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留下她!
半路上樑語天突然接到公司電話,說是有急事。他只好把她放到距離最近的車站。“凝宣對不起,我臨時有點事!不能去吃飯也不能送你到家了,你在車站那兒打個車好嗎?”
她完全不關心如何回家的問題,只是心急要說另外一件事:“梁總,我想和您說點事!”她突然說,緊張加上著急臉上的肌肉不自覺的僵硬痙攣。
“什麼事?”他眨眨眼催促著問。
“我聽說您是從‘騰飛’解約出來的?”
梁語天看她一眼,算是預設。
“您以前的那個經紀人在凡微好像有眼線,他知道您現在的每一步動作。還有他正在挖‘凡微’的練習生,這個我親眼見過。還有那次《尼曼》抽掉照片的事,也都是他們做的。但我估計,他的要做的不止這些!我還聽我們編輯說……”凝宣一口氣說完憋在心中,快半個月的話,心“怦怦”的跳,但覺得呼吸暢快了不少。她剛開口講時那聲音把自己都嚇了一跳,顫抖的幾乎帶著哭腔的聲音。
“我知道!”梁語天雲淡風輕。
“你知道?”凝宣的潛臺詞是,那你怎麼不怕?怎麼不反擊?怎麼能這麼……泰然自若?他總是因為一點點小事暴躁得吹鬍子瞪眼,真正的打擊,挑戰,壓力,卻總是顯得穩如泰山,從容淡定。更別說這在一個小姑娘眼裡要命的危險,對他來說不如滄海一粟,十幾年混跡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圈子裡,什麼沒見過。
“凝宣,我也想問你個問題。”他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恩,好。”凝宣認真的說。還沒從剛剛的戰備狀態中出來。
“你,為什麼……又想回來?”梁語天問到一半,深吸了一口氣,才繼續問。他不太關心凝宣披荊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