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趙福忍不住叩著頭,哀求道:“曹昭儀饒命啊,曹昭儀饒命啊。”
曹昭儀用力抓住趙福的衣領,將他的頭抬起來,對著一臉恐慌的趙福喝道:“饒命?哼,我知道,不能怪你,你也是奉命行事。”
趙福頻頻點頭,想為自己解釋。
“是誰出的主意,要你將我帶入內廷閣?”曹昭儀低吼著問。嚇得趙福趴在地上,好半天才回過神。
“說。”曹昭儀沒耐心地嚷道。
趙福為難地喃喃自語:“奴才。。。奴才。。。”
他怎麼辦?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不管說與不說,他都是死路一條。難道我趙福今日已經是活到了頭,也罷,誰讓自己偏偏惹上了新主。
“曹昭儀剛才也說了,奴才只是奉命行事。”
“哼,是不是陸郡君?”
“曹昭儀,那個時候您是真的有嫌疑,所以才會。。。”
“啪——”曹昭儀氣憤地揚手掌摑,喝道:“我有嫌疑?誰跟你說我有嫌疑?你們根本就是串通好了。三更半夜就將我帶入內廷閣,受盡折磨。我在內廷閣的時候早就聽說了,你們根本就是想我死,是不是?”
“奴才不敢,奴才將曹昭儀交給秦媽媽就走了,之後發生的事情,奴才當真不清楚啊。”趙福想推得一乾二淨。
“帶秦媽媽。”曹昭儀白了一眼趙福。
秦媽媽被宮婢夾著走進石亭,一見跪在地上的趙福,自己又嚇得雙唇直哆嗦,說起話來結結巴巴地:“老奴。。。叩見。。。曹昭儀。”
曹昭儀瞅了一眼秦媽媽,而後說道:“趙公公可是將所有事情交代清楚了,看來想我死的是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老宮女咯。”
“曹昭儀恕罪啊。老奴也不過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老奴沒想過要。。。要陷害曹昭儀的。”秦媽媽慌張解釋。
趙福回首瞪了一眼秦媽媽,又道:“秦媽媽折騰宮婢的事情在宮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的手段極其惡劣,在宮裡已經是臭名昭彰。曹昭儀被其折騰一定是她的主意,跟奴才沒關係。”
“趙福,你怎麼能這麼說,要不是你給我暗示,我怎麼可能會折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宮女?現在倒好,你想推得一乾二淨。哼,你說我臭名昭彰,那你呢,你自己還不是一肚子壞水,欺負宮裡這些小輩宮婢奴才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秦媽媽豁出去了,大聲喊冤。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