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自己手中的玉佩。
茹婉歌不是沒有慌張和害怕,可是馬場的事兒確實是因為自己茹正唐才會接手,她怎麼也得想辦法。
沈命定冷然地睨了一眼玉佩就看到茹婉歌的身上:“我有要事在身,今日怕是沒法招呼。”
“太子殿下什麼時候有時間可以和我說話?我等你。”茹婉歌忙道。
拿著玉佩找上門,這讓沈命定的第一想法,就是她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來攀高枝了。
和梁國的仗就要到來,沈命定沒有時間在這裡與人糾纏,看到吩咐士兵:“把她送到我那兒。”旋即看到茹婉歌的身上:“不許亂跑,除了我那兒哪兒也不許去。”
茹婉歌毅然點頭:“我會安分的。”
她眉心處的那點堅韌讓沈命定一驚,卻也沒有閒暇功夫多在這裡停留。
饒顏瓔驚愕,沈命定居然讓這個女子到他的營帳去?
茹婉歌被送到沈命定的營帳,規矩的坐在杌子上,看著那塊玉佩。
真沒想到,他就是皇太子,就這麼巧?
沈命定和文嘉爍領兵打戰去了,饒顏瓔站在安排好的馬車前,看著玉沁和其他人忙碌著,忽然她改變了主意:“不要忙了,我不回京都。”
玉沁忙走到饒顏瓔的面前:“小姐,可是……”
“沒有可是。”饒顏瓔兇巴巴的瞪了玉沁一眼,然後已經轉身離開了。
饒顏瓔來到了沈命定的營帳。
低頭看著玉佩的茹婉歌以為是沈命定回來了,連忙起身,還喊了一句:“太子殿下。”發現不是沈命定。
饒顏瓔目光犀利地走向茹婉歌。
茹婉歌忙從杌子起身,對著她禮貌的輕輕地點了點頭,露出一個盡顯友善的笑容。
饒顏瓔微仰著腦袋,盛氣凌人的將茹婉歌上上下下打量起來。
茹婉歌身穿淡紫色的對襟襦裙,腰間用一條雪白軟煙羅輕輕挽住,簡單清新,及腰的青絲一半留下一半綰起。
這樣的妝容比起北新村的人足以完勝,在饒顏瓔看來卻覺得過於遜色。
“你叫什麼名字?”
“茹婉歌。”回答應該會好一些。
饒顏瓔的目光停留在了茹婉歌拿著玉佩的手上:“你是怎麼騙到這塊玉佩的?”
“……”茹婉歌莫名。
饒顏瓔帶著自以為是:“就算你騙到了這塊玉佩,太子殿下可不那麼好騙,就你這樣的,他不會真的看上。”又從上到下的盯了茹婉歌一眼。
眼前的人,明明是第一次見,卻帶著如此深的敵意,茹婉歌思來想去都覺得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和感情有關。
這種一見面就給人下馬威的人,茹婉歌瞬間全無好感。
可是,她能在這裡必有她的地位所在,茹婉歌不會得罪:“你可能誤會了,我來找太子殿下只是有事兒,只能不是你想的那樣。”
饒顏瓔被一語點破,有些窘迫:“別自以為是,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茹婉歌看著她,這個人估計好勝心很強,然而她也不能彰顯得自己那麼懦弱。
茹婉歌落落大方一笑:“姑娘剛剛說得還算明白。”都已經說自己是欺騙太子殿下了,還說自己自以為是,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饒顏瓔轉身到杌子坐下,一言不發。
茹婉歌也不讓自己處境尷尬,重新坐到了杌子上。
就這樣,茹婉歌和饒顏瓔雙雙沒有搭話的看著前方,靜靜的坐著。
這時,靖梁兩國已經展開了血戰,戰場上金戈鐵馬。
直至申時,才見軍隊回來。
聽到外面歡迎沈命定凱旋歸來的聲音,饒顏瓔立即從杌子起身衝了出去。
沈命定落馬之時,饒顏瓔就已經到了他的面前:“恭喜打勝仗。”臉上是為他高興的笑容。
“你不是回去了嗎?”沈命定奇怪。
饒顏瓔笑笑:“因為知道你會贏,想留下來分享你的戰果,所以明天再走。”若是沒有茹婉歌突然出現,她已經離開軍營。
沈命定看到饒顏瓔身後,茹婉歌就站在軍營門口,一雙眸子透出她的迫切,行為舉止卻依舊平靜淡然,確實做到她所說的會安分。
饒顏瓔轉頭望去,看到是茹婉歌以後又忍不住回頭看沈命定是什麼反應。
就連平常最瞭解沈命定的文嘉爍看到茹婉歌都已經一臉的疑惑。
“顏瓔,我有事兒,你和嘉爍一起。”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