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
“本王子此次來天野真是收穫頗豐,讓本王子大開眼界”竟是拓跋磊先行回過了神,讚歎的撫掌笑道,“好!真好!”
這話說的不知是讚歎無憂奇異的救人方式還是在嘲諷天野女子作風大膽,一語雙關,司城狙聽見這話不由面色一沉,司城浩宇眉頭緊皺,臉上隱隱已有怒色。
“我國幅員遼闊,拓跋王子沒見過的東西還有很多”司城浩宇冷冷開口,暗諷郝連偏遠國小,拓跋磊未說什麼,倒是身後跟隨的護衛各個臉上都露出了不忿的神色。
“鍾小姐臉上沾上東西了”一方淡紫色錦帕忽然撞入無憂眼中,竟是龍少澤從身側遞來了一方錦帕!
無憂一愣,伸手接過那方錦帕,不知是因為手勢不對抑或是什麼,手指竟然觸到了龍少澤的指尖,修長的指尖帶著一絲溫暖,感觸到無憂碰過來的指尖,微微一顫,無憂便要退回,誰知那手指竟瞬間向前伸來,直觸到無憂溫熱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起無憂的手掌來!
無憂一震,還未及反應,那手指已經退回,帶著剝繭的指腹羽毛般輕柔的劃過無憂的手掌,帶來一陣麻癢。
無憂抬眸看向笑的好似春風拂面的龍少澤,那丫竟似毫無所覺一般,一見無憂看來笑容竟加深幾分,無憂氣結,咬牙笑笑,調情竟做的和無事人一般,真是高手!
龍少澤一見無憂咬牙切齒的笑容挑了挑眉,笑的更加愉悅了。
二人笑來笑去眾人不明所以,司城雅琳卻直接黑了臉,氣哼哼的一嘟嘴,眼神恨不得將無憂凌遲處死。
“請白世子沐浴更衣”司城狙靠在龍椅上緩緩出聲,英挺的面頰噙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隱隱的一股魔魅的氣息在周身流淌,和那威嚴的氣勢有幾分不符。
身側的李婉寧一見司城狙臉上的笑意,眸色一沉,對司城浩宇吩咐道,“鍾小姐也乏累了,浩宇帶鍾小姐去鳳棲宮略事休息”
“是,母后,孩兒這就去”司城浩宇對皇后略施一禮,淡笑著看著無憂,眼中光芒閃亮異常。
“無憂姐姐,還是冰兒帶你去換身衣服吧”司城冰從最初的震驚中已經清醒過來,目光中是毫不掩飾的崇拜,粉白的小臉上嫣紅一片,顯然覺得無憂剛剛的舉動很羞人。
無憂對司城浩宇淡淡一笑,“就不勞太子殿下大駕了。”
然後轉身對著司城冰,“姐姐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回去便好,別耽誤了冰兒嘗那難得的美味”
冰兒嬌嗔一聲,無憂姐姐這不是當眾笑話她貪吃麼?
司城浩宇直接黑了臉,無憂卻恍似不見一般,伸手一刮冰兒鼻子,對主位上眾人微微欠身後便退出了大殿。
天色已經全黑下來,好似碧藍穹蒼上拉上一塊黑幕,漆黑的夜空沒有一顆星辰,可無憂覺得在那一片漆黑的最深處,有一雙眼睛冷然的看著世間的一切,看著她。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何時能揭開這黑幕?白定睿究竟得罪了何人,竟然幾次三番要置他於死地?!而在這深宮之中,能有這種能力的又會是誰?
無憂不再多想,時間會告訴她一切,真像就像埋在土中的種子,總有一天會破土而出,呈現在世人面前。
一陣夜風吹來,身上的腐朽味道更加的明顯,無憂皺皺眉,最近她管了太多的閒事,與她原本定的生存謀略根本就是背道而馳,何時,她只是因為一個深沉的眼神而開始管閒事了?
低嘆一聲,提氣施展輕功箭矢般的向司城冰的寢宮射去。
當整個身子浸泡在浴桶中的時候,無憂才知道剛剛自己竟然出了一身汗,汗溼的衣衫貼在身上冰冰涼涼的極為難受,此刻往熱水中一泡,所有的毛孔好似都開啟了一般,溫熱的水霧騰騰昇起,舒服的讓人喟嘆。
無憂不打算回冰壑玉壺去看那什麼煙花,輕輕的將頭靠在浴桶邊,釋放著一身的疲乏,漸漸竟然有些沉沉的睡意。
正迷濛間,有宮女輕輕叩門,“鍾姑娘,皇上請您到冰壑玉壺觀賞煙花”
無憂皺眉,司城狙怎麼會注意到她去沒去這種小事?難道真將她說節目無趣的話放在了心上?
心中雖然覺得奇怪,卻還是穿了件棉袍起身,好在司城祁月給她準備的衣服夠多,髒個一套半套倒也沒有什麼。
隨意的將溼發攏在身後便出了門。
殿外一片清冷,看時辰再有三刻鐘便要開始煙火表演,司城冰的宮殿離冰壑玉壺並沒有多遠,穿過文華殿,再繞過幾條走廊便是。
無憂打發了引路的宮女自己隨意的走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