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但其實是能夠和我的《嫁衣神功》,移花宮《移花接玉神功》相提並論的功法了。不過你要有個心理準備,要練成《五絕神功》可不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的事。你得有持之以恆的毅力,才能最終大成。”
小魚兒問道:“燕伯伯,你的《嫁衣神功》練了多久才練到大成的?”
李響笑道:“多久?我從八歲開始習武,練的就是《嫁衣神功》。直到前不久才算是大成了。這還是我天生體質就適合這門神功,再加上機緣巧合,有過一次奇遇。讓我省下了數十年苦功的結果。”
小魚兒吐了吐舌頭,再看手裡的《五絕神功》時。神色鄭重了許多。他明白李響的意思,就算學到了頂級的神功。也還是需要下苦功修煉才行,若是練不成,武功再好也白搭。
既然決定讓小魚兒修煉《五絕神功》,李響立即就讓他自己去收拾一個空房間出來,馬上開始修煉。然後又吩咐蕭咪咪,去找些清水來。蕭咪咪轉身去了之後,就只剩下李響和江玉郎兩人,江玉郎顯得有些忐忑和羞澀,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孩子。可惜他的偽裝在李響面前絲毫不起作用,這小子實際上陰毒的很。
蕭咪咪很快就找來了清水,李響到了一點在手心裡,再次凝出冰片。蕭咪咪被種下的《生死符》用的是她自己的血,但還是一下就猜到了李響在幹什麼,同時也猜到了李響的目標,於是將目光轉向江玉郎,眼神中有些幸災樂禍,還有些殘忍,讓江玉郎頓時預感到不妙。可是到底怎麼不妙,他卻猜不出來。
凝出了五片薄薄的冰片後,李響手一揮,江玉郎就覺得身上有五處穴道一涼。這讓他臉色一變,可接下來卻沒什麼其他感覺了,又讓他有些疑惑。抬頭去看蕭咪咪時,發現她眼中幸災樂禍的味道更重了,這讓江玉郎不由得哆嗦起來。他不是沒見識的小屁孩,明白現在沒事不代表以後也沒事的道理,剛才穴道發涼的感覺絕對不是好事!然後他就感覺五處穴道開始傳來痠麻痛癢的感覺,並且逐漸加強,甚至蔓延到全身。
江玉郎可沒有蕭咪咪的狠勁兒,《生死符》的威力剛開始發作,他就倒在地上哀嚎起來,並滿地打滾。等《身份》的威力發揮到極致時,他已經將自己抓的渾身鮮血淋漓、皮開肉綻,可好像不知道疼一樣,還在繼續抓撓。
看著江玉郎的慘狀,蕭咪咪心有餘悸。剛才她若是堅持不住也這樣抓撓,肯定也像江玉郎一樣,那可就糟糕了,身上被抓出這麼多傷痕,即使痊癒了也會留下傷疤。對於愛美的蕭咪咪來說,那還不如死了!
江玉郎畢竟年紀還小,功力也淺薄的很,挺不了太長時間,所以在一炷香之後,李響就暫時解除了他的痛苦,說道:“江玉郎,從今以後,你就是小魚兒的貼身童僕。只要你照顧好他,我會按時命人給你送解藥。要是你讓小魚兒不滿意,解藥就沒了,後果怎麼樣你自己清楚。”
江玉郎只嘗過一次《生死符》發作的滋味,就絕對不想再試第二次了,連忙哆哆嗦嗦的磕頭道:“請燕大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江公子,即使我的命不要了,也不會讓公子受一點委屈!”
他進入角色的倒快,李響也不跟他多廢話,說道:“行了,你,還有蕭咪咪,一起將這裡收拾乾淨。”
蕭咪咪和江玉郎,一個是十大惡人之一,向來被人寵著慣著的大美女,一個是江南大俠江別鶴的獨生子,如今卻都成了李響的侍女童僕,被指派去幹髒活累活,兩人心中自然是滿心不情願,可又不敢有任何意見,只能乖乖從命。不過蕭咪咪的武功比江玉郎高得多,兩個人一起幹活,蕭咪咪當然要揀輕的、比較乾淨的活兒幹,那些髒活累活則都推給了江玉郎。江玉郎現在是誰都能欺負他,也只能忍氣吞聲,還得滿臉賠笑。
蕭咪咪欺負江玉郎的事,李響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不過他卻沒管。在他心目中,江別鶴和江玉郎父子倆,比蕭咪咪更可恨。現在有蕭咪咪替自己折磨他,正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在這個地宮休息了一天之後,李響就要離開了。小魚兒的《五絕神功》才剛開始修煉,本不該這麼快就走,這個地宮又如此隱秘,正是練功的好地方。可是小魚兒的安危牽動著萬春流、杜殺等一大批人的心,要是始終不露面,會讓很多人擔心的,所以最終小魚兒也跟著離開了。
本來小魚兒等人以為,要離開這裡,只有回到上一層蕭咪咪的住所,那裡才有通往外界的通道,可李響卻直接來到了那個木質的絞盤前,隨手拉動一下,八角屋的木門就開啟了,正是一條長長的通道。這讓小魚兒大為驚奇,問道:“燕伯伯,您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