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去告密,看我怎麼收拾你!”
“來就來,我怕你不成?”
從平靜的對答到劍拔弩張,這只是圍觀人群中的一個小小的角落。
隨著迴歸隊伍走進家族駐地,並且越來越深入,圍觀的宇智波也越來也多,人群中的議論聲也越來越多。有聚在一起鄙夷斑的,有相互對立打起來的,還有那些支援斑的,只不過最後一種人的數量最少,甚至少得可憐。
隊伍中不時有人朝著周圍的人群揮手致意,往往能引來周圍的人一陣歡呼,不少人甚至跳到隊伍裡,和隊伍裡的忍者們嬉笑怒罵起來。不過通常說不了兩句話,這些剛剛進入隊伍的人就都會猛地愣住,然後看著最前方帶隊的帶個並不算高大的身影,一臉的震驚和不敢置信。
隊伍繼續前進,不多時就來到了家族最重要的地方,也就是家族的核心,族長和族老們居住的地方。
門口的守衛多了十幾個,族長和族老全都站在門外,靜靜的看著歸來的隊伍。
隊伍裡的巨大多數人都停了下來,沒有允許,他們是不能隨隨便便靠過去的。圍觀的族人們也紛紛聽下了腳步,站滿了街道兩側。唯獨斑腳步不停,一直走,走到距離他那便宜父親不足三米的地方才停下腳步,神色淡然的看著前方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說熟悉,因為這個男人是自己這具身體的父親,說陌生……呵呵,自己對他的感情甚至還不如那個只見過兩面的泉奈呢。說是陌生人有些過分了,事實上他們的關係甚至還比不上陌生人。
不過這個男人終究是自己這具身體的父親,還是宇智波家族的現任族長,所以斑覺得自己作為“晚輩”,適當的讓步是應該的。於是他主動上前一步,對面前的這個男人微微傾了傾身子,算是行禮。
“父親大人,我回來了。”
“你還知道回來?我給你的修行時間是多久?”
田島表情嚴肅的看著斑。
“一年。”
斑說道。
“那麼你告訴我,你走了幾年?”
田島的眼睛都眯了起來,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兩年零三個月。”
斑乖乖的回答問題,聲音依舊平淡,似乎沒有注意到田島的異樣。
“原來你還記得時間。”
田島聞言臉色一沉。
“我給你一年的時間,你不但不按時迴歸家族,甚至還擅自延長了一年零三個月,按照族規,理應重罰。不過考慮到你出手幫助族人殲滅了千手的忍者小隊,我和族老們商量了一下,對你的處罰暫時放下,不過切記,你既然身為一個忍者,就應當遵守命令,以後如果再發生這樣的狀況,即便你是我的孩子,你也必須接受處罰,明白嗎?”
“是的,我明白了。”
“呃……你明白就好,那就……嗯,快點兒過來吧。”
聽到斑這麼說,田島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揮手示意他過去。他身後的各位族老們,也紛紛對著斑露出了笑容,至於這笑容裡面有幾分真假那就只有老天才知道了。
總之田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這件事高高拿起然後輕輕放下,就是給大家一個訊號——我很公正,如果不是斑這一次的功勞太大,足以將功抵過的話,就在他再是我親兒子、實力再怎麼強,我也依舊會懲罰他。同時你們也別惹我,我兒子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惹惱了我,小心你們脖子上那顆好大的腦袋。
這就是宇智波田島,與其說他是一個忍者,倒不如說他更像是一個政客,一言一行,都在為利益做打算。雖然他是宇智波的族長,他也確實是將家族放在第一位,但一個人想要達到某種抱負,就一定要有相對應的地位才行。他想讓宇智波按照他的想法發展,他就必須掌握絕對的話語權。
族老們往往不服族長這是正常的,這也是一種權利的制衡。但田島對此卻非常不滿,他是一個有野心有掌控欲的男人,所以無論如何他也要將族老們的氣焰壓制下去。斑的迴歸,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他把握住了,相信在未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這些族老都不會明著和他對著幹了。
這算是一個意外之喜,同時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相信自己終究能戰勝族老,只是沒想到斑會這麼配合。在他眼中,斑從小就是叛逆的代名詞,曾幾何時,斑不知多少次質疑過他的決定,卻沒想到兩年的修行讓自己這個兒子有了如此大的變化,甚至主動來配合他,這是他之前絕對沒有想到的。
總之,隨著斑的迴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