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奴婢不回去。奴婢要等郡主回來後一起走。”
周承安知道這丫頭對韓玉瑾忠心不二,不然韓玉瑾也不會只帶她一人出門。所以給她解釋道:
“你家郡主九成九是被送到了邊城馮家人手裡,本王前去營救,奈何勢單力薄,你回去後將這封信交給乾王,他定會支援我。”
隨後周承安給了她一封信,琥珀接過之後,還有些後知後覺的問道:
“那王爺此去會不會有危險?”
周承安笑了笑,說道:
“乾王的人手不到,本王不會輕舉妄動。”
那一笑冰雪俱融,看得琥珀有些恍惚,愣愣的點了頭,就隨路長風下去了。
那劉家大姐本要隨行,琥珀將真話告之,那劉家大姐似乎是受了驚嚇,半晌都沒回過神來,琥珀見她的樣子,也是不忍心,擔心她這一路回去,萬一在遇到歹人,豈不是辜負了郡主當初救人的一片心思,便把她帶著一起走了,準備到燕城的時候讓她自行回去。
當晚,容城太守就傳訊息給驛站,說是尋到了那夥歹人的下落,扣押在太守府內,誰料他去到驛站的時候,早已人去樓空,哪裡還有周承安的影子…
在馬車上又過了兩日,韓玉瑾總覺得自己的身體哪裡不對勁。一直是如剛醒來那會似的,全身乏力,頭暈目眩。
冬晴天天侍候著她吃藥,卻不見絲毫好轉,在第三天的時候,何世昭一行人進了城,韓玉瑾在城門口等候盤查的時候,撩開車簾看向了車外。
只見何世昭與守門將說了兩句,那些兵丁也不盤查韓玉瑾所在的車了,直接放行了。
韓玉瑾還有些納悶,越是邊城地帶,盤查就應該越森嚴,怎麼回輕易放行。
後來想到或許是因為何世昭常年經商,與這些守門的兵將熟識,所以可以不用盤查。
大概又行了一炷香的功夫,馬車便停到了一戶大宅院的門口。冬晴與另一個叫晚雪的丫頭上車來攙扶韓玉瑾,只是韓玉瑾全身乏力,又加上坐了幾天的馬車,起身時的眩暈感更重。
下馬車的時候,那種眩暈感還沒消散,腳還沒落地,人就歪了出去,冬晴晚雪畢竟是兩個小丫頭,哪裡有那麼大力氣,拉都沒拉住,只看著韓玉瑾從馬車栽了下去。
冬晴與晚雪一聲驚呼還沒喊出口,就看到有個人影飛快的竄了過來,在韓玉瑾落地之前,穩穩地抱住了她。
韓玉瑾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何世昭那張自己眼前放大的臉,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便掙扎要站起來。
何世昭待她站穩後,並沒有拿開放在她腰際處的手,韓玉瑾感覺到彆扭,準備往前走一步時,又一陣眩暈襲來,何世昭眼疾手快地攬住了她。
俯下身準備打橫將她抱起,韓玉瑾看出了他的打算,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道:
“男女授受不親,多謝公子美意,讓冬晴扶我進去吧。”
韓玉瑾第一次發現,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竟然如此好。
被拒絕的何世昭面色沒有絲毫不虞,反倒笑得雲淡風輕的招手喊了冬晴晚雪過來。
“好生侍候韓姑娘。若再有閃失,你們也就不用在此處待著了。”
隨後韓玉瑾看到了冬晴晚雪的臉上閃現了一絲懼怕,之後便是小心謹慎的過來攙扶著韓玉瑾。
何世昭的手離開了韓玉瑾的身子,韓玉瑾才暗暗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在何世昭靠近的那一刻,韓玉瑾全身猛然的緊繃起來。
她想,同樣是救命恩人。周承安的靠近。從來只會讓自己臉紅心跳想躲開,而何世昭卻讓自己有種危險的感覺。
後來韓玉瑾總結,大概是原著裡有周承安這個人。自己也足夠對他了解,而何世昭,卻是一個全然陌生的男子。對於不可預知的事情,人們都會有種防備的心態。
韓玉瑾安頓好後。就聽到冬晴回稟道:
“公子過來了。”
韓玉瑾抬起頭看向門口,隔著屏風。剛好看到他的身影進了門。
何世昭轉過屏風後,看到韓玉瑾在床頭歪著,走過來站在床前說:
“容城那邊傳來訊息,說是未找到姑娘的侍女。我已差人在附近的州城裡尋找了。”
聽到這個訊息後,韓玉瑾皺了皺眉頭。
琥珀不可能會輕易離開,她尋不到自己。肯定會在城中等,不會去別的地方。何世昭說找不到,是她出了什麼事情麼?
何世昭見韓玉瑾面露擔心之色,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