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今天準備一家人去南山寺拜拜,你現在去換一套比較素的衣服,我去讓你爸同樣一套素衣服。”
訾柘從小是在科學的教育下長大的,現在突然讓他去燒香拜佛,怎麼想心裡就怎麼彆扭。他不贊成的說道,“媽,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還信求神拜佛那一套啊。我今天和幾個同學約好了,不去。”
“柘兒,聽你媽媽的話,今天一定要去。”訾廉過來嚴肅認真的說道。
“爺爺?”訾柘想要辯解。
“行了,我知道你不信那一套,可是,現在你來告訴我,為什麼你和你爸會一直做著同一個噩,夜裡還醒不來?”訾廉嚴厲的問道,“去醫院看醫生吃藥都沒有用。”
訾柘遲疑了,確實,這很是奇怪。為何會如此?這是科學也是很難解釋的東西。
“柘兒,聽話。你和你朋友改天再約,今天我們一家必須去南山寺。你看看,你和你爸爸,才幾天時間,都瘦了這麼多。”王雲香說道。
被噩夢折磨怕了的訾柘,想了想,雖然不相些神鬼之類,但去拜拜菩薩,說不定就不會有那些噩夢了。
一家人就這樣上了南山寺。
燒香,拜佛,很有誠心。
“一慈大師,你看看我這兒子和孫子,最近為何會噩夢纏身呢?”訾廉很是恭謹的問著旁邊的看不出真實年齡的和尚。
一慈大師是南山寺裡很是出名,也是很有威望的一個和尚。主要是他會透過面相,看人吉凶,不過,他不會輕易與人看,就算是那些大富豪大商,出高價給看一看,他都閉口不語。
只因為,天機不可洩露,否則,就會遭天譴。
訾廉和一慈大師早年有過交情,所以,訾廉一來南山寺就找上了一慈大師。
一慈大師,看著訾公平和訾柘二人的面相,眉頭越皺越緊。然後,對著二人說道,“你們對著菩薩,去抽個籤吧。”
二人照做,很快就把各自抽到籤給一慈大師看。
訾柘的籤為:昔日行船失了針,今朝依舊海中尋;若還尋得原針在,也費功夫也費神。
訾公平的籤為:勸君切莫向他求,似鶴飛來暗箭投;若去採薪蛇在草,恐遭毒口也憂愁。
一慈大師,對著這兩個籤眉頭皺得更緊,兩個都是下下籤,他根本就沒有想到,父子二人所抽之籤,竟然會是,四人看著一慈大師越來越緊皺的眉頭,心裡是七上八下。
王雲香很是焦急的問道,“一慈大師,這兩支籤,到底是什麼是意思啊?”
一慈大師,先是對著四人做了輯,說了一聲,“阿彌陀佛,四位施主,怒納無法解此籤,”然後,就轉身走了,邊走邊說,“前生債,今世還!”
四人都要愣了,這一慈大師這是什麼意思啊。
“爸,一慈大師這是說的什麼意思,他怎麼不解釋清楚就走了啊?”王雲香焦急的問道。
“前生債,今世還?我們這是要還給誰啊?”訾公平也愣著說了一句。“難道是欠的夏家父女的?所以,才會在夢裡一直夢見被他們殺?”
被訾公平這麼一說,幾人都沉默了下來。
“爸,媽,你們還真相信那個前生今世啊。”訾柘皺著不贊同的說道。
“可是,柘兒,你們一直在做噩夢是怎麼回事?哦,對了,爸,一慈大師還沒有告訴我們能否把父子倆的噩夢階解掉,就走了?”王雲香大呼道。
“那,我再問問去。”訾廉說完,就朝著剛剛離開的方向走去。
不過,他要踏進一慈大師房門時,被一個小和尚攔住了,“這位施主,請留步。剛剛師伯讓我轉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施主請回吧。”
訾廉無奈,只能反回。
“爸,怎麼樣?問出來沒有?”訾公平心急的問道。
訾廉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沒有見著一慈大師,不過,他讓人轉話,說是‘解鈴還須繫鈴人’。”
“‘解鈴還須繫鈴人’,爸,這話是什麼意思?”王雲香萬分疑惑的問道。“難道,公平和柘兒做噩夢,還是人為的?”說到人為的,那可是震驚了。訾廉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找找那些有沒有懂風水看相之人了,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辦法。”
幾人都沉默了,來了一趟南山寺,對於做噩夢一事,更是如在雲霧之中了。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我記得幾個月以前,朱威也是一直老做噩夢,都做了有一個月了,無論是看醫吃藥都無濟於事,後來,就沒有再聽說他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