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用。”
高琸聽了這話,非但沒有生氣,還恬不知恥地諂媚道:“皇上真是一眼就能洞察一切。”
“哼。”高煒制止了大家,韓欒趕忙奔過去遞上絲巾,高煒一邊擦拭一邊朝著弘德夫人的方向走來。曹蓉蓉幸喜地咬著嘴,手中的水果不聽話地在盤裡滾動,惹得琉璃低聲啐道:“還不快快放下,不要在皇上面前出了錯。”
“是。”
“皇上,怎麼不踢了?”弘德夫人迎上去問道。
“南陽王擾了朕的興致。”高煒慍怒地說道。
“臣弟罪該萬死。”高琸小跑著跟上來,俯身說道。
弘德夫人掩嘴笑道:“看南陽王氣喘呼呼的模樣,是真的受不了了。”
“南陽王還是要多加鍛鍊啊。”
“皇上教訓得對,臣今後一定強加鍛鍊。”南陽王一邊用手擦汗一邊說。
韓欒看不慣,於是也遞上一塊絲巾,南陽王畏畏縮縮地看了一眼高煒,得到默許才敢接下來擦汗。
曹蓉蓉疑惑地看著高琸,尋思:為何南陽王會如此懼怕皇上?還有這聲音有些耳熟,但是自己一時間卻想不起來了。她知道,自己一定在哪裡聽過,才會記憶尤深,在哪兒呢?
“陸提斯,你會否蹴鞠?”高煒突然問道。
陸提斯摸了摸腰間懸掛的長劍,冷然說道:“回皇上,陸提斯不敢。”
“哦?”
“陸提斯的職責是保護皇上,所以在皇上忘情蹴鞠時,也是陸提斯最不能鬆懈之時。”
“恩。”高煒滿意地點頭。
“恭喜皇上。”弘德夫人趁熱打鐵地說:“臣妾真是恭喜皇上又得到一名忠誠的臣子。”
高煒微微撇嘴,並沒有露出笑意。南陽王與弘德夫人對了對眼,然後南陽王又開口道:“啟稟皇上,自從微臣任職將作寺大匠之後便對宮裡的大小建築做了勘察,微臣不才,只是在經過昭信殿時發現那裡一片狼藉,恐怕是太久沒有修葺,不知皇上…”
“好了。”高煒突然沉聲喝止南陽王的話。
昭信殿,那是皇后居住的地方,是啊,太久了,他都很久沒有踏入。自從她走了以後,耶律夕,他曾經的皇后,一年前被自己貶入冷宮,半年前又離奇死亡。他似乎都不曾留戀過,猶記得,自己還是太子時,她就被自己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