上,快看,寧姑娘好像沒有死!”
聽他這麼一說,赫連不可置信的瞪著手中的信箋,上面的字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寧寧在宸星國,赫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仔細再看一遍。
沒錯,是在晨星……這怎麼可能呢?
赫連認出這是史蝶婷的筆記,以前她曾寫過公文發給他!難道這是真的?
密函上書寫的日期,真是兩個多月錢!而這座墓已經有四個月了!
呵呵……赫連傻笑起來,按捺不住的狂喜!寧寧沒死!她還活著,她還活著!
赫連激動的攥著信箋躍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