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火炮的時候還在看著坐在我旁邊那個無所事事的人——月光照鐵衣。他一邊看著我攻擊,一邊很悠閒的打著呵欠,這麼看起來,無聊的實在讓我非常的嫉妒。雖然他是刺客,雖然在這樣的時刻他確實是幫不上什麼忙,雖然他在這裡打著呵欠也沒有人會說他的不是,但是,我就是心理不平衡,而且絕對的不平衡,拼什麼我就要那麼辛苦的在這裡做苦力,他就可以這麼無所事事的數甲板上的螞蟻有幾隻。
長長嘆了一口氣,我把注意力又集中到了那門火炮上了。不知道整個美國伺服器到底耗費了多少的牧師在支撐這些操作火炮的玩家,或者說,不知道整個美國伺服器到底有多少的人在支撐著這門火炮,雖然火炮損血不少,但是它後面的玩家一點都不見少,依然對著我們噴射著囂張的火焰和炮彈。也許美國和我們想的一樣,這門火炮其實不僅僅是一門單純的火炮這麼簡單,他的崩潰與否更重要的是證明我們和美國在這場只有五個小時的戰爭中誰能第一個佔據上風,這對自己和對方都是重要的一擊。
也是因為這一點。所以美國和我們都卯著勁在拼命為了這一擊而拼盡全力。也不知道往自己的嘴裡灌了多少的藍,可是對方的那門火炮在這一刻彷彿是吃了定心丸一樣沒有了任何的動靜。我不禁有點灰心,這樣耗下去,即使我們佔了上風又能如何,代價實在太大。
“美國看來是出奇的強悍啊,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做到的,在這個時候居然能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