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懲罰,也就是被戒尺打手心一百下!你是否要接受十下尺刑然後繼續投訴?”巡查員取出一把表面很多尖刺鐵尺向柳乾又問了一聲。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鐵尺打在手上,打十下的話肯定要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我接受。”柳乾早就試過了,他的手臂手掌腿腳全都是合金的,別說尺刑了,拿棍子打他也不怕啊!
“這位學員他剛入學不懂事,我還是和他私下調解吧……”何中遠看起來更加心慌了。
“你接受調解嗎?”巡查員向柳乾問了一聲。
“不接受。”柳乾搖了搖頭。
“你一共要投訴兩個人,那你就要分別接受他們兩人共計二十次戒尺懲罰,如果投訴失敗也將接受共計兩百次的戒尺懲罰。”巡查員繼續向柳乾說著。
“我堅持投訴。”柳乾當然不會就此罷休。
“好吧,現在由你和那位陳同學,對柳同學分別執行十次戒尺刑罰!”巡查員把戒尺交到了何中遠的手中。這種戒尺刑罰並不是由巡查員來執行,而是由投訴雙方互相執行,巡查員只負責監督執行的結果。
新生入學發生這樣的突發情況,巡查員透過隨身的通訊器,把這一幕向學校教導處進行了彙報,教導處人員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向所有入學新生宣講學院的投訴規則,於是把這一幕的三維影片向所有教室進行了三維直播。
“這件事是你和陳同學之間的矛盾,我只是在調解你們而已,你投訴我毫無道理!”何中遠一邊替自己推脫著責任,一邊用鐵尺狠狠地抽打著柳乾的手心。
以前還從來沒發生過學員投訴輔導員的事情,何中遠也沒經歷過這種事情,他也不知道學院最終會怎麼判定,所以趁著這機會好好虐虐不知天高地厚的柳乾,同時也洗脫自己的責任。
說起來他確實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啊!只是在座位糾紛的時候讓差生柳乾把座位讓給優等生陳凱而已,發放資料的時候,也沒明著說讓陳凱不發資料給柳乾啊!反正壞事都不是他做的,柳乾對他的投訴不可能成功的吧?
柳乾一聲也沒吭,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