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人選的,可究竟最後為什麼是不太毛尖兒的胤禛做的皇帝,是否真的篡位,著實讓人費解。
“您心裡怎麼想是您的事情,你我之間不過是相互利用,既然您能將心中所想如此直白的告訴我,那我也可以考慮將我心中所想告訴你。”我頓了頓,才緩緩道:“您若是答應我,等您克承大統後除掉四王爺,那麼你我就有合作的可能。”
他的眉毛往上挑了挑,饒有趣味的問:“我與他可是兄弟,你就不怕我將這話告訴了他?”
我微微一笑,感受到此時心中已經沒剛開始那麼無措和哀傷了,信心有些提起來,便對他道:“您剛將自己的把柄交到我的手中,況且若輪輕重,我們倆這兩句話,確實是您的比較重些。我想,皇上是什麼樣的人,您應該比我更清楚。而您如果真想將我剛說的話告訴四王爺,那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大不了一個綾子懸了房梁罷了。”
他笑起來,直誇我道:“果然和以前不同了,更有膽色了一些,難怪當初十哥那樣力保你,你確實是值得他那樣對待的。”
“您過獎了。”我微微側頭以示謙虛。我想我此時的動作肯定特別拉風或者特別傲嬌,氣勢上肯定是壓到他的了。大概是在現代的時候英國中世紀的電影看多了,那些長著修長脖子的貴婦這樣一側脖子點頭就特別有韻味。
可沒想到他卻噗嗤一笑,道:“亦繁,你倒真是長大了,雖然臉長的不怎麼樣,但是現在別有一番其他的韻味呢。”
我有些無奈地看了看他,並不去理會他這樣的讚美。
看見我不說話,他又道:“現在邊疆動亂,你應該曉得吧?”
我點點頭,不過幾年的功夫,他就可能被封為大將軍王,前去掃除叛亂。我說:“將來皇上會委派你前去,你也將戰功赫赫,屆時,太子之位也不是不可企及。”
我從他臉上看到了隱忍的動心表情,那些果然太過於誘惑,哪怕一個人經歷過大風大浪,也難免會心神難定。
“如今太子之位雖然虛空,皇阿瑪對二哥還是念念不忘的,好幾次我們幾個去晉見他,都看見他對著二哥小時候時常把玩的一塊玉石發愣。”他嘆了口氣,我立刻安慰他:“不要氣餒,皇上會看到你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赤裸裸的慫恿,不過是與不是都只要達到我的目的就行,這並不會對我活著其他有什麼壞的地方。
“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的?平日裡也不太見你出門。”他疑惑的說。我心中一驚,他無意間透露出派人監視我的資訊,一股子怒火慢慢升騰,我卻只能強壓了對他說:“我不出去,不代表別人不會出去。”說完話鋒一轉,對他道:“我既然知道很多,對您來說也是好事一樁。我們既然要合作,必然是看到了對方身上能夠利用的一點。我坦白和你說了,除了打擊四王爺外,另外一個要求就是替我好好照顧你十三哥。”
他爽快的答應:“好!”
他這麼爽快是不曾在我的意料中的,免不了要懷疑一陣,他看我有些疑惑的樣子,又道:“說到做到!”
“好,一言為定!我也說到做到!”我說。
第二十九章 軍餉
轉眼到了康熙五十五年,孩子們總是在時光中飛快的成長,弘昌臉上已經脫去了稚氣,他頗為懂事,而他的教育任務都落到了我的身上,弘暾和弘晈自然也是。這些年虧得我半猜半學的拉扯這三個孩子。
弘昌許久未見過他額娘了,平時我去見胤祥,他總是用一種近乎於哀求的眼光看著我,但是又不提出要求來和我一起去,我只當看不見,雖然心裡萬分的心疼,我想他應該堅強一些,男子漢不能被任何感情羈絆。
而我,也已經兩年多沒有見過我的雲兒了。又快一年過去,始終找不到任何理由上雍王府去看看她。
又到了去看望胤祥的時候,每個月每到這個時候我都萬分的激動,早上稍稍打扮好了,就去往養蜂夾道。
十月中旬的寒風已經很緊了,吹的樹丫亂顫,竟是將落葉狂風吹起,卷的漫天都是。街上行人不多,許是這大冷的天都不想出來,於是這街上就顯得格外冷清起來。商鋪不過寥寥幾家,掌櫃們都有些百無聊賴的依靠著櫃檯,或低頭算賬,或懶懶的曬太陽、打瞌睡。
我步履匆匆,一刻也不想耽誤了。
胤禎告訴我,現在準噶爾部策旺阿拉布坦禍亂西藏,康熙對此十分上火,朝中軍情告急,竟是找不到一個能夠擔此重任的人。於是他想到了如今他很是器重的十四阿哥胤禎,瞧著他現在處理政事還算得心應手,便有了讓他出征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