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口氣打敗了三名俄羅斯的拳手,當時南京城裡的居民用大轎子抬著我爸爸圍著鼓樓轉了三大圈,狂歡呀。我爸跟我說,要麼不做,要麼就要做出一點驚天動地的事情來,那才像是男人。我爸死了,死的時候只看到他的一半腦袋,操你奶奶的日本強盜,你們等著好了,等著我夏光奇用刀把你們的腦袋像劈西瓜一樣劈開。
他們自斟自飲,豪氣蓋天,實在是太痛快了。
第二天早晨,彩兒來敲小夏臥室的門,敲了好一陣子,小夏才把門開啟,兩隻眼睛渾渾濁濁的,張口就是嗆人的酒氣。
彩兒斜著眼睛說,昨晚你是幾點回家的,怎麼喝了這麼多的酒呀,你不是不會喝酒的嗎?小夏手在腦後拍了拍,他說,我記得我是喝的水,到後來怎麼喝就是酒了呢?彩兒說,你怎麼這樣糊塗呀,你是去跟昆哥談事的,你們談了嗎?小夏皺起眉頭想了一會,說,談了,該談的都談了。彩兒問,昆哥他那邊是怎麼答覆你的。小夏趿拉著鞋走到床邊去,拿起外衣穿在身上,然後去拿起桌上的水壺,往嗓門裡倒了好一氣。彩兒上前去,奪下小夏手上的水壺來,說,問你話呀小夏哥。小夏的眼皮子往上翻動幾下,他說,彩兒,這組織上的事,有些話好像不便跟外人說吧。彩兒氣呼呼地望著小夏,彩兒說,我唐漢彩現在就成為外人了?小夏嘿嘿一笑,說,哪裡哪裡呀,彩兒怎麼會是外人。張大哥說了,這個星期六的下午,讓我去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