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上跳出幾顆火星子,跳到了那香上,一股奇異的香味就這樣從我的手中蔓延開來。
我使勁的吸了一下說:“好香啊,真沒想到這隔了幾百年的東西還沒有過期。”
本來還在努力吸著味道的索隆聽我這麼一說,立刻咳嗽起來,他笑得流出了眼淚:“這可是遊戲啊,就算在真實,也不可能涉及到保質期這個問題的。”
我看著現在依然存活的非常健康的索隆,咧開嘴笑了起來,表示了強烈的贊同:“那還用說,要不是就憑那過期的藥,你早就去見該隱MM了。”
索隆一聽我這話,臉色倏的變白了,他瞪著我:“你不會要告訴我,你給我的藥都是在這城裡的藥鋪裡找的吧。”
我笑眯眯的點頭,看著他一臉被打敗的表情,我連忙笑:“你現在不是活的好好地嗎?所以也不用太在意了,其實,就向你說的一樣,這是一個遊戲啊。就算在真實,也不可能涉及到保質期這個問題的,就算你懷疑你自己說過的話,但是你本身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證明在這裡啊。話又說了回來,要不是有你這麼捨生取義,我怎麼可能……”
索隆搖了一下頭:“看來最毒不過婦人心的話是真的有依據的。”
我吃吃地笑,不去理會他,因為我已經發現了一見驚奇的事——我們的身體已經隨著這香的燃燒而逐漸變淡。我們究竟會去哪裡呢?這不是我最想知道的問題,我此刻最想知道的問題是,我會不會被這個該死的遊戲給玩死?
當索隆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們已經淡得如同一陣青煙了,然後突然就這麼憑空消失了。隨後我們如同兩個巨型的垃圾被從天上丟了下去。重重的摔到地板上,我吃疼地揉著屁股,天,要把我的屁股摔成幾半才甘心啊?
不過,這四周的環境更是讓我吃驚的。因為我正沐浴在一片陽光明媚中,而我所在的位置竟然是一座古老城牆的下面。旁邊就是官道,來來往往的玩家證明著我已經脫離了那片寂靜黑暗的城池。突然,我有種想哭的感覺,原來我已經如此想念看見人的感覺了。
肩膀上一沉,我抬頭,只看見索隆正站在我的身後:“怎麼?摔得疼了?還能不能走?”
我點點頭,然後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沒事,死不了。”
索隆小聲地說:“你看城牆根的那個老頭,也許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我回頭看去。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乞丐靠在城牆根上,面前擺著一個破舊的碗,他閉著眼睛,懶洋洋的曬著太陽,但是臉上卻掛著奇異的笑容。我朝索隆點了點頭:“應該是他沒有錯。”
索隆走了上去。和老頭說了幾句話,然後失望的搖著頭,走了過來:“他說不知道。”
我皺了一下眉毛,那香把我們帶到這裡來,那說明一定是這個老頭沒錯的,那他為什麼又不承認呢?難道……看著他面前放著那個破爛的碗。我(炫)恍(書)然(網)大悟。對著索隆笑道:“你這個人真是笨,你忘記了最重要的事了。”
“什麼事?”索隆奇怪地看著我走了上去。然後從包裹裡掏出一錠金子放在了這個老乞丐的碗裡,這才明白自己錯在哪裡。
我承認,我在掏出那一錠金子的時候,我的心裡正燃燒著熊熊的火焰,這個死老頭最好能給我一點值得的回報,要不是我非要吐血到死不可。
老乞丐看著我放下金子,一伸手抓住了我的手笑:“姑娘好福氣,定能大富大貴。如果不是要什麼交換的話,你一定會得到更多的回報。”
我眯著眼睛看他,難道這老乞丐成精了嗎?也罷,不就是一錠金子,就當我做好事吧,我笑:“我想請問老人家一件往事。”
“什麼往事?”老乞丐的眼睛似乎能看透我所有的心事,笑得很是開心。
“寂靜之城的詛咒。”
“哦,那件事啊。”老乞丐並不否認,反而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那個小傢伙忘記來找我了呢,想不到事隔這麼多年,他又來讓你們找我了。說說吧,他想讓我做什麼?不過我只能答應你們一件事。”
“我說的只是一件事啊。”我看著這個老乞丐,開始思考這個老頭所說的兩件事會是什麼。
“那說說你要的這件事。”老乞丐放開了我的手,繼續舒適的靠著城牆曬太陽。
“小黃,想請您收回對寂靜之城的詛咒。”我真誠地說:“那座城市已經在地底下呆了幾百年了,我想它們已經知道了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了。”
“最痛苦的事?呵呵,那請姑娘告訴我,這世界上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