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隨……你怎麼想,蘇家、對、我就是蘇家的人……”男子臉上唯一可以流露感情的一雙眸子裡滿是笑意,語氣輕鬆、倒令蘇小一時間難以辨別他話語中的真實性。
眉頭蹙了蹙,蘇小說道:“算了,我不會因為一個死人的話亂了自己的心神,既然你什麼也不說。你也就失去了活著的價值……”她看得出來。這群人是死士、出來時已經做好了喪命的準備。想在他們嘴裡掏出有價值的東西太難!臉都不要了還在乎命嗎?
想也不想蘇小手腕翻轉,鋒利的手術刀劃過男子的頸部,瞬間血花綻放。蘇小順勢在男子的腦門處擊了一掌。男子頭一歪、昏迷過去。蘇小在懷裡掏出一個小布袋,倒出了一點白色的粉末撒在男子的傷口處,量不多不足以止血、卻可以大大延緩血流的速度。他還不能死、活著的這傢伙比一具死屍更有價值!
留下一個就足夠了,男子其餘的同伴就少了他的那份運氣。蘇小手起刀落、宛若一尊殺神。沒一會的功夫。男子的同伴再無活口留下。馬被射死了,車也摔得七零八落的。看著眼前攤成一堆的馬車,蘇小摸了摸鼻子、希望農家樂不要要自己賠償,蘇小笑了笑想到。
蘇小在懷裡掏出火摺子,將木質的馬車引燃。這裡已經沒有停留下去的必要了。腳尖點地。蘇小身形如一抹閃電般消失在官道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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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來到陳家的府邸,看見門口屬於王鳳的馬車停在那裡。王鳳的護衛兼保姆劉媽媽慵懶的斜靠在馬車的箱板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葫蘆裡的燒酒。見蘇小行色匆匆的走過來。劉媽媽禮貌的蹲了一福。蘇小點了點頭,徑直推開府門走了進去。劉媽媽猶豫了一下。將酒葫蘆扔到車廂裡,緊走幾步跟了上去。
輕車熟路,不是第一次來的蘇小循著記憶走向陳詩雅的閨房。還沒拐進月亮門,就聽見裡面傳來嘰嘰喳喳的交談聲。
陳詩雅不大的院落裡擠滿了人,看著這個架勢估計是陳家集體商定的“探望日”。王鳳站在陳家子弟的圈子裡,正和大家小聲的談論著什麼。看來這個“犯罪嫌疑人”在陳家貌似並不受排擠,相反由陳家子弟臉上刻意的巴結看來,陳家的其餘幾房有拉攏王鳳的意味。
他們都想討得王鳳的歡心,進而獲取王家的鼎力支援。每個人都信心滿滿,畢竟在他們看來女生外嚮,王家給予王鳳的、甚至是進而整個王家都會落在自己的手中。有了王家的財力、陳家家主的位置捨我其誰?
蘇小面無表情的由陳家子弟身邊擠了過去,停在王鳳身邊,看了看左右逢源一臉巧笑的王風一眼,沉聲喝道:“不相干的人滾出這個院子!”
“趕人?你當你是誰?”“哪來的野丫頭?護院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還不趕出去!”“陳傢什麼時候輪到一個丫頭說的算了?”喝罵聲此起彼伏。
“蘇小姐的話就是我的意思,都散散吧!”陳詩雅的房門被人由裡面推開,陳安邦一臉憔悴的走了出來,對蘇小抱了抱拳、對四外的陳家子弟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去。
蘇小蹲了一福,湊到陳安邦身邊附耳說道:“四日前,知道我要來的人留下……”陳安邦稍一沉吟,點了點頭說道:“陳詩涵、詩雅的嬤嬤……還有王家侄女你們暫且留步!”
一眾陳家子弟散去,原本喧囂的院落變得沉靜下來。王鳳帶著一臉的疑惑跟隨在蘇小和陳安邦的身後進了陳詩雅的閨房。
看了看眼前的四人,陳安邦對陳詩雅的疼愛溢於言表、加上陳家需要借陳詩雅身後師門的力量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危害陳詩雅的事情。陳詩涵與陳詩雅姐弟情深,應該也不可能。詩雅的嬤嬤……自小看著陳詩雅長大,如母般的感情、應該也不會背叛陳詩雅!視線投注到王風身上,這個精明的女孩嫌疑還是最大的!
“為什麼攔截我?”蘇小看著王鳳質問道。“攔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王鳳攤了攤手、一臉茫然地說道。“詩雅的毒我可以解,有多少人知道?”蘇小問道。
“陳家有頭有臉的應該都知道、不,是京畿有些頭臉的應該明的暗的都知道些!”王鳳想了想說道。“知道我已經湊齊了藥物、知道我已經動身的又有幾個?”蘇小問道。
眾人的視線聚焦到王風身上,這裡知道、但卻會將訊息透露出去的,嫌疑最大的就是王鳳無疑。她有能力、也有動機做出這樣的事來!
“你就是兇手、最少你是最值得懷疑的一個!”蘇小撇了王風一眼、說道。
王鳳款款的掏出懷裡的絲帕,擦了擦額角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