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夥計一看武松太厲害了,招呼一聲轉身就跑。可是在李響面前,他們豈有逃命的機會?施展出神足通,像是分身術一般,幾乎同時出現在那些夥計面前,然後抬腿撩襠,逃跑的七八個人全都統一的捂襠夾腿,翻著白眼倒在地上,連呻吟聲都怪異的很。
輕鬆團滅了對手,武松才問道:“嫂嫂,這裡莫非是黑店?”
李響冷冷地道:“不只是黑店,簡直是黑店中的黑店,黑店中的極品!”
武松有些不明所以,什麼是黑店中的極品?有心想問,李響卻已經轉過頭去,對那些夥計厲聲喝道:“沒死的就給我起來!不起來的就不用起來了,我直接送他去見閻王!”
這些夥計有十來個,李響和武松出手的時候都沒下死手,只有武松的刀法因為殺氣太重而弄死了兩個,其他人都活著。聽到李響的命令,他們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掙扎著爬了起來,戰戰兢兢的等李響下一步命令。
李響也不跟他們廢話,指著地上昏迷的孫二孃道:“帶上她。去你們的人肉作坊!”
武松聽得一愣,問道:“人肉作坊?什麼人肉作坊?”
武大郎也忍不住問道:“大嫂,你弄錯了吧?什麼叫人肉作坊?”
李響冷冷一笑,說道:“錯不了!這家店的饅頭是用人肉做餡的。要是想嚐嚐味道,我讓他們給你們上兩盤。”
這個時代的饅頭是有餡的,和包子差不多。武大郎和鄆哥兒、兩個丫環一聽。都嚇的臉色慘白,連連搖頭,表示不想嘗這樣的饅頭。武松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嫂嫂不必生氣,這樣的黑店到處都有,咱們見一個燒一個就是。”
李響看的出來,武松這麼說其實完全是順著他的意思。在武松看來,既然是黑店,殺人越貨有什麼好奇怪的?把人殺了廢物利用。做成人肉餡的饅頭也沒什麼大不了。對此李響只能無奈搖頭,看來價值觀不同,看待問題的方式也就不同。在李響看來罪大惡極的事情,武松卻不以為然。不過也是,在古代,一旦遇到天災人禍,老百姓沒有東西吃的時候,易子而食也算是種傳統了。大家都這麼做,當然不覺得吃人是件接受不了的事。
不管別人怎麼想。李響既然接受不了用人肉做饅頭的事情,那他就要把這股歪風邪氣殺下去。他讓那些夥計將孫二孃抬進作坊裡,到吊著掛在處理人肉的架子上,然後問道:“你們當中,平時是誰負責處理人肉?”
那些夥計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有三個傢伙畏畏縮縮的站了出來。李響點點頭道:“很好。現在。你們就給我表演一下,平時你們是如何處理人肉的。”
這三個夥計聽了這話,再看看被掛在架子上的孫二孃,立即都明白了李響的意思。這讓他們心中大駭,其中一個急忙叫道:“姑奶奶饒命啊!老闆娘可殺不得。殺了老闆娘,老闆回來了會把我們都剝皮拆骨的!”
李響不以為然地道:“你們老闆又是什麼人?他現在在哪?你放心,等我抓到他,讓他和這個婆娘一起當肉餡饅頭。可你們要是敢不聽我的話,我現在就把你們剁成肉醬,拿去餵狗!”
另一個夥計道:“姑奶奶,老闆進城賣菜去了,就快回來了。等他回來,您拿下他,我們就什麼都聽你的!”
李響一腳將他踹了個跟頭,說道:“要是你們老闆回來,把我們拿下了,你們是不是就聽他的,把我們掛在上面炮製了?你想的美!你們馬上動手,要是敢不聽話,我就把他也掛上去,換個聽話的來!”
那些夥計一聽,哪還敢講什麼條件,急忙找出尖刀、砍刀、剔骨刀,準備動手。這時李響又叫住他們道:“等等!把她弄醒,我要讓她活著感受一下,被人剝皮剔骨,做成饅頭餡的滋味!”
一個夥計急忙去打了盆涼水潑在孫二孃的頭上。孫二孃打了個冷戰醒來,一睜眼就見她手下幾個最得力的夥計正手持尖刀圍著她,而她則被吊在處理人肉的架子上,立即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嚇的嚎叫道:“好漢饒命啊!”
武松在旁邊忍不住道:“嫂嫂,此人雖然開黑店、傷人命,但也算是江湖同道。我們正要佔山為王,以後也算是江湖中人了,正該結交同道,而不是與同道為敵啊!”
李響斬釘截鐵地道:“叔叔不必多言,豈不聞盜亦有道?若是普通的劫匪,搶劫財物、殺人越貨也就罷了,可是她竟然用人肉做饅頭餡,做的太過了,死不足惜。你若是看不下去,就去找找那個老闆,把他也抓回來!”
武松無奈,只好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那些夥計見武松求情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