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聽不見。
好半響,秦某人才出來,米良轉身就要進去,卻被拉住了。
直到走出去好遠,秦某人才說道:“那麼急幹什麼,以後有的是機會。”
啊,米良表示很是不能理解秦某人的行為。
到了大本營,米良的身份就從“貼身侍衛”上升成了秦某人的半個藥童。
米良無聊的搗碎瓷缸裡的藥材,秦某人正坐在旁邊給軍營裡計程車兵就診。
軍營裡也有軍醫,但是跟秦某人比起來,水平就差遠了。
“你這是頑疾,要慢慢調理,但是軍營裡沒這個條件,我給你幾顆藥丸,每天一粒,吃沒了再來拿。”
“謝大夫。”
秦某人一揮手,米良就熟練之極的捏出五顆藥丸遞過去。
在士兵掀開簾子的時候,米良一眼瞟見外面排了一溜的人,頓時就打了個哈欠。
也虧的秦某人是練武之人,要不這麼一坐坐一天,誰受的了。
“嗚~”
突然想起雄厚的號角聲,米良都能感覺到外面整齊的隊伍跑動起來,帶起地面的震動。
米良一下子就清醒了,這是要打仗了!
“這是對方又來人騷擾了,沒大事。”
秦某人正在把脈的一位壯漢,看到米良探頭探腦一副好奇的不得了的模樣,說道。
“哦。”原來打不起來啊。
“那大將軍會出馬麼?”
“不會,這種事長髮生,哪能每次都要大將軍親自去呢,底下還有不少將軍呢。”
這些來找秦某人看病的,一般都是比較嚴重的傷或者是頑疾,其他的軍醫都解決不了的。
軍營裡沒有條件給每個士兵喝中藥,秦某人就把這些中藥製成了藥丸,吃起來還方便。
果然就像那個士兵說的,外面的助威聲不小,卻不像是打起來的,頂多是各派個人比劃幾下。
米良本來還挺好奇的,但是城牆可不是誰都能上去的,秦某人作為一名幕後大夫,要老老實實的呆在營地裡,她就得跟著。
“怎麼,無聊了?”
趁著士兵出去的當,秦某人笑道“趕緊搗藥,待會還要用。”
這是剝削勞動力啊,米良當然也知道秦某人沒找其他藥童,是怕她身份洩露,所以也只能忍著,咬牙!
對方几乎沒過兩天就騷擾一回,樂此不疲,結果米良鬱悶的聽說,沒騷擾的時候,是無憂堡騷擾對方的時候。
但是摩擦著,摩擦著,就難免有失火的時候。
當米良揹著大藥箱跟著秦某人到對方的時候,營帳裡都是從戰場上抬下來的傷患,輕傷的都在一邊,嚴重的都躺在擔架上,身上甚至血肉模糊,學流不止。
其他幾個軍醫也都趕了過來,搶救著這些垂死掙扎的人,滿頭滿臉的都是汗。
秦某人更是沒閒著,動作迅速的給傷者拔箭、止血、上藥、包紮,米良就一直在旁邊給遞東西。
這些士兵就算是受傷了也是堅強的,就算痛到了極點也咬牙堅持。
總算了事,米良癱坐在一邊,秦某人額頭上也見汗,坐在一邊休息。
“喂,我叫福源,你叫什麼,你家先生聽說是那個秦家的人,是不是真的?”
坐在米良旁邊的一位面板黝黑的少年突然問道,米良記得是某位軍醫的藥童。
“我家先生是姓秦。”這沒什麼可隱瞞的。
“真的!那你可真幸運。”
“還成吧。”
“呃,你……”
“叫我葉子就行了。”
“葉子。”福源神秘兮兮的撞了撞米良:“秦先生醫術那麼厲害,學到不少吧。”
米良想了想,天天就搗草藥,發藥丸了,其他的還真沒學多少:“草藥認識了不少。”但功能就不清楚了。
見福源還要問,米良目光轉向帳內躺在床上計程車兵:“他們不能上戰場了吧,會安排到哪?”
“嗨,還能去哪,打不了仗回去也種不了地,有點能耐的就做個小買賣,但現在這世道幹什麼容易啊。”說著悄悄湊近米良,低聲說道:“聽說最後吃不上飯的都成了乞丐了,別提有多慘了,也就咱們大將軍體恤,走之前還給點銀子,不然回不回得了家都不好說。”
雖然有所預料,但聽到真是如此,米良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福源似乎挺能說的,話才落,又說道:“咱大將軍的身份你知道吧,聽說無憂堡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