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段的烏賊,側身避過對方刺來的刀尖,抓住那名山王組成員的衣領。腰身扭動就是一個過肩摔,‘嘭…’的一聲悶響,那名山王組成員被摔得七葷八素,這還不算完。只見烏賊擒住對方手臂夾在雙腿間,反向一擰。‘咔嚓。。’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中,這名哀嚎的山王組成員再也無法動彈。
小岡那一米九零的身軀,此時就像一輛人肉戰車。相撲技法當中的‘鉤出’、‘控手’、‘突張’等技法一一使出,三名持刀朝他刺來的山王組成員不是被撞出三五米遠,就是被小岡那駭人的力道。直接摔在湯浴池中。
不到一分鐘時間,十餘名拿著手槍、短刀的山王組成員,已經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人。
陸仁甲瞥了眼那驚訝得合不攏嘴的湯浴場老闆娘,輕佻的笑道“是不是很養眼?歐巴桑。。老子的尺寸還可以吧?”笑著。陸仁甲將那條浴巾重新圍在腰間。
而那二十多個蘭陵高校的不良少年早已如石像般愣在原地。
“這。。這。。這就是池谷衛門五人眾?不。。這就是黑旗盟的實力?太。。太強了吧?”
“剛。。剛才。。那個相撲悍將並沒有用全力?”
“是啊。。要是他下狠手,不用說。。咱們肯定要住院了。。”
“住院?住院都是輕的。。你們看那兩個?連骨頭都出來了…”
驚恐不已的不良少年們小聲暗道。
陸仁甲伸腳推了推那被自己一膝撂倒的山王組頭目,痞痞的喊道“喂。。死了沒有啊?”
被陸仁甲那溼漉漉的腳掌踩在臉上,昏死過去的英榮緩緩睜開雙眸,眼角餘光掃過,發現自己帶來的手下。再也每一個能夠站起來的了。這時,英榮才想起,小賀組的舍弟頭野井不是也被眼前這位頭髮花白的老炮,大殘廢了麼?
雖然現在是公眾場合,並且現場還有那麼多目擊證人,英榮想來對方或許不敢殺了自己,但是萬一‘池谷衛門’這個狠人,將自己手腳擰斷,那自己可就廢了。想了想,英榮只能再次搬出山口組的身份來,“池。。池谷衛門,你們幾個已經跟住吉會結下仇,難道還想跟我們山口組開戰嗎?”
陸仁甲緩緩蹲下身來,看著對方外強中乾的表情,撿起那把對方掉落的手槍把玩著,諷刺道“你不是山王組的麼?再說了。。你能代表山口組?剛才跟你說了。。打得響才叫槍,打不響。。這東西跟廢鐵差不多。不過。。這東西在你手中打不響,到了我手上就未必了。。你想不想試試?”
說著,陸仁甲將槍口抵在對方太陽穴上。
“你…你。。池谷衛門。。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這裡有這麼多目擊證人。。你殺了我絕對逃不了!”英榮驚聲喊道。
陸仁甲嘴角勾勒起嗜血的笑容,作勢要扣動扳機,嘴裡大吼一聲‘啪!!!’
這麼一嚇,臉色煞白的英榮瞬間打了個激靈。一股黃色的液體順著褲腿流出。聞到那股騷味,陸仁甲放聲狂笑“嚇尿啦???哈哈哈哈…就你這德行,還出來混?打死不投降,誓死不繳械!就算槍頂在腦門上也不要眨眼,你們組長沒有教過你嗎?笨蛋!!!”
看到對方被‘池谷衛門’這位玩世不恭的大哥嚇尿,石川龍介、大山、烏賊、小岡四人也捧腹大笑,如果剛才‘池谷衛門’真的開槍的話,那麼免不了要將這些‘證人’給全部滅口。深知‘池谷衛門’大哥那宏圖大志的石川龍介四人知道,有這麼多目擊者在場,‘池谷衛門’大哥絕對不會開槍。
被嚇尿的英榮死死咬著牙關,今天的事情,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傳出去,自己一個山王組組長的舍弟頭,居然被人‘池谷衛門’這個老傢伙拿槍一嚇唬,就尿了褲子。恐怕以後在山王組中再也抬不起頭來。
陸仁甲伸手拍著對方面龐,冷笑道“回去告訴山王文夫,我們五個老傢伙不是什麼池谷衛門五人眾,也不是什麼白旗盟!而是黑旗盟!!!”
說著,陸仁甲伸手朝對方懷裡摸去。
“你。。你還想幹什麼!!!”英榮不甘心的吼道。
“當然是拿錢啦,笨蛋!打傷我的這些學弟不用賠醫療費啊?”說著,陸仁甲掏出對方錢包,數也不數,從錢包內抓出將近二十多張面額一萬日元的鈔票,遞到矢志田面前。
“嘿!你叫矢志田嗎?學弟。。拿著去看病吧,以後要記住,對待老人家。。要有禮貌!!!”
PS: 都二月底了,海口還是十三、四度,這個冬天還真長啊。。感冒了。。頭很痛,還有一章碼字中。。先發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