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梁語天的為人,總是希望為別人做得更多一些。
機場,行澈跟梁語天告別,她依依不捨的把懷中的小女兒交給梁語天,騰出手拍拍他的背。梁語天戴著墨鏡穿著深藍『色』長款風衣,微笑著抱著襁褓中的孩子。畫面很不協調。在這外國的機場,老外們的海拔都高出他們許多,梁語天偉岸挺拔,氣場強大。仍舊吸引著很多人側目觀望。
臨走時梁語天突然叫了一聲“小澈!”,小澈等著他,他欲言又止,嘆了口氣低聲說:“凝宣,我答應過她媽媽,幫我照顧她!”
行澈明白他想說什麼,拍拍他:“放心吧!”
他微帶笑意,歪著頭揮揮手:“保重,到了給我電話!”
凝宣在公園裡拍一部古裝戲的最後一場,導演總把最危險的戲份留到最後,不管你死活反正拍完就殺青。凝宣站在湖邊,風從湖面上刮來,冷颼颼的帶著腥臭味兒。看著那碧綠的湖光山『色』兩眼發直,這要是掉下去小命不交代了?不死也得被那臭烘烘的湖水燻死。心理盤算,等一下可得離湖邊遠一點,別真的舊傷發作腳一滑掉下去。正做心理建設,副導演跑來通知她,劇本臨時換了,和她演對手戲的男演員來不了,找個替身把她推河裡去一命嗚呼。
“導演!”凝宣快步去找導演。
“我還是覺得這場戲按原來那麼拍比較好,男主角今天有事我們延後一天不行嗎?”
“amy啊!最後一場啦,拍拍就算啦!大家等著去關機慶功喝酒,延期一天場子租金賠不起啊!”導演是港方投資人派來的。凝宣進了騰飛就成了他們的賺錢機器,音樂上給了她自由,換取自由的代價是拍了一部又一部的爛劇。
凝宣有什麼辦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跟我去換衣服!”凝宣瞥了一眼狗頭導演,氣得跟助理說。
凝宣生著悶氣光胳膊光腿兒的站在更衣室,兩個助理一前一後幫她往身上纏保鮮膜。三卷保鮮膜下去,凝宣像個發威的殭屍站在湖邊等著被投河。
“amy,啊,準備好了?”導演賊溜溜的眼睛盯著她白淨的小臉兒。
“準備好了導演!”凝宣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amy啊,怎麼這麼一會兒胸就鼓起來了,屁股也翹了啊!繃繃的啊!嘖嘖,胳膊,肚子上的贅肉也不見了,最後一場戲是拼了?拍完了,一起去喝酒啊!聽說你的歌不錯,肯不肯賞臉?”
“導演,可以拍了嗎?”凝宣懶得跟他多說一句話,盼著趕快殺青走人。
“準備開怕!去吧貝蕾絲,請進來!”
誰?!凝宣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被雷死’?呵!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呦,凝宣啊!好久不見哈!” 貝蕾絲一身皇上寵妃的打扮走了過來,酸溜溜的開了口。蘭花指在凝宣肩頭輕點,狐狸媚眼斜瞟。看出凝宣一身雞皮疙瘩。
第7卷 v315
“你好,很久不見!”凝宣面帶笑容,優雅得體的應答。
不是不見,是最好別見!上次是凝宣初來乍到,還沒適應騰飛這“緋聞製造機”的強度,心裡憋屈失心瘋了一回,把怨氣撒在“被雷死”身上。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騰飛總拿二人比較說事兒。
凝宣被記者『逼』得不耐煩,說了句“我和那種人不是一類,沒可比『性』!”壞就壞在那天 “那種人”三個字,配上嫌棄又不耐煩的表情,從此二人結了樑子。
“被雷死”的確不是省油的燈,她簡直就是騰飛的“公關明信片”,哪個導演不從,哪個投資商搞不定。就把“雷死”這胸大無腦的“瑰寶”送上門。人總會在某一方面有些特長的,她演戲不行,唱歌跑調,說話沒邏輯,幫助騰飛闖關確實是一名健將。
這也算樹立自己地位的一種方式,在騰飛還真沒什麼人惹得起她。凝宣在梁語天那兒沒學習到,如何應對公司炒作的經驗,不知對待把自己和她那樣的人撮合到一起比較的新聞,最好的辦法就是視而不見。娛樂圈的事兒,還不是滾一天就沒了。
“呦身材不錯啊!這胸墊了多少啊!保鮮膜勒得很悶吧!” 貝蕾絲耀眼惹火,肥『臀』**。往那兒一站,妖氣十足。
凝宣看著她心裡嘀咕,哼,自己那點兒體重,全讓胸和屁股裡的矽膠佔去了吧。看看這鼻子墊的,快成珠穆朗瑪峰了。凝宣自知上次的事畢竟是凝宣做的不周到,每次騰飛給她弄點兒緋聞都要絞盡腦汁,她行為實在太檢點了,除了工作就是在家,比小學生都安分。何況自己真不是願意惹事的人,“沒有,哪有你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