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隻手從兩人手裡給掙脫出來。我先是瞪了帥得不明顯一眼,然後把目光看向緋紅雨,冷冷地說:“你腦子有毛病吧,你沒看見是你的男人在拉著我嗎?幹嘛還說是我要纏著他?你的眼睛是長來看屎的嗎?”緋紅雨的身體被氣得顫抖了起來,她朝我撲了上來。我連忙一個閃躲,她不會使要打架吧,看他那個架勢就是要跟我打架地樣子,而且還不是用技能打架,難道她想純肉搏嗎?緋紅雨見我閃了過去,一轉身又撲向我。我微微一側身子。伸出了腳輕輕絆了她一下,就看她順著我想要的姿勢華麗麗地摔倒在了地上,一時半會爬不起來。
我轉身,對上帥得不明顯的眼睛,冷冷地說:“你生氣了?如果生氣了,心疼了大可不必這樣看著我,自己去扶起來就好,我會在皇宮的門前等你。”
帥得不明顯的眼睛卻閃著難懂的光,他不去看趴在地上的緋紅雨,只是低聲的問著我:“你當時為什麼不這麼做?你當時為什麼不向現在這麼勇敢的迎上去?你當時為什麼要轉身離開?”我被他的問話逼得無處躲藏,轉過身,冷冷地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思了。我去皇宮門口等你,希望你能儘快召集其他的六把封印,不要再浪費時間了。你不是要站在世界的頂點上嗎?希望你不是隻是說說而已。”說完這些我沒有在看他,倨傲離開。
我站在皇宮的門口,看著那威嚴的守城的衛兵,一邊揉著已經淤青的手腕,實在是覺得太陽有點毒辣了。沒有多大一會功夫,帥得不明顯就走到了我的身邊,我卻不看他。只聽見他輕聲地說:“對不起,我沒有注意到會傷到你。”
我冷冷的哼了一聲,表示自己已經聽見了,卻還是沒有扭頭看他,“什麼時候進去?”話音沒有落,我已經淤青的手臂就被扯了過去,我低低的吃疼了一聲,下一刻卻看見,帥得不明顯的手裡正拿著一瓶藥膏輕輕的塗抹在傷口上。我抿住了嘴唇,試圖讓自己的心不被那輕柔的動作所軟化。“真的抱歉,我明白你的心思,藍色,我知道你心裡最想保留的是什麼,是我沒有注意到你想要的那驕傲,真的抱歉,雖然現在說這些我覺得已經太晚了,但是我還是想說。把我們的關係放在最糟糕的地方的人不是你,而是我,是我總以為你會飛回來。”
我把手猛的抽了回來,看著帥得不明顯的眼睛淡淡地笑:“沒有誰對誰錯,只是我們在合適的時間裡不小心錯過了。帥,雖然我用了封印換了你的天衣,但是,我還是要說,這次,是我最後一次幫你登上頂點,從此之後,我們……”
“我們還是朋友,只要你的用得到我,我用生命去達成你的願望也在所不惜。”帥得不明顯連忙打斷了我的話,截住了我那即將出口的冷酷。我閉上了嘴,讓那冷酷的決絕爛在了肚子裡。
“你們到了?”月光照鐵衣的聲音傳了過來,他顯然是看見了帥的不明顯剛才的動作,只見他不動聲色的插進了我和他之間。看著我微笑,並輕輕的抖動了一下睫毛:“藍色,你真的就是最後一把封印嗎?你運氣真的不錯,什麼時候帶著我去打下寶啊?”
我瞭解月光照鐵衣的意思,笑著點著頭說:“也是在偶然間才得到的,今天去做了鑑定才發現是七封印,不知道有沒有比美國的快。”
“一定可以的。”海岸的聲音傳了過來,我驚喜地看著他,迎了上去:“海岸,你這個大忙人,從來不見你來找我。”海岸皺了下眉毛說:“大姐,你不要冤枉我好不好,那也要我找得到才好的,好不好。”我咬住下唇一笑,對此不發表任何的意見。
海岸才想問我什麼,就看見從遠處走來了一男兩女,男的正是處處留香,他手裡那把翠綠的扇子大概就是封印了,另外兩位女子我卻不認識。其中一人一身黑衣,手裡拿了一把匕首上下玩弄著,而那匕首上正發著幽幽的綠光,她一臉的英氣,從打扮不難看地出來是個盜賊,而另一女子身材較小,一臉甜甜的笑容,手裡拿著一把通紅的拂塵,是個道士。
見他們來到面前,帥得不明顯也不多羅嗦,朝著我簡單的介紹:“瘋子,女盜賊,晴天,女道士。”我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對她們露出了一個友好的笑容,“藍色,獵人,最後一把封印的所有者。”兩人看著我熱情的打著招呼。
“哇,你拿的就是最後一把封印啊,我們找你可是找到要瘋了呢?”晴天看起來年紀不大,說話的語調軟軟的,很像是江南一帶的女子。
“別過多說了,現把封印開了吧。”帥得不明顯打斷了幾個女人熱情的哈拉,果斷的朝著皇城走了過去。那幾個士兵沒有攔他,反而朝他深深的行了一個禮,我們幾人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