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徳明,“張總,不是什麼好煙,要不然我去幫您買一包吧?”
張徳明沒理會他,而是抽出一支放到嘴邊,“點火。”
助理不敢再多話,拿出火機,替張徳明點上。
張徳明猛地吸了口煙,也不知道是好久沒抽菸,還是香菸真的太差的原因,這一口進去,他被嗆到了,猛地咳嗽了好一陣。
他的助理實在看不下去了,壯著膽去替他拍後背,被他一個抬手阻止了,“把車留給我,你先回去。”
時間都這麼晚了,再加上張徳明一看就心情不好,他不放心,“張總,您要去哪裡,還是我送你吧。”
張徳明不耐煩道:“你還是不是當過兵的人,這麼羅裡吧嗦的,車鑰匙拿來!”
別看張徳明離開S市已經很多年,對道路一點都不陌生,車行駛在出城高架上,他覺得異常胸悶,搖下車窗,冰涼的夜風從車窗飛進,吹的他面板有點刺痛。
車在路上足足開了有一個小時,終於到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放慢車速。
別看這地方離S市市區很遠,卻是塊風水寶地,但凡是S市真正有錢有權者,都會在這個地方有別墅。
第一百二十章:馮家兄妹
要說S市,作為國際化大都市,有錢有權的人還真不少,但是,要說集富裕和權利於一體的人家少之又少。
S市卻有一家,既為商又為政,只是因為他們一直都低調內斂,幾乎不為人所知。
據說,那戶人家最早的祖先是某一代皇帝和他最心愛的妃子,那個皇帝,掏心掏肝掏肺,只為一人,是歷史上有名的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
在史料記載裡,他因為心愛的妃子去世,也自盡了,其實,妃子沒死,他也沒死,而是厭倦了爾虞我詐的生活,帶著心愛的女人隱居江湖。
過了不知道多少代後,這才有了後來S市的馮家。
傳說只是傳說,過去了不知道多少年,早沒有辦法去何時,但是,馮家的顯赫,卻是圈內人都知道的。
也許傳說是真的吧,那個皇帝一生只愛一個女人,留下的子嗣並不多繁盛,到了現在這一代,馮家只有一兒一女。
女兒就是後來嫁給張徳明的馮婉柔,兒子則是馮婉柔的哥哥,名叫馮承佑,他有兩重身份,即身居某高位,又掌控著S市不知道多少人家的身家利益。
張徳明這麼晚了,獨自一人驅車前來要見的人正是馮承佑,也就是他的大舅子。
馮家雖已不復當年最頂峰時的顯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排別墅都是他馮家的,隨隨便便一棟別墅,普通人不知道幾輩子才能掙來。
張徳明只在一排別墅中掃了一圈,就決定了去處。
別墅的大門看似關著,當他的手輕輕一碰,那扇鐵門就開了,他信步而入,身邊兩側的感應燈,把四周照的亮如白晝。
這個地方,在馮婉柔還沒去世前,他不止來過一次,這麼多年,佈局幾乎沒變,他輕車熟路的就走進別墅大廳。
大廳沒人,他朝二樓走去。
別墅二樓鋪著厚厚的長毛地毯,人走在上面,明顯感覺朝下一陷,再大的腳步聲也被長毛地毯消聲。
張徳明朝右邊走去,果然看到其中一個房間,有稀薄的燈光從門縫折射到外面。
他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這是間書房,有個人正站在書桌前,一襲白色綢緞衫,很有幾分道骨仙風的感覺,正手執毛筆,奮力疾書。
他已經聽到開門聲,卻沒轉過臉朝來人看去,像是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你來了?”
張徳明徑直走到書桌面前,“我是來了,你設計了這麼多,不就是為了有一天我站到你面前嗎?”
馮承佑沒有被張徳明激怒,而是不疾不徐把最後一筆勾起,放下毛筆,拿起乾淨的毛巾邊擦拭著手,邊朝張徳明看去。
看到張徳明難掩憤怒的臉,他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笑,“張徳明,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既然你已經把我的妹妹害死了,你和我就不再存在任何親戚關係,我這裡,不再歡迎你,請你離開!”
張徳明壓抑了一晚上的怒火,終於遇到了導火索,頃刻間,從胸膛噴湧而出。
他的憤怒,同樣體現在他的舉動上,手一樣,馮承佑書桌上的一沓書,全部被他掃到地上。
他還不解氣,手指移到馮承佑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厲聲說:“馮承佑,明人面前不說假話,為什麼鄒子玉會被人慫恿著在外面瞎搞,我想,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