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兒,有個事情,我想還是應該讓你知道”司城祁月邪笑了下,狠狠在無憂唇瓣上吻了下說道。
“什麼?”無憂懶懶的應了聲。
“皇后和司城浩宇必然是容不得我的,即使我只求偏安一隅,他們也不會發給我……”司城祁月輕啄著無憂的面頰,低聲道。
“嗯……”無憂低低應了聲,他的處境他知道,那對歹毒的母子必然不會放過他,現在已經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若是他日,司城浩宇即位,只怕第一個要除去的就是司城祁月!
而且僅僅因為她要和他結婚,竟然連她都想除去,可想而知她們對他的忌憚!
“父皇身子這兩年來日漸變差,而司城浩宇是太子,為了自保,我必須先做準備。”司城祁月目光深沉的道,“有些事情已經開始白熱化,和我在一起你會很危險……”
無憂挑了挑眉,“總之你怎麼做我不管,奪位也好,殺司城浩宇也罷,我只負責支援你,其他什麼都不管。另外,現在才來擔心我的安全會不會太晚了些……”
司城祁月一愣,是啊,是他將她帶入這危險之中,現在卻這樣說不會顯得太矯情了麼?
“害怕有人來害我,就先下手為強好了,把這些暗中的毒瘤一個個拔掉,我不相信你戰神的名號是吃素得來的!”無憂伸手把玩著司城祁月的頭髮,懶洋洋的笑道
司城祁月一滯,心底湧起一抹狂喜,她的小女人這樣無條件的支援他,信任他,讓他如何不愛她!
“另外,你覺得我鬼蜮黑羅剎的外號也是念佛誦經得來的麼?想要害我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無憂狂傲一笑,想害她,也要自己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司城祁月失笑,是的,想要欺負他的小女人也確實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耐。
無憂笑了笑,忽然想起司城狙眉眼間的那一抹青黑,坐起身看著司城祁月皺眉道,“你父皇好似中毒了,慢性毒藥。”
“中毒?”司城祁月皺眉。
“不錯”無憂點點頭,忽然想起地道中司城狙那奇怪的話語,當時沒有想什麼,這會想來,他說自己沒有多久可活了,難道是他竟然知道自己已經中毒?
“而且他自己似乎知道”無憂想了想說道。
“你說父皇知道?!”司城祁月驚訝道。
“不錯!”無憂將自己在地道中見到司城狙一事娓娓道來。
司城祁月眉頭緊皺,細細思索著,這樣說來,父皇竟然是知道他已經中毒,卻還放任下毒之人,並且自己也不去救治?他想做什麼?竟是不想活了麼?!
暗想起李婉寧和司城浩宇最近的手段和態度,難道是她們?此事真得下去好好調查才是!若真的是她們,只怕自己的佈置需要重新再調整!
現在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憂兒他更要慎重!即使她再強,他也有責任去保護她,保護她們的孩子!是的,他想要孩子了,他和憂兒的孩子,他必不讓他的孩兒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他的生命,因為憂兒的出現,有了新的方向!
臉上掛上一抹溫柔至極的笑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眼中的寵溺能將人溺死,嘆息著再度吻上無憂的唇瓣,她就像是最美的罌粟花從一出現就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
第二日,無憂照樣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是否十日後成婚對她來講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雖然整個皇宮都沸騰了,為戰王和她的婚禮忙碌起來。
司城冰知道無憂十日後便要當自己名副其實的王嫂簡直歡喜的不得了,從庫房捧出一大堆的寶貝,件件價值連城,非要送給無憂做賀禮。
無憂看著司城冰歡喜的樣子,心裡暖洋洋的,所有寶貝自然一一笑納。
宮裡的宮女太監對無憂都極為的喜歡,只有她來祥雲宮,公主就特別開心,殿裡經常笑語連連,一聽無憂大婚之日定在十日後,都歡天喜地的來給無憂請道賀,無憂一一打賞了,眾人更是歡喜異常,一時間祥雲殿歡聲笑語不斷。
司城冰自然恨不得時時刻刻都粘著無憂,只是,在宮中呆了近三日,說什麼也要回府了,大婚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準備。
司城祁月下了早朝才過來,見殿裡眾人都歡喜的很,就耐著性子,陪司城冰多呆了一個時辰才帶著無憂準備出宮。
已經不是出宮的高峰時間,門口停著兩輛馬車,分別是接無憂和司城祁月的,司城祁月的馬車馬車四面絳色絲綢裝裹,鑲金嵌寶得窗牖被一簾淡藍色的縐紗遮擋,前面四匹棗紅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