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太兇險了,逃亡者太多了,至少有好幾個遊牧民沒有被抓回來,布林莎不大可能把這些人全部截住。”
凱斯勒首座和吳忻一起的時間長得多,他大致看出了布林莎確實是希望吳忻能破壞奧斯曼帝國的擴張的,雖然猜錯了動機。
他以為負責進攻班加西港的行動是許蕾姆蘇丹的政敵負責的,沒有想到布林莎自己的立場變了。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凱斯勒首座對己方的力量產生了猶豫。
“最近的三天裡,隨著我們越來越接近班加西港,那些該死的異教徒逃亡的越來越多,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一個逃走了,而是有組織、大面積地逃跑!”凱斯勒首座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來給這些輔助騎兵提供補給,但是他們還是要逃,“他們帶走了武器和補給,還讓我們的部隊士氣不振。”
如果在距離三天的地方,不再宿營,就可以大大降低逃亡,組織己方部隊的位置被暴露,有可能獲得突襲的成果。
吳忻雖然沒有告訴他們包圍班加西的敵人到底有多少,但是這種情報已經在地中海南岸蔓延了太久。
遊牧民麼都知道吳忻是要去和奧斯曼帝國作戰,不論是信仰還是實力對比,他們都沒有理由支援吳忻。
這些遊牧民中,自然有曾經往返與班加西和的黎波里港之間的人。
隨著越接近班加西,敢於逃跑的人就多了,進而產生越來越多的逃亡者。
吳忻也知道他部隊的狀態確實不佳,實際上,他甚至不能確保自己還有沒有九百士兵。
他的步兵連隊情況還好,雖然是剛剛擴編,但是軍官得力,能夠控制住隊伍,極少數嘗試當逃兵的都被處死了。
但是遊牧民輔助騎兵就無法控制了,這些部隊不是吳忻組織起來的,吳忻雖然派出了一部分投靠比較早的哥達菲部落的人去控制他們,但是這夥人畢竟威望不足,能控制自己的嫡系就不錯了,根本無法控制其他部落的人逃亡。
“昨天晚上有一個小部落的遊牧民,帶著十幾頭駱駝一起逃了,他們現在說不定已經到了班加西港,我們的行蹤肯定暴露了。”越是臨近班加西港,吳忻手下的星月教士兵就越不穩,“派去追擊的騎兵也不可靠。”
那些屬於哥達菲部落的遊牧民雖然沒有發生有組織地逃跑,但是也不會全心全意地追擊那些逃亡者。
至於吳忻本部的幾個連隊雖然也有馬匹,但是這些歐洲士兵作為騎馬步兵而已,根本不可能在長時間的追逐中消滅遊牧民逃亡者。
伽利雷的撕肉龍倒是依靠爆發力追到了幾個逃亡者,吃了好幾個人和駱駝,但是畢竟不足以把所有逃亡者一網打淨。
吳忻雖然用盡了手段,費盡了心機,在短短一年的時間裡就控制了的黎波里港的局勢,分化瓦解了控制區內的星月信徒,不僅讓這些星月教徒無法組織叛亂,甚至讓大部分部落都提供了部隊給他戰鬥。
這很了不起了,但是到目前為止,他和他的集團還不足以完全扭轉的整個地中海南岸星月教數百年的大勢。
“不是有薩扎斯坦監視他們嗎?”卡薩諾有點奇怪地問道,薩扎斯坦是最好的監視者,“是不是這個傢伙沒有好好幹活?我看他拿了不少莓,肯定是沒有好好監視。”
卡薩諾這是錯怪薩扎斯坦了,老巫妖雖然確實被一些奇異的莓果所吸引,但是他精力旺盛,無需休眠在研究加工施法材料和營養劑的時候,依然有足夠的監視時間。
“你怪你的主人去,我已經把所有可疑的不穩定分子全部告訴他了。”薩扎斯坦毫不客氣地就是甩鍋,他質問吳忻,“你說,哪個叛逃的人我沒告訴過你,我統統提醒過你。”
“你是把每個遊牧民部落都稱為不可靠分子。”吳忻沒說話,凱斯勒首座倒是先說了,“這是要把我們的騎兵全部消滅?”
薩扎斯坦也毫不示弱地回到:“他們就是都在密謀逃跑,沒有一個是完全忠心的。就算是那些得了不少好處投靠者,其實也各懷鬼胎。總之,你可以用權謀來控制他們嗎,不要一次性消滅,拉攏一部分,打擊一部分嗎。”
吳忻知道薩扎斯坦說的是實話,但也是不負責任的實話。
“要不是我已經全力拉攏一部分,打擊一部分,根本就不是逃跑了好不好,我們早就被那些遊牧民夜襲了。”薩扎斯坦站著說話不腰疼,凱斯勒首座真的是盡了全力才做到這一步的。
薩扎斯坦還要繼續說,吳忻制止了他們:“好了,這件事情,薩扎斯坦和凱斯勒都做得不錯,如果不是你們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