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牛角尖並不詫異,他像安撫一個孩子一樣笑:“那不一樣,對於我們可以打敗的怪物,那就叫搶,要是對於我們打不敗的怪物的話。那就叫偷。”我嘿嘿一笑:“看來這個能量水晶是個強大怪物的寶貝啊,我們都淪落到偷的地步了。不過,能量水晶有怪在看著我是絕對相信的,但是,你怎麼就知道那個怪物我們一定打不動呢?”
月光照鐵衣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看我那好奇寶寶一樣的眼神,然後嘆息著繼續往前走去:“這些公共海域上的怪物一般都是在一百八十級左右的,是專門供給開放等級上弦後的玩家來練級的,以我們現在等級連打個小怪都會很費力,你覺得我們有能力去抗衡一個守著寶貝的BOSS級怪物嗎?”
我搖頭,與他一起嘆息:“那請問月光照鐵衣先生。我們什麼才能到偷東西的地方。”月光照鐵衣很不負責任地告訴我:“天知道。”就在我要瞪他的時候,一直趴在我肩膀上的流風笑了起來:“我知道。”我一愣。接著高興地問:“你知道?那還有多遠。”
流風摸了一下光光的腦袋地說:“這裡我是來過的,原來閒著無聊我也會來這些地方逛下,但是這個小島我只來過一次,就再也沒有來過了。”我覺得比較奇怪:“為什麼啊?”我頓了一下又接著納悶:“說來真的奇怪,一般你見到這樣亮晶晶的東西都會很興奮的,但是你今天可是出奇的安靜啊。為什麼?”月光照鐵衣裝模作樣的搖頭:“因為不喜歡來。”
月光照鐵衣笑了起來:“不是因為害怕嗎?”流風一聽見他的話立刻就跳了起來進行反駁:“什麼害怕,你見過一條如此能幹如此威武的龍害怕嗎?這裡有什麼值得我害怕的!不就是一條母龍嗎?我為什麼要害怕!”流風說到這裡自己知道說漏了嘴,於是又乖乖的趴在了我肩膀上不在出聲。而我和月光照鐵衣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很有默契地笑了一笑。
我們一邊繼續很快的往前面走去,一邊忍不住調侃實在是過於安靜的流風。我嘆息:“雖然我這麼講是又那麼一點攻擊女性同胞,但是我覺得孔老夫子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看來在龍族裡也是一樣的。”月光照鐵衣嘿嘿笑著:“指不定流風是被人家相中了,他才不敢來呢。”流風聽著我們兩個不負責任地對話,氣得吹鬍子瞪眼睛。他跳起來漂浮在空中,強烈的威脅我,如果在這麼放肆的侮辱他作為龍的龍格的話,他就回到寵物空間去不再回來。聽著流風的威脅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只是看了他一樣。然後涼涼地說:“你要是那麼想回去的話,就回去好了。”
流風聽我這麼一說立刻朝寵物空間鑽去,可是沒有過十秒鐘他又爬上我的肩膀,悲哀地指責我:“藍色,你是個絕對不負責任的主人,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我。你怎麼可以把寵物空間裡寵物自動回收的功能給關掉呢?”我白了他一眼,翹了翹嘴角:“你才是白痴呢,我要是不關上這個功能,萬一你們這些傢伙在戰鬥中害怕了自己跑回去躲著丟我一個人面對危 3ǔωω。cōm險我不是虧大了。”聽我這麼一說,流風更是哭得厲害了。
我實在不想理會那哭成一團漿糊的流風,還好他現在是蜥蜴的樣子,他要是變成人型這麼哭的話,我想我將對世界上所有的美男子徹底失去信心。“應該快到了吧。”我閉著眼睛感受著那強大的氣息,現在想讓流風給我帶路的話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我只有靠自己的感知來確定那條母龍的方位了。
月光照鐵衣點頭:“我聞到了龍的味道了。”他輕輕一笑看著我說:“到時候可能打前戰的是流風哦。”我瞟了一眼還在嚎啕大哭的流風翻了一下白眼說:“你現在能對這樣一條龍寄於什麼希望嗎?”月光照鐵衣伸手摸了一下流風的小腦袋說:“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誰知道呢?”我看了一下流風的淚眼婆娑,又看了一下月光照鐵衣臉上的戲謔,只覺得背上的汗毛突然豎了起來,我摸了摸一下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這個人真的是帶我來偷水晶的嗎?
眼前的密林漸漸的稀疏起來,那種屬於熱帶的陽光像瀑布一樣流瀉了下來,明媚得讓人嫉妒,我只覺得剛才在森林因為危 3ǔωω。cōm險氣息而寒冷的身體在這一瞬間就暖和了起來。我伸出一隻手擋住了那耀眼的陽光,只覺得這裡實在是很適合度假,當然如果沒有這條白痴龍的哭泣聲就更好了。不知道為什麼,流風原本要停住的哭泣聲,在見到這明媚陽光的一瞬間又放聲大哭起來。他用前爪使勁的抓著我的肩膀,哭得如喪考妣,我不禁對他的表現側目起來:“我說流風,你是不是該停下了,你哭的實在是太難看了,你覺得你現在是一條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