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都都被李響幾人攪得亂成了一鍋粥,尤其是皇宮和各大王公貴族的府邸,更是人嚷馬嘶,被軍隊團團包圍,保護王公大臣、公子小姐們,搜查縱火的賊人。而皇宮周圍更是被團團包圍,幾乎是水洩不通。
當趙敏來到皇宮,見到皇帝和張三丰時,皇帝正縮在牆角里瑟瑟發抖,張三丰卻不知從哪找到一卷道藏,正看的津津有味。趙敏對皇帝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向張三丰施禮道:“晚輩趙敏,拜見張真人!”
張三丰瞥她一眼,注意力又回到了書本中,口中漫不經心的問道:“是趙姑娘啊,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徒兒在你哪還好嗎?此時可出城了?”
趙敏道:“張真人放心,看在真人的面子上,我也不敢對令高徒如何。我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和張教主匯合了,現在想必已經出城了吧。只要出了城,就沒人能奈何他們了,不知張真人什麼時候放了陛下?”
張三丰呵呵一笑,說道:“老道我謹守清規了一輩子,沒想到臨老臨老,竟然做了一回綁匪,真是晚節不保啊。不過我既然做了綁匪,就要做好,你這丫頭的話我信不過,等我那無忌孩兒給我傳信來了,再放了皇帝不遲。你放心,只要你們別亂動,我不會傷他一根毫毛。”
趙敏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情緒波動,說道:“也罷,既然張真人您這麼說了,我也就放心了。不過陛下受了驚嚇,需要進些酒飯壓壓驚。不知可否?”
張三丰當然不會吃趙敏提供的酒食,但既然是個皇帝吃不是給他吃的。就沒什麼可怕的了,於是揮揮手同意了。趙敏見他同意了。才轉身來到殿外,吩咐準備些美酒佳餚送到這裡來。不過她的話中雖然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卻向某個侍衛使了個眼色。那侍衛見狀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就下去了。
過不多時,酒食就被送來了。幾十個太監捧著食盒,在一張極大的桌子上擺了上百道菜,讓張三丰好好見識了一下皇家氣派。在太監們忙碌的整理餐桌時,又有八名宮女服侍皇帝淨面淨手。忙碌了好半天,那些宮女太監才準備離開大殿。這個時候。李響的聲音突然傳來:“真是來的早不如來得巧,正趕上吃飯,我還真餓了!”
趙敏看著從屋頂躍下的李響,吃驚地道:“你是怎麼進來的?外面的都被大軍包圍了,你不可能不驚動他們!”
李響沒搭理她,而是來到餐桌前,兩眼放光道:“不愧是皇家御膳,真讓我等小民大開眼界。太師父,您不餓嗎?咱們也跟著一起吃點吧!”
張三丰見他回來。心就徹底放下了,笑著說道:“我可吃不慣這麼精細的食物,粗茶淡飯足以。要吃你吃吧,不要打擾我看書。”
李響嘿嘿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誒。你,對,就是你。宮女裡面最醜的那個,你過來服侍我吃飯。”
本來那些太監宮女都要走出大殿了。卻被李響叫回來一個,而且還是躲在眾人身後。看起來毫不起眼,身材肥壯的一個。這讓趙敏幾乎咬碎貝齒,盯著李響的眼神恨不得要給李響戳出幾個窟窿來。
那個肥壯的宮女見李響要她伺候吃飯,竟然嚇的渾身篩糠,不但沒過來,反倒撒腿向殿外跑去。可是她才一轉身,領子就被揪住了。她自己看不到,但其他人卻能看見,李響不知怎麼從餐桌旁來到了那個宮女身後,一隻手就將她輕鬆的提了起來。
旁邊的太監宮女見李響抓住了肥壯宮女,立即如毒蛇般暴起,大多使用短劍、峨眉刺等短小兵刃,但相同的是,無論什麼兵刃,鋒刃上都反射著藍汪汪的顏色,顯然都是塗了劇毒的。他們從各個方向向李響攻來,而且是全然不顧自身的防禦,只求傷到李響一絲半毫。
可惜這些人即使藏的很隱秘,暴起的也很突然,但在李響眼裡都和明晃晃的燈泡沒區別。他只是將手裡的宮女迎著這些人的攻擊晃了一下,就把這些人嚇的急忙收手後退,唯恐誤傷了那宮女。輕鬆的瓦解了這些人的攻勢,李響左手立即彈出十幾道劍氣,頓時大殿中傳出一片慘叫。那些偷襲的人,全都非死即殘,無一倖免。
解決了所有對手之後,李響揮揮手道:“好了,其他人可以退出去了,順便把那些垃圾一起帶走。”
那些真正的太監宮女早就嚇的渾身顫抖,聽到李響這句話,立即如蒙大赦,連忙將死了的和傷殘的都一起拖出了大殿,幾個宮女還順便將血跡也擦了擦,雖然沒擦乾淨,但態度良好,讓李響很滿意。
提著那宮女回到餐桌邊,李響突然皺起眉頭,將手裡的宮女甩手扔到了角落裡,說道:“廢物,竟然尿褲子了。”又一指呆坐在餐桌首位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