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先走”驚雷低喝一聲,將司城祁月微微護在身後。
“今日只怕誰也走不了!”黑衣人低喝一聲,衝了上來。
無憂微微皺眉,司城祁月一直將她抱在懷中,想說讓司城祁月將她放下,可是司城祁月卻好似害怕她看見打鬥的場景害怕似的,一直將她緊緊環住,甚至刻意的用身子擋住她的視線。
不知是出於本能還是別的什麼,腰間的鐵臂環的很緊,緊的甚至有些勒痛了無憂,可是卻讓她心中一暖,那種強勢的保護,讓她心下一動,莫名的心安。
她武功不弱,聽呼吸便可以判斷來人都是高手,只怕司城祁月也是知道的,越是知道對手厲害,越是這樣對她強勢的保護,無憂心中有著絲絲的感動。
黑衣人目標自然是司城祁月,有一半左右的人都上來圍攻司城祁月,剩下一半的人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圍攻小桃兒和,另外一部分圍攻冷峻與司城冰。
黑衣人攻勢極為的迅猛,來人個個武功高強,若是隻是一對一的單打,可能並不是冷峻和桃兒的對手,可是此刻都是幾對一,便不免打的不分勝負了。
這些人極為的有紀律性,似乎是之前已經商量過一般,幾人為一個戰團,前後左右各個方位都有人,將司城祁月和驚雷以及小桃兒和冷峻分割為四個小塊,一個個的往開裡逼,讓他們互相之間不能照應。
司城祁月周圍的黑衣人招式狠辣,招式間居然很有層次,常常是二人圍攻一招即退,然後二人輪上,不論是否將人刺傷都不戀戰,彼此配合親密無間。
無憂一見這種打法不由皺了皺眉,這樣類似於車輪戰的配合,時間久了,就算對方是絕世高手只怕也應付不來,何況對方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時不時的還會來個偷襲,只怕要不了盞茶的時間司城祁月便會應付不住。
而那些人似乎發現了司城祁月顧著懷中的無憂,在偷襲時都紛紛向無憂身上招呼。
“無恥!”司城祁月低喝一聲,皺了皺眉,閃身避開向無憂刺來的一劍。立刻又有二人按照車輪打法攻了上來。
司城祁月既要顧輪戰上來的人,又要顧及對無憂的偷襲,一時間手忙腳亂,不免有些吃力。
讓無憂略感奇怪的是這些黑衣人竟然分的極為清楚,只是對著司城祁月他們幾人下手,錦娘站在一旁,竟然無人攻擊,只是在她礙事的時候被人一掌推到了一旁,可是力道剛好,這樣柔弱的女子竟然沒有受傷。
無憂皺皺眉,環視一圈,海上樓空間不大,若是用毒只怕在場的其他人也會受損,而司城冰等人之前並未服用解藥,強行用毒對司城冰等人也會造成損傷,敵傷一千,自損八百,這樣的打法實在是不適合!
既然不能用毒,那就只有硬拼。
纖白的手指已經扣上兩根銀絲,眸中閃過一抹嗜血的寒意。
這邊桃兒見無憂被司城祁月抱在懷中,司城祁月那邊足足有十幾人之多,而自己卻被漸漸的逼退到一側,不由心中大為焦急。
冷峻護著司城冰自己已經手尾不能相連,能把自己顧住已經不錯,而驚雷已經被逼到較為偏遠的一角,眼看也是無力分身。
桃兒目光忽然一寒,一抹果決閃現在眼中,那是長期在生死線上存活的人才會出現的狠辣,帶著和敵人同歸於盡的決心!
“唔……”桃兒悶哼一聲,拼著背上被身後襲來的人劃了一刀,左手一道巨大的罡風襲出,忍著痛生生將左前側之人震開,然後從懷中摸出一對恍如彎月般的手刀。
那刀極薄,薄的幾近透明,若是對著光照,想來一定可以透出影子,上面待著長長的尖刺,即使現在是白天,也讓人覺得一陣寒氣襲來,在桃兒手中泛著幽冷的寒光。
那人被震開後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剩下幾人立刻圍了上來,圍上來的幾人一間那彎刀,目光一縮,眼中染上一抹嗔戒,不待幾人反應一朵幽藍的刀花已經劈了過來,迴旋一圈後又回到桃兒手中。
“王爺帶著我家小姐先走!”桃兒低喝一聲,手上的打法已經完全變了樣子,手刀中套著薄薄的利刃,在手刀遞出時竟能詭異的射向各個方向,一時間竟將圍著的黑衣人逼退了下去,桃兒身形一閃,已經閃到司城祁月身後,接過來兩名黑衣人的招式後對司城祁月低喝道。
無憂原本伏在司城祁月懷中,忽然聞到一股血腥味,抬眼只見桃兒一道刀傷從肩甲處直直劃了下來,後背衣衫已經被鮮血染紅,不由怒從心起,伸手掰開司城祁月環在腰間的手臂,就要撲過來。
司城祁月不料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