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大嫂嫂,對她有了脾氣。
但冷凌茹也是個被嬌慣的人,既然你對我不滿,我對你不滿。反正你也是個嫁進來的人,而她才是從小到大在冷家長大的大小姐,即使她嫁出去了,她也冷家大小姐。
冷凌茹也是不滿的對著厲夢嫻說道,“大嫂,你話是什麼意思啊?我當然不知道原由,才會質問冷昶睿的。從在章家把我抓起來,到現在已經把我關起來兩個小時了,也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別說我是他的親姑姑,就是一個陌生人被抓人,也要有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吧。可他倒好,只說一句,害師妹者,死。然後,就就不分皂白的把我抓起來。”厲夢嫻也不客氣的反駁說道,“小姑,誰說睿兒沒有給你理由,那‘害師妹者’不是理由嗎?”
“放屁,”一聽到這個,冷凌茹就心虛的尖聲說道,“鬼知道那是什麼理由!”雖是,那是事實,但那又如何,只要他們沒有證據,就不能證明是我做的。冷凌茹一是抱著僥倖心理,二是仗著是冷家人,是冷昶睿的親姑姑,因而,她才會有恃無恐的鬧。
“夠了!”冷競堯大怒一聲威嚴的喝道,手中端著的茶水往桌上重重一放,然後,很是嚴厲的問道,“茹兒,我問你,你真沒有算計蕭氏公司,算計蕭搖嗎?”
冷凌茹被老爺子的態度嚇了一跳,心裡很是忐忑不安,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她有記憶以來,第二次聽見父親對她用如此嚴厲的語氣。第一次,而是在18年前,她堅決要嫁給章浩天那一次。
冷凌茹雖被老爺子嚇了一大跳,但她仍不會承認的。
她搖了搖頭,否認的道,“沒有,絕對沒有,爸,你要相信我。”
冷凌茹這個答案一出,冷競堯內心裡湧出一股無力感,濃濃的失望。他現在在懷疑自已,是不是因為以前工作太忙忽略了女兒,也太過寵愛女兒了,使得在教育上出現了一個問題。讓她作為一個冷家長大的女兒,卻成了敢做不敢當之人。
冷競堯臉上仍是威嚴,大喝的再問一次道,“冷凌茹,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做沒做算計蕭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