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小時候的故事。凝宣是不是也有個故事,才創作出這首歌呢?”
“我想,每一首歌都會有一個故事吧。它的出現代表了當時的某種心情。”
“那能不能和我們講一講《再唱‘魯冰花’》代表了什麼呢?”
“其實原來是沒有這首歌的,我交歌的時候,天哥對我的創作不是很滿意。他說我的歌詞少了些真情實感,所以才有了代表‘媽媽’的這首歌!”
“哦,表達女兒對媽媽的愛是嗎?”
“恩,對。”
“我還很喜歡一首歌,它的名字叫《你的風衣》。這首歌也是你寫的?”
“對!”凝宣不好意思的回答,嗔怪的眼神看著主持人。請她不要喧賓奪主。
“呵呵,不好意思,我說的兩首歌剛好都是凝宣創作的,van,不會介意吧!”
“凝宣很有天分,同時又非常努力。她那麼拼命,我當然希望她會得到一個與她相配的,很好的成績!”梁語天說完會意的看了凝宣一眼。
夏凝宣嘟嘟著嘴,看他沒半秒鐘就轉移了視線。她看見梁語天暖陽似的微笑和天花『亂』墜的褒獎,心想,騙子,早上還罵我草包,現在你就裝的出來。
梁語天表面談笑風生,心裡罵道,傻子,下一句她肯定問“誰的風衣”,給你暗示都不明白轉移話題。
他們的小動作顏焉盡收眼底,越發的激起了她的興趣鬥志,“那麼,好。請問凝宣,‘我的風衣’那是誰的風衣呢?”主持人老道的,調侃似的語調問她。
凝宣語塞,不知如何回答。剛剛那首還有理有據,現在這首也有憑有據,可源頭是梁語天啊!她既不能不說話,也不想胡『亂』編個故事敷衍自己的用心良苦。幾秒鐘的時間在她心裡如同萬年。
梁語天不自覺的拿起杯子喝水。這個時候只能凝宣自己控制局面。臺下那麼多人,180度的弧度各個角落都有人對著他們拍,某個不經意的細節很容易就被放大。
想起剛剛上臺前梁語天緊握著她的手,她深情的看了一眼梁語天,說:“某天晚上!”
梁語天聽得一驚,冷汗直冒,不知道這丫頭想幹什麼。他心想多虧聽了伍德的話,把《凝宣》撤了,要不這短根弦兒的,還不會胡說八道的傻子,沒事也能搞出事端。他想著,孩子平時真不能管太嚴,太正以了。泯滅天『性』啊,我回去得教教她怎麼胡扯。梁法端起水杯又壓了一口,光聽她說都感覺口乾,氣短。
凝宣自顧自的說:“我散步在街頭,看著滿樹的黃葉想起曾經一個故事!”
梁語天聽到這兒,差點兒沒蹦起來。想說,別再往下說了!這故事行澈,美景,還有圈裡的很多人可能都知道。再說我們大家去同歸於盡吧!梁語天真後悔啊,幹嘛錄這個犀利名嘴的節目呢,自己什麼時候讓行澈聯絡她了?他自己都記不得了。梁語天那天在酒吧對小澈說,好好鍛鍊鍛鍊凝宣,上幾個品質高的節目。人家凝宣很淡定啊,話匣子拉開了,侃侃而談呢。現在這局面,最受鍛鍊的非他莫屬。
“一個關於一個男人走在秋天裡,風鼓起了他的風衣,好像在給他喜歡的人位置,等待何時能投入他的懷抱。就感覺悲涼中還帶著幸福,又酸又甜的,挺複雜也剛好和先寫的曲子相配,於是就寫了出來。沒想到得到天哥的賞識。”說完話,眼睛習慣的往梁語天身上瞟。
梁語天不看鏡頭,也沒有看她,他心裡門清這個角度誰也看不出我想什麼呢。他只感覺自己要虛脫了,剛看頭就被凝宣嚇得半死,心想,顏焉只要一張口問我,我今天決不讓那丫頭再說一句話。
“凝宣你說,van教你,創作要有真情實感,那我們都很想知道,這首歌是誰的故事。”
凝宣看一眼她那勝利者自居的得意眼神,突然有勇氣迎戰了,她優雅的微微一笑,淡定的說:“朋友!”
“van,不僅在自己的專輯裡加入了凝宣的歌,而且沒把同名歌曲《非凡時間》作為主打,而是用了凝宣創作的這首《你的風衣》。”她頓了一下,明顯想領凝宣往套兒裡鑽,非凡時間馬上就變緋聞時間。
凝宣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梁語天趁機開口,掌握局勢。“是啊,凝宣內外兼修,不僅作曲,作詞的功夫我自愧不如!她平時就很喜歡看書,看了非常多的書。也喜歡思考問題,平日想起些什麼,都很用心的記下來,積累很多感悟。
最讓我欣賞的是,雖然凝宣在外留學,卻對國粹感興趣,沒事喜歡練練字,作作詩什麼的。學貫中西中西合璧,取其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