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給你十個塔勒!”
“而且你們以後也不用把糞便送到海邊那麼遠了,工作量也可以減低,那些扈從會更擁護你。”
“你不要瞎想,大糞種菜肯定是安全的。”
任憑夏洛克怎麼說,吳忻最終還是和迪莉雅一起離開了。
迪莉雅沒有問吳忻談話的內容,但是吳忻卻主動開口提起了:“迪莉雅,對於提高糧食產量的問題你有什麼看法?”
“糧食產量高了,上帝的羔羊也就多了,這是我們能對上帝做得最大的貢獻之一,為什麼這麼問?”迪莉雅對於吳忻能主動提起談話的內容還是很高興的。
“是這樣的,剛剛和我說話的人是一個威尼斯商人,他向我提及了一種非常前沿、非常高階的新技術!”
……。。
“這種技術真的可行嗎?”吳忻說了一路,迪莉雅還是顯得很猶豫。:“會不會是邪神的陰謀………。”
吳忻無奈地搖了搖頭,就連很信任他的迪莉雅都這樣遲疑,推廣糞肥的難度絕對不會小。
“切薩雷,這邊。”
騎士團城堡內的操場很小,吳忻和迪莉雅一出現,立刻就被注意到了。
一個歡快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
吳忻看到了正在向他揮舞著手臂的一個騎士見習,也友好地揮了揮手:“啊,西摩兄弟,我來了。”
吳忻和迪莉雅一起加入了操場上英語組的一角,算上他們兩個英語組的騎士見習也不過五個人,除了迪莉雅其他都是男性,他們在一起練習。
“啊呀,你和新來的見習很熟?”這個西摩對吳忻擠眉弄眼,頗為自來熟。
“只路上正好碰到了。”剛剛吳忻和迪莉雅差了幾步走進的操場,她已經去找了其他女騎士見習一起練習。
“別在她身上下功夫,她去禱告、懺悔的次數等於其他姑娘的總和。”西摩本來也沒認為吳忻能那麼快搭上迪莉雅。“昨晚你睡得好嗎?”
“很不錯啊,多謝你了。”昨天晚上他就對吳忻表現地極其熱情,床位和床鋪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操辦的,吳忻當然要這麼謝謝他。
“哎呀,切薩雷兄弟你不老實啊,你昨晚上可是根本睡不著啊。”西摩卻沒有和吳忻傳統的客套,他一臉賤笑地看著吳忻。
“呵呵…。呵呵…最近是睡得不大好…。”吳忻打了個哈哈。
“我懂的,我懂的。”西摩露出了一臉壞笑。
他的話讓其他英語組的騎士見習都鬨笑了起來。
西摩沒有再說下去,他恰到好處地說道:“不要笑了,現在是訓練時間。”
騎士見習和扈從不同,不再設有小組長,但是比較吃得開的人物還是很活躍,這位西摩顯然就是這麼一個人。
他在同時討好英語組騎士見習中,唯二的兩個施法者。
他能做到這一點,不僅因為他的機敏,也是因為他是目前英語組中唯一的一等騎士見習。
西摩帶著吳忻走到訓練場中的武器架子,那裡有一個負責管理操場的正式騎士,他看到吳忻就問:“你是切薩雷-西博?”
吳忻沒有什麼意外,這個操場上一共只有不到一百名見習,負責的騎士大部分都應該認得出,生面孔就是新來的,他答應了一聲:“是的,大人,我是切薩雷-西博。”
這位騎士把身前的武器櫃子開啟,問吳忻:“你是使用重弩還是輕弩?”
“我都不會用啊?”吳忻有點糊塗了,對方既然知道自己是誰,那麼就該知道自己是施法者,怎麼讓自己練這個。
“都沒用過的話,那就輕弩吧。”這位騎士也是一個法蘭西人,他對吳忻的態度很冷淡。“這是十二支弩箭,十二就是你的額度,每月可以損耗這些,超過的部分就要買,十個銅子一支,輕弩五個塔勒,艾爾蘭神甫已經幫你付過錢了。”
既然已經買過單,吳忻雖然有點糊塗,也就不客氣地收了下來。
這具弩弓製造精良,最明顯的一點就是機身上沒有一根毛刺,這說明工匠監管很嚴格,十二支弩箭也是寒光泠泠,鐵箭頭上沒有一絲鏽跡。
吳忻意識到,醫院騎士團雖然有很多問題,但是因為長期面對巨大的壓力,因此憂患意識還是有的。
除了輕弩、弩箭還有一個小小的,裡面有白色固體的皮袋,吳忻聞了聞應該是某種油脂。
“施法材料那麼貴,只有偶爾才會在訓練中使用,大部分時候,你們術士和法師在訓練中就是使用弩的。”看出了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