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是湯文斌給打了招呼的作用。
“我就是,你們有什麼問題就問吧!”貝陽也表現出配合的態度。
“貝陽,據我們所知,前天上午,你從山水人家別墅區離開的時候,一個叫狄浩的保鏢跟你一起離開的,半路上你下車的時候,他也跟你一起,但是現在,他失蹤了。我問你,他到哪裡去了?”
那個青年警察拿起記事本,向貝陽詢問,也許是剛才貝陽不開門,讓他憋了一肚子氣,此時說話也是惡聲惡氣。
貝陽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他跟你一起離開,一起半路下車,你說不知道他去哪了?”青年警察看著貝陽的雙眼猛地瞪圓,聲音更是一下子高了起來。
旁邊的中年警察連忙說道:“小高,注意態度!”
貝陽看了年輕警察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冷色,剛才好像就是他在踹門吧!
中年警察和氣笑著:“貝陽,那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吧!”
貝陽面色平靜地編著瞎話:“當時我下車之後,就準備去買點東西,狄浩剛開始是跟著我一起的,後來他說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然後呢?”青年警察眉毛一掀。
“然後我就再沒見過他了,然後你們就來找我了,然後我才知道他失蹤了!”
貝陽一連三個然後,讓青年警察的臉色又變得難看了許多。
“好了,既然已經問完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貝陽,謝謝你的合作!”中年警察笑著說了一句,就帶著青年警察轉身離去。
貝陽準備關門的時候,發現門上有著一點血跡,想到剛才青年警察的怒氣,還有後來改用腳踹門,貝陽心裡就明白了,怪不得剛才青年警察說話火藥味十足,原來砸門的時候,把手弄破了。
看到門上這一點血跡,貝陽眼中閃過冷色,他會的可不只是煉屍術。
貝陽轉身從屋裡拿出了一張符紙,折了兩下之後,用剪刀剪了幾刀,再次展開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張紙人,用小刀在門上一刮,那點血液就沾在小刀上。
將小刀放入墨水中攪了攪,讓上面沾染的血液融入其中,隨即用毛筆蘸墨,在紙人上勾勒出一個符篆。
將毛筆放到一邊,貝陽雙手掐訣,低誦咒語,隨即,右手一指桌上紙人,紙人憑空而起,站立在桌面上,好似真人一般。
“縛!”貝陽低喝一聲。
紙人原本分開的雙腿,猛然合併在一起,好似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一般。
樓下。
兩個警察從樓裡走出來,青年警察嘴裡還不乾不淨地嘀咕著,顯然剛才砸門讓右手受傷,他的心裡有著很大的怨氣,原本他打算收拾貝陽一頓,但是接到了上面的電話,這個想法顯然是不可能了。
“小高,你就別嘀咕了,能夠讓李局長出面打招呼,說不定就能扯上什麼硬關係,這種人我們離遠點好。”中年警察在一旁說道。
“哼,他能有什麼關係?”青年警察哼了一聲,“真要是關係硬,剛才李局長就直接讓咱倆回去了,還會讓咱們按照正常程式來?”
中年警察笑了笑:“能夠把話說到李局長耳朵裡,還讓李局長開口,在我眼裡就了不得嘍!”
青年警察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之色。
就在這時,青年警察忽然感覺腳腕一緊,原本想要邁出去的腳絲毫不動,但是他的身體卻仍舊向前,結果就是他直挺挺地向著地面跌倒。
好在他經常鍛鍊,身手還算矯健,在他的臉和地面接觸之前,雙手撐住地面,不至於跌個鼻青臉腫。
不過,他的手掌也被地面磨破,油皮翻卷,鮮血從傷口滲出。
“小高,你沒事吧?”中年警察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扶起青年警察。
“沒事,就是手上磨破點皮!”
青年警察站起身來,向著剛才走過的地方看去,地面十分平整,一點凸起凹陷都沒有,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能將他絆倒的東西。
“媽的,砸門把手弄破了,平地走路摔倒了,老子今天怎麼這麼倒黴?”青年警察忍不住罵了一句。
“好了,別抱怨了,趕緊回去,弄點碘酒消消毒,包紮一下!”老年警察在一旁催促道。
實驗室中。
貝陽看著桌面上重新站起的紙人,神色淡漠,右手再次一指:“跪!”
桌子上的紙人,雙腿一彎,直接跪在了桌面上。
外面大街上,正在走路的青年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