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斷斷續續了,“是背,不,是抱,不,是揹著回去的,而且是用著麻帶把劉飛燕給裝的然後揹回去的。”
“那你確定是這樣的?”蕭搖挑了挑眉的問道。
“我親眼看見的,那還有假。”這個證人梗著脖子說道。
“好,就算你親眼看見了,那我又問你,第二次看見我,是我把劉飛燕發賣的時候,那你又是在哪看見我的,那你是又是什麼時候看見的我,與我交易的那人是胖是瘦,是高是矮,那時我穿的又是什麼顏色,那人又穿的什麼顏色?”蕭搖繼續犀利的問道。
“我,我,我在,”證人根本就沒有再去想這些,上面的人也沒有給他一個好的措詞,所以現在一系列的疑問,他都要編好,想好才能回答。“我是在11月5日,傍晚經過你住的小屋后里看見你的去交易的,至於你說的顏色,那時天色有點黑了,看不清楚,而跟你交易的那個人被你擋住了,也不知道是高還是矮,我只看見劉飛燕就在你的旁邊,還看見你從他手中接過錢,那個人就把劉飛燕帶走了。”這個自己以為很是圓滿滴水不漏的回答。“好,那什麼兩次你都能確定是我?”蕭搖繼續犀利的問道。
“那很好認啊,你臉上有那麼一大塊胎記那麼明顯的標誌,再在夜色見到了劉飛燕之後,我才知道臉上有胎記的是她的同學,把她給賣了的。”證人得意的說道。
蕭搖此時不用再問了,相信這些破案的警察也知道,這人就是謊話連篇。
“何局長,還有兩位警官,我想不用再問了,三位也聽說哪裡有問題了吧,你們還是認為是我蕭搖綁架並賣了劉飛燕嗎?”蕭搖犀利又淡淡的說道。
何局長抱括那兩位去學校抓蕭搖的警察,臉上已經佈滿黑線了,而且隱隱有著怒色。
此那個年輕警察臉上更是憤慨,他豁然的走到那人面前,給了他一拳,怒罵道,“混蛋。竟然去冤枉陷害一個孩子,你還是不是人啊?”
證人和袁玲花都有點懵了,他們的證詞完全沒有問題,為什麼他們是如此的憤怒。
“你幹什麼打我,我要去告你,告你故意傷害罪。”這證人莫名的捱了一拳,當然也怒了,大叫著,“還有我是證人,是證人,不是犯人。”
“渾蛋,做假證,你還有臉說。”那個年輕警察怒指著那個證人說道。
“我做了什麼假證,啊?你給說啊?”那個證人就是不服氣的說道。他自認為他的證詞很完美了,哪裡又有漏洞。
“好,我就告訴你,”那個年輕警察紅著眼睛怒著說道,“2日和5日都是沒有月亮照射的時候。既然是兩次都是在陰暗的地方,連衣服的顏色都看不清,那你又是怎麼看清她臉上胎記的,啊?你有千里眼嗎?有千里眼,那你又為什麼告訴我們看不清他們穿的衣服顏色的?”
“我,我不記得那天他們所穿的衣服顏色。”證人再一次掙扎的辯解道。
那警察看著一意孤行的還想曳繼續狡辯的證人,臉色發青的問道,“好,就算你是不記得他們所穿衣服的顏色,那你告訴我們,既然你看不到那個與蕭搖交易的長相,說蕭搖檔住了他的身子,那你又是怎麼看到蕭搖接過錢的,你又是怎麼確定那就是錢?這一個個的破綻百出,你還大言不慚的說是你親眼看見的。”
年輕警察一系列的疑問問下來之後,這個所謂的證人就沉默了。自以為完美的地方,卻是最大的地方。親眼所見,看見了長相卻沒有看清衣服顏色,這是最疏忽的地方。
袁玲花此時驚慌了。蕭搖輕而易舉就把舉報人的證詞推翻了,那這麼說來,她是完全無事了吧。那現在,把她叫來是個什麼意思啊?
證人已經無話可辯解了,那一系列的證詞,只不過撒了一個謊,然後又接著多個謊言來組織起來的,然而只要是謊言,都是有破綻的,經不過人的推敲。
蕭搖看著坐在那臉上明顯有著慌張不安,雙手緊握成拳的袁玲花,輕笑的看著萬發財道,“萬科長,袁玲花同學已經來了,既然她有證據證明是我綁架的劉飛燕,那就請她拿出來吧。”
萬發財在蕭搖一系列犀利的問題問那個舉報人時,他就已經是滿頭在汗了。舉報人大之前肯定不知道在審訊室發生的變故,所以也根本就沒有給六合會報信,而他想通風報信,卻始終被人看住了,根本就沒有機會。
可是,他不甘心,就是因為一個小事件,卻要毀了的警局當官生涯,還有可能下半生都會在牢獄度過。既然現在六合會聯絡不上,他只要和袁玲花好好合作還是有機會的。
萬發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