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巴微揚點了點,說道:“這兩位是醫師?”“不是,我是他的伯父……”陳安生捋了捋鬍鬚說道。“噢,既然不是醫師,請你也離開……”蘇小不客氣的說道。
“安邦……”陳安生看了一眼陳安邦,不悅的說道。話才說了一半,就被陳安邦打斷。“哥哥,為了詩雅你還是出去避避嫌不好嗎?”。陳安生臉色變得鐵青,瞪了一眼蘇小、拂袖而去。“我也要出去嗎?”陳詩涵可憐巴巴的看著蘇小,問道。
“你留下來吧!打打下手、畢竟你是你姐姐最相信、最信任的人”蘇小知道陳詩雅很喜歡陳詩涵。可以信任的人本就不多,一些瑣碎的是交給陳詩涵做倒也令蘇小放心。
“你也留下……”蘇小指了指陳詩雅的嬤嬤,“畢竟詩雅醒過來後需要照顧,不過你不要離開這個院子半步……”
蘇小走到陳詩雅的床頭,切了切脈。感覺陳詩雅的脈象還算平和,估計那個“神蠱婆”的傷勢還沒好,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也沒有再出來搞怪。
人命關天、容不得些許差池。蘇小掏出懷裡的藥物,取過陳家早就準備好的配藥、抱著進了陳詩雅專屬的小廚房裡。趕走想要幫忙的陳詩雅的嬤嬤,只留下陳詩涵在身邊、畢竟骨肉的血親比外人更可靠些。
“姐夫,我要做什麼?”陳詩涵一臉的茫然,作為陳家的少爺,雖說沒到五穀不分的程度,可對廚房裡的活計卻是從沒有幹過的。“燒火……”蘇小說道。
“這個……不會!”陳詩涵低下頭、弱弱的說道。“找個爐子來會不會?”蘇小白了一眼手足無措的陳詩涵,吩咐道。“會……多大的?”陳詩涵問道。“平日裡煮燕窩的小爐子就好……”蘇小一邊分揀著手裡的草藥、一邊解釋道。
“要炭嗎?”“不要……將那幾節果木截成小段就好,熬草藥用果木的火最好!”陳詩涵截好果木段,提了個水壺走到蘇小的身邊,問道:“這水要怎麼試?”
“找條狗,灌下去十分鐘後拿回來!”蘇小一邊將手裡的黨參切成片,一邊說道。“哦……”陳詩涵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沒一會,陳詩涵走了回來。將水壺放在蘇小身邊,看著依舊專注的處理草藥的蘇小問道:“接下來我做些什麼?”“生火,一會我說大火的時候,你就用吃奶的勁給我扇風,說改小火的時候,就將這個小爐門閉合……”“這個不難……”陳詩涵點了點頭。
“好,生著火將藥鍋子煨熱……”蘇小囑咐了陳詩涵一句,將切好的草藥稱量好,小心的攙和到一起。
“我的狗……哪個天殺的,我的狗……”門外響起一聲婦人淒厲的嚎叫聲。“嗒嗒嗒……”木屐踏地,急促的腳步聲直奔小廚房的門口走來。“吱紐……”廚房的門被推開,一張滿臉怒氣,四十出頭、濃妝豔抹的臉擠了進來。
蘇小的眉頭皺了皺,問道:“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我是誰?做什麼?那你要問陳詩涵這個小王八蛋,我的狗是怎麼死的,你說……”婦人臉色鐵青、或是說她用的胭脂本就是鐵青色的,指著陳詩涵質問道。
陳詩涵有些詫異,愣了一下說道:“狗?不是已經放走了嗎?三嬸你找找、遠不了離不開陳府的……”“原來真的是你捉走了‘嘟嘟’,走……今天你要是不給我找回來,老孃就跟你沒完……”說完,婦人拽住陳詩涵的胳膊就要向廚房門外拖。
“滾出去……”蘇小小心的用玉片將“知更子”切成小片,以便擠壓出汁水,頭也沒抬的呵斥道。“好大的威風,小丫頭片子、你知道這是哪嗎?這是陳府、陳家……哼!”婦人歪著嘴、不屑的說道。
“滾……”蘇小聲音冰冷的說道。“咯咯……陳詩涵,今天你要是不把‘嘟嘟’給我找回來,老孃就跟你沒完……”說完,依舊拽著陳詩涵向外走。
蘇小將“知更子”的汁水收集到一個玉質的小瓶裡,站起身、走到婦人身前,冷冷的看著婦人說道:“你很怕陳詩雅醒過來嗎?”
婦人的眼神出現了片刻的躲閃,臉上也流露出一絲慌亂。旋即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小丫頭片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可以亂說。陳詩雅好不好管我什麼事?我只要我的‘嘟嘟’”
“蠱毒是你下的吧!”蘇小冷不丁的問道。“你……血口噴人!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婦人的臉都綠了,手哆哆嗦嗦的指著蘇小、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叫著。
“哼哼……要是不是的話為什麼要阻止我給詩雅熬藥?陳家之所以是陳家,大半是因為詩雅的支撐,她完了……陳家也會隨之沒落、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們真的不懂