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辯白,於是選擇了沉默。但是皇后娘娘卻仍然不肯放過她。說著又走近幾步,道:“如果本宮沒有記錯,幾個月前出現的妖狐殺人也是死了一個你怡紅堂裡的宮女吧?”
那一次死的宮女叫小荷。
馮佑憐抿了抿嘴,顯得有些緊張,說道:“娘娘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皇后娘娘掩嘴笑道:“本宮倒想問問你,你想怎樣?之前太后為了此事被皇上責罵,現在是不是想本宮為了此事再被皇上責怪?這後宮出現傷人的事情可不是小事兒啊!要知道,後宮是皇上的家,是皇上最值得依賴的地方,如果處處是危險的情況,試問,要皇上如何長居下去?”
“那此事就要勞煩皇后娘娘查辦了。”馮佑憐凝然說道:“因為臣妾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哦?”皇后娘娘挑著眉,反問:“是不知道還是有意隱瞞呢?”
“娘娘,此話怎講?”馮佑憐警覺地扭頭,對視著皇后娘娘犀利的目光。
皇后悶哼一聲,不慌不忙地陳述:“本宮知道妖狐行兇。”
“哼,皇上已經說過了,根本沒有妖狐一說,這全都是有人在後宮造謠生事,無事生非。”
“是有人造謠也好,還是有人生非也罷。”皇后娘娘佞笑說道:“本宮也相信絕不是妖狐,可是妖狐非狐,也許是指的某一人。”
馮佑憐下意識問道:“誰?”
皇后娘娘更加逼近,對著馮佑憐說:“此人近在眼前,為何總是你怡紅堂的人出事?”
“娘娘,這怎麼能說是臣妾的錯?”馮佑憐慌張地追問。
“當然不是你的錯,因為你這麼做無非是為了保全自己。”皇后娘娘奸笑說道:“是人之常情,是理所當然,是差點連本宮都相信你是多麼地無辜。”
“皇后娘娘,臣妾問心無愧,絕不會做傷害人的事情。”馮佑憐堅定地表明自己的態度。
皇后娘娘白了她一眼,又道:“錯,你傷害一個不夠,還有一個個地傷害,因為你知道你的醜惡行徑已經快要掩不住了,他們,只不過是發現了你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你就要趕盡殺絕,一個不留。”
“皇后娘娘,你怎麼能這麼胡說,臣妾有什麼惡劣行徑?臣妾光明磊落,根本不怕被人知道秘密。”馮佑憐頑強地反駁。
“馮佑憐。”皇后娘娘趾高氣揚地俯視著她,居高臨下地喝道:“你以為天知地知就可以瞞天過海,欺騙皇上?哼,本宮絕不會仍由你這種女人留在後宮。你敢說你在進宮之前是什麼身份?你敢說你沒有勾引弘太醫?你敢說你跟弘太醫沒有yin亂之罪?”
“皇后娘娘。”馮佑憐大聲說道:“你憑什麼誣陷臣妾與弘太醫?”
“因為憑你是青樓歌姬的真實身份。”皇后娘娘憤然怒吼:“你全身上下都是狐媚之術,是迷惑男人的妖狐化身。本宮就是要清理後宮,剷除你這個妖狐。”
妖狐?馮佑憐恨不得放聲大笑,原來皇后饒了這麼大的圈子就是為了這個事情,果真沒有擔心錯,那天看到的胡三娘就是為了此事而來吧。是福是禍,是禍躲不過。看來這一次,皇后卯足了心思要除掉自己。
“青樓歌姬…”馮佑憐恍恍惚惚地走了兩步,嗤笑道:“娘娘一定是見了三娘吧,哦,不,臣妾應該稱她為嬸嬸,臣妾唯一的親人就是他們了,沒想到他們就是這麼對待臣妾的。”
“你知道就好。”皇后娘娘得意洋洋地說:“本宮以為你的嬸嬸大義滅親,一定要加以褒賞。”
馮佑憐惆悵地側過身,氣急地控訴道:“是,臣妾是在青樓待過,可是臣妾為何會誤入青樓,請問胡三娘有沒有跟你說過?”
皇后娘娘被馮佑憐這麼一問,驚得不知該如何應付。
“臣妾帶著妹妹去投奔叔叔,誰知道無良叔叔不但不救自己,反而想強佔我們,這樣的可恥之人簡直就是死不足惜。然而,原以為嬸嬸會從狼口救出自己,卻沒料到,有一個更大的圈套等著我們。”馮佑憐繼續哽咽說道:“當我和妹妹驚醒過來的時候,就被嬸嬸派的人送去了青樓,那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試問兩個女孩能如何反抗?但是,臣妾可以指天發誓,臣妾絕沒有做違背良心的事。”
皇后娘娘絲毫不為所動,冷瞟一眼馮佑憐,說:“這都是你的片面之詞,之前你並未向皇上闡述,如此說來你就是欺君,你可知欺君是死罪。更何況,你還與弘太醫有染,yin亂後宮,壞了綱紀,才會導致現在後宮禍事不斷。”
“娘娘,臣妾怎麼會與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