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米良不等秦英接話就接著說下去,語氣裡諷刺意味十足:“沒想到秦少爺野心夠大啊,陽城都不夠飽腹,連林城的一杯羹也要分。”
“你到底要幹什麼!”
“沒要幹什麼啊,無聊跟秦少爺嘮嘮嗑而已。哎呀,秦少爺名門出身,若是相談一場,在下一定能受益匪淺啊,你說這個機會在下怎麼能放過呢。”
秦英眯著眼不說話,盯著米良的眼光卻越發陰狠,良久突然眸光一凝:“原來是你!怪不得聽著聲音這麼耳熟。”
“秦少爺終於記得在下了,真是榮幸。”
“你三番兩次與秦某作對,到底為何?”
“秦少爺你錯覺了,咱還是繼續聊天吧,就談談秦家怎麼樣,在下對神秘的秦家可是好奇的很。”
“恕秦某沒那個雅興!”
米良不理會他,自顧自的說:“不如就說秦家的老本行吧,類似毒啊什麼的,那可是好東西,殺人不見血啊。在下記得秦少爺就很會用毒麼,啊對了,就是叫那個什麼無情的,毒中聖品啊。”
“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麼!”
“怎麼在下說的不對,那不知是說這毒是在秦少爺身上不對呢,還是說這毒是聖品不對啊。”
米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擊了一下掌:“啊對了!貌似秦少爺殺了毒聖先生得到此毒的事,別人還不知道啊,真是在下的疏忽啊,這麼大的事應該早讓人知道才是啊。”
秦英聞言,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立馬反駁回去:“這是秦川那個雜碎做的,與我何干!”
米良冷哼一聲:“秦少爺何必謙虛,啊還有,在下也知道當時推秦老夫人落水的時候,秦少爺還小。”
“閉嘴!”秦英終於忍不住了,大吼出聲:“你到底是什麼人?”
“秦少爺不必在乎在下是誰,只不過秦少爺這少主之位做的可還舒服。”
“我記得,我記得你!你旁邊那個男的那天是和秦川在一起的,你認識秦川那個雜碎,你和他是一夥的!”
米良皺眉,手裡的木棍唰的一下就杵在了秦英的腦袋旁邊:“秦少爺可要注意形象啊,怎麼能出口成髒呢,連在下都聽不下去了,你說這要是不小心手滑了,傷到不該傷到的地方就不好了。”
秦英瞪大了眼睛看著米良,裡面的怨毒之色讓米良有那麼些心虛,倒好像她成了反派人物似的。
嘿!咱這還不是為了大小秦出口氣麼,若不是這人栽贓嫁禍,又在背後搗鬼,大小秦也不至於鬧個家破人亡,無家可歸還要亡命天涯。
以前看書的時候就看這人不順眼,典型的路人甲炮灰惡人,如今見著了小小教訓一下而已,咱也沒傷著人家胳膊腿的就算便宜他了,更何況咱現在和大小秦還是站在一條船上的。
米良耳朵一動,聽見外面有些散漫的腳步聲,心下一驚,生怕秦英的聲音被外面的人聽見,左右看了看,只得撕了秦英的一塊衣衫,咱可沒心情扒人襪子。
秦英是習武之人,耳力自是筆米良好,但先前只顧著生氣了,現在見著米良撕自己的衣服,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才反應過來聽到外面的動靜,只可惜還沒來得及呼救,就被米良把嘴堵了個嚴實!只能拿眼憤憤的盯著米良。
米良才不怕被他看,反正又少不了一塊肉。
給人堵了嘴,米良還是覺得不保險,看著不斷掙扎的某人,舉起手裡的棍子,照著秦英的後頸就狠敲了一下。
米良臉一下子皺了起來,就見被敲的某人臉更皺,似乎是疼的狠了,身子不自覺的蜷縮,連給米良放眼刀的功夫都沒有了。
米良有些小鬱悶,別人不都是這樣把人敲昏的麼,怎麼到咱手裡就不行了呢!難道是敲的地方不對……瞅了瞅某人的後腦,米良比劃了兩下還是沒敢敲下去,這要是沒把握好力度,直接把人給……米良小心肝顫了顫,咱還真有點接受不了。
最後沒辦法,米良只得在撕一條布,把某人的眼睛耳朵都捂住了,連偷偷割繩子的小動作都避免了,直到確認地上的人只能躺著挺屍,什麼都做不了之後才算放心。
現在外面已經打起來了,就算米良離得遠,也能聽見吵鬧聲。
也不知道夜某人去幹什麼了,米良就有點坐不住,左右轉了兩圈,還是沒膽量現在出去,再看看地上的粽子,嘆了口氣,直挺挺的又坐了回去。
聽著打架的聲音越來越大,米良突生警覺,屏息細聽,這人居然是往這個方向過來的!
這下米良想坐下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