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攔下聊起天。她抱著從頭洗到腳的“各種裝備”走過去,瓶瓶罐罐和她一起對梁語天打招呼:“凡哥!”
梁語天看見一愣,點了下頭。
凝宣快速散人,瞥見梁語天手裡簡單的一條浴巾和一瓶運動型的洗髮洗浴二合一沐浴『乳』。那沐浴『乳』凝宣在英國時也常用,為圖方便,弄了一身男人味兒。她看了一眼他身旁站著的那個男的,不認識,可看著特別面熟,像是在哪兒見過似的。
“小凡!那就是你抓來的潛力股?”
“恩。”梁語天面帶笑意,看著她走得飛快的背影。
“凡,不是哥說你,就憑我專業的眼光,她這個品種肯定不會紅。”
梁語天把目光從凝宣那裡收回來,憨厚的笑了笑。
“我說凡啊,你怎麼就喜歡這味兒的?嘖嘖,前平後板的整個一『液』晶,也看不出3d效果啊!幹吧得苦大仇深的!”他愁眉苦臉的砸吧嘴。
“呵呵……是啊!命啊!”梁語天撇撇嘴,跟著感慨。
“哥,丫頭們的宣傳片拍完了嗎?”
“快拍完了,小澈**的很好。”
“小澈就合適幹這個!”梁語天笑說。小澈當他助理的時候,事無鉅細的照顧他,成天提溜著他耳朵磨嘰。
“你真多虧小澈!”
“是啊,時間真快!要不是她,我現在都不知在哪呢。”梁語天若有所思的嘆口氣,長長的感慨。
“過去的事還提它幹什麼!”他忌諱一樣皺著眉說。梁語天和行澈的這件事,知道的人都刻意迴避,從來沒有人再提起,快有十年了吧,就連梁語天有時候都快把這件深埋在心底的愧疚給遺忘了,只是看見小澈的時候會一陣心酸。
“那個誰,軒尼詩,他……什麼樣了?”梁語天抽了下鼻子,不想問,又不得不問。問得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了。
“見過幾次面,分了,他一個人好像回國了。”
“回國了?”梁語天瞪他一眼,“幹嘛?外面吃膩了,想吃回頭草啊!告訴他,小澈這輩子就是不嫁了,我養著!他算是什麼東西!”
“你算幹嘛地!你有點兒風度行不行!就說他回國了也沒怎麼樣呢,看把你火的!就回來換換口味,你管得著嗎?小澈的事你憑什麼干涉?先別告訴行澈,看看再說!小澈真他媽傻啊!你有時間勸勸!”
“我當然不會告訴她!”梁語天陰陽怪氣的回答。
“行了,我來和你說正事的。小凡,你要多注意一下‘騰飛’,張哲騰不是善罷甘休的主兒,他陰陽失調!你不拍戲,他不用想就知道你在幹什麼!”
梁語天想起前經紀,心裡起了疹子,習慣的皺了下眉頭,不屑一顧的說:“哼,張哲騰,我看他怎麼折騰!”
“我跟你的關係不會有人知道吧!”
“我常年在國外,這個圈沒有知道的,但他我不好說。想當年,美景他爸的事他都能倒騰出來,估計你的dna他手裡都有!他這名可真不白起,真能折騰!哎,那個小的,找著了嗎?”
“哪個小的?”梁語天渾然不知似的看著他。
“美景她妹啊!”
“你還真信吶!”他不可思議的說。
“她爸……”他壓低了聲音,悄悄說,“您老丈人的風流韻事都夠拍個系列劇了,還信不信!”
“你小點兒聲,什麼都說讓別人聽到!沒事找事!你當我這兒是碉堡呢,我這兒也不安全,四面漏風。練習生個個都不老實。被人挖出去好幾個,現在行澈還為這事兒跟我來勁呢。以後我們儘量外面見面吧。”梁語天緊張的小聲說。
“唉??”他嘆了口氣,同情的用力拍拍他的肩,“挺住!”
接著不改本『色』的,擠眉弄眼調侃梁語天:“哎,剛才那“小『液』晶”,叫你……凡哥?”
“那丫頭。”梁語天撓撓頭,笑了。
“還是讓她們叫你van最好。”
“行!哥!你別『操』心了。哥你老了,開始嘮嘮叨叨。”
“你小子,走了!剪完片子約你。我說,老哥為了你,常年潛伏國外,不忙的時候過去看看,我可不想憂傷以終老!”
“哥,你不會老的,你那裡是沃土。”
“我都快成閏土了!”
梁語天正『色』道:“這邊兒穩定了,就該你那兒了,你先幫我趟趟路。快走吧,這兒人多眼雜,等我忙完就過去和你細談。”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