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可以愛他。
也許。
第二部 不同的路 第三十九章 天山童姥?!??
一覺睡到十二點,我在精神狀態極度迷離的狀態下進入了遊戲。
由於還處於清醒階段,我迷茫的站在信風陣的街頭,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麼,直到一隻祿山之爪拍上我的肩頭,嚇得我當街大叫色狼!
戰將一臉菜色的把我的烏鴉嘴捂上,開始對我瘋狂的進行報復——當我是農夫果園,喝前搖一搖啊,一面還做出讓人噁心的嬌滴滴狀質問我:“誰是色狼?誰是色狼?”
我頓時驚恐萬狀,痴呆的看著面前的戰將,兩隻眼睛也配合的準備著呈現出純潔的顏色——簡稱白眼,然後就這麼昏過去。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窮人的身體就天生好一點呢?按照一般小說裡,這個時候的那美得火星撞地球的女豬腳不是應該“嗷”的一聲昏過去嗎?我怎麼就到現在都還沒有昏過去的前兆呢?難道我沒有做女豬腳的潛質?
“好了!戰將,你再搖下去,她會吐的。”哦,好甜美的聲音,難道是天屎出現了嗎?哦,抱歉,我不認識字,是天使。
戰將看來很聽天屎,幽幽MM的話,瞬間就讓我解脫得直接去和大地做一次極其纏綿的法式深吻,好在有一個自稱對我賊心不死的傢伙及時阻止這場驚天地,泣鬼神的驚世愛戀,才讓我回歸正途。
“有沒有摔到?”某傢伙關心的問。
“還好。”經過一番強烈的農夫果園搖一搖後,我已經徹底的走向清醒狀態,把目光的焦距正確的調整到面前這個某傢伙——帥得不明顯身上。莫名的,我有種十分不好的預感,這個男人怎麼朝著我傻笑呢?難道是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一不小心接受到什麼幾十億萬年的超級神功,讓我一夜之間,醍醐灌頂,聰明蓋世?要不是我怎麼覺得昨幾天還很聰明的人今天怎麼看起來就跟強制他弟弟弱智一樣呢?
“好了,既然寶貝也已經到了,我們就開路吧!”戰將威風的站在一個木箱子上面發表慷慨激昂的出發訓勉。
出發?難道是出去外面發財的簡稱?看來是不象的,但是他們要出去哪裡?“要去哪裡?”很怕自己無辜被賣掉的我,終於開口捍衛自己的利益。
“天山啊,我們原來不是說好的嗎?只是在這裡稍做停留,然後上天山。”戰將一副你白痴啊的欠揍表情看著我。
我仔細回憶,彷彿、也許、好象是有這樣一回事:“這裡離天山好象還是滿遠的吧,難道你想我們走著過去嗎?我雖然很佩服老一輩革命家吃苦耐勞的光榮傳統,但是我還是對二次長征不是特別感興趣。”
戰將眨了眨眼睛:“寶貝,我沒看出來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富有強烈憂患意識,附帶有這麼高尚的革命情操了?連說起話來都帶著一股濃濃的卓別林的味道?”
靠,這小子拐著彎罵我虛偽嗎?
“不過你放心,就算我是希望你再次投身革命,依然有某些人是不捨得的,所以有某些人已經花大錢,包下了一輛金燦燦光閃閃的豪華馬桶,不,馬車來供你去天山。同時也很有同胞之誼的帶上我和幽幽,為你們的沿途增添一些情趣。”戰將很大方的摟過幽幽小白兔,做色狼狀。靠,我再次肯定,我一定是錯過了什麼值得養眼的鏡頭。
“好了,不要玩嘴皮子了,我們走吧。” 帥得不明顯拉著我開始走向城門口的驛站前那輛金燦燦光閃閃的豪華馬桶,哦,是馬車。
豪華馬車就是很舒服啊,不但穩定性強,連速度都沒法比,如果沒有一個白痴的敗金男人在一邊無聊感嘆的話,這次旅程堪稱愉快。
“哎,有錢人的生活還真是奢侈啊,想當年我的錢只坐得起最差的馬車,如果那也叫馬車的話。那簡直就是一匹馬,後面拖了個光板,一路上不但要忍受顛簸流離,還要風吹雨淋、抗日戰爭,哪有這樣好的生活,哎,有錢就是好。”戰將嘆了一口氣,第三十八次說這段話。
平心而論,我是非常贊同戰將的有錢論的,但是在這麼短短的一個小時的時間內連續聽了他羅嗦了三十八次以後,我對有錢論也產生了深惡痛絕的憎恨。無奈中,我們三個人做了一個可能是讓某人罵一輩子的事情,直接用法杖把他敲昏!
世界終於安靜了!阿門,天下太平,保佑他不在醒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載,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一群很整齊的聲音在我們馬車外響起,這詞聽是耳熟啊,實在是讓人覺得耳熟到難忘。因為聽到這詞的直接後果就是被打劫,這遊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