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感興趣的。”
月光照鐵衣對我的猜測無奈的笑了起來,他搖頭,那雙好看的眼睛裡有著獨特的光芒,那是一種叫做落寞的光芒:“不,傳說這個遊戲是現在,哪怕在未來十年也是一個絕無僅有的好遊戲,我也並沒有什麼抑鬱症,只是,這個遊戲再好,對於我來說也不過是個已知的方程式了。”我吃驚地看著月光照鐵衣,忍不住輕聲的呼了出來:“已知!你的意思是,你對這個遊戲瞭如指掌?”月光照鐵衣不承認也不否認,還是那樣帶著溫情的笑容,他摸了摸身前那條粉紅龍,然後對著我笑得意有所指:“我給她起了個名字,叫夜雨,是不是很配?”
我當然明白月光照鐵衣在說什麼,嘿嘿一笑,摸了一下流風的脖子點頭:“那是當然。”流風似乎已經知道我在打什麼主意了,他抬頭看著我,然後驕傲的哼了一聲:“這個事情可不是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要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我連忙贊成的點頭,附和著這條偉大龍的論調:“當然。你當然沒有說錯,一個巴掌自然是拍不響的。”流風很詫異地看著我難得的附和,他不安的縮了一下脖子:“你不要這個樣子,我覺得你在算計我。”
我裝出一副很是吃驚的樣子:“算計?我會算計你嗎?我為什麼要算計你?我為什麼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你可是我的寵物啊,算計你不就是算計我自己嗎?我難道看起來有這麼笨嗎?”流風看著我的樣子,心裡的不安越發的擴大了,他很小白的一笑,然後不在搭腔。月光照鐵衣實在看不過去我這樣給流風心理負擔地樣子,他對著粉紅龍,哦,不,是夜雨說:“夜雨。你可以帶我們去找一點能量水晶嗎?我們要的不多,只要一點就可以了。”
月光照鐵衣立刻就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實在是對我太瞭解了,他永遠知道我的軟肋在哪裡。在能量水晶和戲弄流風兩者中,我當然是會很無恥的選擇前者。於是我帶著一點諂媚看著月光照鐵衣微笑:“月光。跟你的夜雨商量一下,我們可不可以拿比一點再多一點呢?”
月光照鐵衣看著我那貪心的樣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笑著對夜雨說:“夜雨,你覺得可不可以拿比一點再多一點呢?”夜雨瞟了我一眼,然後突然變成了一隻無比可愛地的小蜥蜴爬上了月光照鐵衣的肩膀,嬌憨的樣子實在讓我無法把這麼可愛的東西和剛才那條恨不得殺了我的母龍聯絡起來。不禁再次的嘆息,原來,女人的多變永遠是讓外人無法理解的。
“如果是你要,我就給你,但是。如果是她要的話,我才不給呢!”夜雨很驕傲地對著月光照鐵衣說,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好死不死的正好可以讓我聽得清清楚楚,我悲哀的嘆氣。一張臉幾乎揉在一起。月光照鐵衣看著我那如同自然災害一樣的臉微微一笑:“當然是我要了。東西是你的,你可以給任何人,不過,你要想清楚哦,流風可是永遠只聽從她的安排的。”
夜雨瞪著我的大眼睛一看就是在思考這個問題的重要性,隨後她很沒有骨氣的放棄了剛才她說過的誓言:“那好吧。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但是你要讓流風和我在一起下蛋。”
聽了她地宣言,我忍不住再次嘆息現在表達感情地開放程度。感受到了流風準備我把我丟到海里的威脅。我模稜兩可地說:“在一起是沒有什麼問題了,畢竟你們都是龍,多在一起交流一下戰鬥力也是很好的事,只是下蛋的話,就不是我說的算的。”
夜雨聽我這話,可愛的臉上一寒:“東西我不給了!”月光照鐵衣搖頭,他輕輕的安慰了夜雨幾句,總算把這條陰晴不定的龍哄得同意帶我們去取水晶了。
我跟在月光照鐵衣的後面,一邊忍受著已經變幻成了蜥蜴趴在我肩膀上對我的冷嘲熱諷,一邊還要老老實實聽著夜雨時不時對我人身攻擊,更是傷心,我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呢?月光照鐵衣停住了腳步看著我那張已經哭成死魚的臉微笑:“怎麼了?心裡很不痛快?”
我點頭:“那是當然的。我覺得我自己做了一件及其愚蠢的事情,心裡何止不痛快。”而這個時候夜雨又在月光照鐵衣的肩膀上叫了起來:“你又有什麼時候聰明過?”我看著那隻粉紅色的小爬蟲,一點不誇張地說,我真想捏起拳頭打扁她,不過,我最後還是沒有這麼做,因為我是絕對不會和錢過不去的。深呼吸幾口氣,然後我對著月光照鐵衣綻放出最甜蜜的笑容,他搖頭苦笑:“你現在最想說的是什麼?”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笑著說,然後走到了月光照鐵衣的身邊,瞪了夜雨一眼,接著很不客氣的挽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